“嚇死我了,”孟璇終于解放,趕連人帶椅子往后挪了挪,遠離屏幕,接著后怕地拍著脯說,“這屠夫的迫也太強了,我手都在發抖。”
解放了,終于到最后的人類獨苗池柚難了。
這個時候也無可躲,游戲的氛圍又暗,屠夫在后面追,也就只能在前面徒勞地跑。
“別跑直線。”岑理突然出聲。
池柚手都在,連帶著聲音也有點:“啊?”
“屠夫的速度比人類快,跑直線你是跑不過的,”岑理說,“試試反跑。”
下意識照做:“哦哦。”
然后,張的氣氛就完全變了。
池柚的人類孩在前面笨拙地跑,幾乎是兩倍高的劊子手屠夫在后慢悠悠地走。
而控屠夫的岑理在耳機里慢吞吞地教池柚的人類孩該怎麼躲屠夫,偶爾問問作上有沒有什麼bug或者卡頓的地方。
本來已經是屠夫完勝的局,就這樣生生地被拉長了進程。
一直跑他一直放水,這局打到中午都不一定能結束,于是池柚小聲問:“那個、你要不還是把我抓了吧?”
岑理反問:“不想玩了嗎?”
“沒有,”池柚老實說,“這局不結束,很耽誤你測試啊。”
“好。”
他應了一聲,池柚馬上不跑了,就站在那兒等他抓。
游戲里,弱小的人類孩仰視著高大的屠夫,屠夫一把將人類孩舉起,輕輕松松扛在了肩上。
之前池柚就覺得游戲的3D渲染效果做得很真實,人類孩的皮雪白,量瘦小羸弱,上還有被屠夫折磨出的一條條痕和淤青,而屠夫高大,上是無數次殺中留下的人類跡,兩米多的高,下流著噴張的。
毫無還手之力的人類孩就這樣被他扛在肩上,差異巨大的型對比,這樣一白一的強烈對比,池柚呆愣愣看著,好像有什麼不得了的好突然被開發了出來。
尤其是想到控這個劊子手的人是岑理。
這個劊子手的形象跟岑理實在反差太大了,很難想象岑理那樣一個斯文的男人,居然喜歡玩這麼殘忍的角。
岑理此時控著屠夫,扛著,卻沒有把帶到刑鉤那里去,反而是走到了出口,一個揮手把大門給打開了。
“掙我。”岑理說。
這個詞有點奇怪,池柚一時沒反應過來:“啊?”
“鼠標左鍵,”岑理耐心道,“從我上下來。”
好像更奇怪了。
池柚咬咬,按了一下左鍵,然而游戲里的人類孩子只掙扎了一下就不了,完全沒有用。
“……我下不來。”
“長按,”岑理仍舊很有耐心,似乎是笑了下,輕聲說,“你只掙一下就不了,那不掙,知道麼?”
他笑什麼笑啊。
又不經常玩這個游戲。
“我知道,這徒勞無功。”
池柚努努,邊自嘲邊照做他的話,長按著左鍵,果然從屠夫的上跳了下來。
等下來了,岑理才不不慢道:“不是,這擒故縱。”
“……”
池柚本來就覺得剛剛的話奇怪,現在可好,那種奇怪的覺更明顯了。
見耳機里的池柚沒聲音了,男人可能是意識到聽懂了自己的調侃,又發出了一聲氣音般的笑。
“我開玩笑的。”
池柚心復雜。
第一次覺得印象中纖塵不染的白月男神,好像有點壞男人的樣子。
池柚盡力保持著淡定,問:“我下來了,然后呢?”
“跑吧,出去了這局就結束了。”
他要放跑嗎?
池柚呆呆地問:“……你不殺了我嗎?”
這已經不是放水了吧?這是直接要把這個獵給放跑啊。
冷的劊子手,在那麼殘忍地連殺了三個人之后,居然突然大發慈悲地放跑了最弱小、也是最沒有還手之力的一個。
這會兒劊子手的臉仍然是森可怖的,眼里冰冷,面無表地站在原地沒有彈,等著人類孩自己跑。
那麼可怕的一張臉,聲音卻是清冷低磁的。
“嗯,我看看逃跑有沒有bug。”
“……”
原來只是檢查bug。
池柚瞬間崩潰地趴在了桌上。
玩個游戲而已,拜托自己能不能停止自作多啊!
