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姜父疲憊開口:“你沒長心,你喜歡慕容璟,就能為了他一次又一次傷我們的心,為了自保又能毫不猶豫地誣陷慕容璟,說到底你只你自己。這次過來看你,是全了最后一點分,別指我們幫你求。讓你回家是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你自己放棄了,那這輩子就這樣了,以后就算你能出來,也別想著回來投靠我們,咱家不是你想放棄就放棄想回來就能回來的地方。”
“爸!你不能不管我!”姜以薇尖一聲,每一個字都出難以置信,“爸我知道錯了,嗚嗚嗚,這一次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肯定聽你們的話……”
姜以薇哭得鼻涕眼淚到流,也沒見姜父姜母和,緒徹底崩潰,死死盯著姜歸:“你們說我沒良心,難道就有良心,故意料,讓我被全網罵,想死我。早就知道我想資料,卻故意裝不知道還制造機會,就等著我陷阱里跳。這樣往死里算計我,又算什麼好東西!”
姜父姜母臉微微一變。
姜歸笑了起來:“第一,料不是我的,我沒那麼閑,你以為你那些惡心事算什麼,婚禮上那麼多人呢,之前沒人出來,那是因為慕容璟得勢。慕容璟失了勢,他之前多囂張啊,有的是人想落井下石。第二,我的確早就知道你想資料,可又不是我按著你的手去,只要你不不就什麼事都沒有,別老覺得都是別人害你,自己就是一朵純潔無辜的白蓮花,手害人就要有那只手被砍掉的自知之明。”
“爸媽你們聽見了,承認了,”姜以薇就像是抓住了姜歸的大把柄,臉上涌現出堪稱病態的得意,“故意挖陷阱害我,想害死我,我再不好,也沒想害死,卻要害死我,比我狠毒,爸媽,你們都被騙了,才是最壞最惡毒的那一個。”
姜父沉聲道:“我們已經知道。”
在姜以薇被抓之后,姜歸就把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姜父姜母,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過分。在姜以薇手之前制止,未遂便無須負法律責任,可前提得是姐妹深啊,好,姜歸自然愿意手下留人。顯然們并不好,還有仇,當年姜以衡就是敗名裂鋃鐺獄。
“你從來沒顧念過姐妹分,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你姐,憑什麼要求你姐顧念你。何況說到底這件事主權在你自己手上,你要是不,誰都奈何不了你。”
“你們就是偏心。”姜以薇尖著嗓子怒吼:“姜以衡優秀,我沒用,你們就偏著姜以衡,做什麼都是對的,我做什麼都是錯的。”
“那是你本來就做錯了,難道你做錯了還要幫你才算是不偏心嗎?”姜母的傷心溢于言表,“真要說偏心,那也是偏著你,你從小就沒你姐省心,我和你爸在你上花的時間力更多。”
“你們就是偏心,就是偏心!”姜以薇歇斯底里控訴,“你們從小就只喜歡,那些人都只喜歡,我做什麼都比不上。”
姜母悲不自勝,從來都不知道小兒竟然有這樣的念頭。
“我們是偏心,我們不該因為你平庸就對你放低要求,不應該因為你無能就格外照顧你,不應該因為你沒出息就由著你的子來。” 濃烈的悔恨染紅了姜父的眼眶,“你變現在這樣,我和你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活該我們有今天。我和你媽不會教也教不好你,監獄是個改造人的地方,你好好在里面改造,改造出個人樣來。”
姜父拉著淚流滿面的姜母步履不穩的離開,獄警目同極了。
姜以薇睜大了眼睛,茫然瞪著空落落的前方,整個人都反應不過來。
姜歸彎了彎角,等待慕容璟和姜以薇將是十年以上的牢獄之災,姜以衡的心愿圓滿完,可以再次功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