一旁的孟璇看這麼崩潰,以為也被殺了,趕看了眼屏幕,上面卻顯示三人死亡,一人功逃走。
“屠夫把你放了?”
池柚無力地回答:“嗯,說是要測試逃跑。”
孟璇憤憤道:“早說啊,讓我來測試,害我剛剛被屠夫給追得嚇死了,岑理玩的這個屠夫也太嚇人了。”
看看,這才是普通玩家對劊子手屠夫的正常。
而不是跟一樣,因為控屠夫的那個人是那誰誰,連帶著自己看屠夫的眼神都變質了。
然而變質的來得容易,去的卻不那麼容易。
等到午休的時候,池柚沒忍住重新登上了自己的那個畫手號,發了一條態。
呦呦呦柚子:「為什麼我突然覺得破曉里屠夫劊子手和獵孩有點那啥,是我太變態了嗎?」
再見到梁煙已經是三年后,那晚林望受邀出席一場慈善晚宴,席間見到梁煙,可以說是酸甜苦辣,五味雜陳。他終究沒忍住,攔住梁煙去路。兩人對視良久,誰也沒有先開口。晚宴的主辦方同他介紹,說:“林總,這位是梁小姐,她最近剛剛回國,您之前應該沒有見過。”林望看著梁煙,良久,輕笑了聲,同對方說:“不,我和梁小姐過去有些交情。”他說完,重又看向梁煙,眼底含笑,又添一句,“只不知梁小姐是不是貴人多忘事,已經不記得我。”梁煙:“……”那晚結束以后,回去的路上,朋友私下問林望,“哥,你真認識梁煙?聽人說她性格很冷漠,不太好相處的。圈子里追她的富家公子不少,誰也沒在她那里討到過好臉色。”林望沒有回答,他盯著窗外走神,手搭在車窗沿上,任由指間的煙灰燃盡。他沒有說的是,他和梁煙何止是認識。那些數不盡的日日夜夜,他曾經真實地擁有過梁煙。林望這一生只愛過梁煙一個,因為曾經擁有過她,他已經無法再愛上別人。
傳聞薄爺的隱婚妻子丑陋不堪,連書都沒讀過就嫁過去了。“守好本分,十年后離婚。”醉酒的男人甩下協議,把她抱在懷里,低喃其他女人的名字。顧念嗤笑一聲,心里有其他人最好,不然她還不答應呢!所有人盼著他們離婚,“這種女人怎麼配得上薄爺?”離婚后……醫學界大佬、著名鋼琴家、黑客大佬、皇室公主、財經界大佬、頂級運動員……竟然都是那個薄爺的前妻!眾人越扒越心驚,薄爺是眼睛被糊住了嗎,那麼好的老婆都放跑?而薄爺每晚苦苦在門口跪下,“老婆,我想和你生二胎!”
叢嘉沒想到會和林沉聯姻。 記憶裏,林沉是清冷板正的尖子生,永遠寡言,沉默。叢嘉對他最深刻的記憶,是那年轉學前夜,他站在漫天飛雪裏,對自己淡淡地說:“再見,叢嘉。” 結婚後,兩人互不干涉,直到一場車禍的來臨。 醫生說林沉的記憶回到了八年前,叢嘉掐指一算,正是高中林沉轉學後的那一年。 失憶後的林沉變得不一樣了。 叢嘉與他對視,他錯開眼睛。 叢嘉拉他胳膊,他手臂僵硬。 叢嘉給他喂粥,他耳根發紅。 除了那晚。 叢嘉和緋聞對象交談,夜晚回到家,林沉像失憶前那樣,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等她。 昏暗的燈光下,他扣住她的手,將她壓在門邊親吻。 叢嘉被吻得雙腿發軟,頭腦發暈,好不容易纔將他推開,卻聽到他問:“……是哪裏不對麼?” 他神色淡淡,耳根卻紅得滴血,垂着眼,安靜了許久,才說:“我沒吻過別人,你教教我吧。” 他聲音低下去:“我會好好學,你別找別人,行嗎?” ~ 叢嘉一直盼望着林沉恢復記憶,按照他們從前約定的時間和她離婚。 直到那天她整理房間時,無意中看到林沉高中時的日記 【2010年11月13日 離開前,還是沒能說出那句話,我真蠢】 在那些你不知道的年月裏,我一個人,偷偷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