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江晚笙低聲冷笑著:“在沒有達到我今天來的目的之前,我是不會走的,再說了,你隻是在我母親走後,帶著一個拖油瓶滾進我們家裏的人而已,不管是公司還是家裏的這套房子,真正的繼承人都是我,要說滾,也該是你滾、”
以前不想計較,那是因為擔心小庭的病,有把柄在們上,可現在們自己丟了這個把柄,不要這個把柄了,那江晚笙也實在是沒有必要跟們客氣了。
江晚笙直接越過馮就朝樓上走去。
馮瞪大眸子,怒指著的背影:“你,你要做什麼?你給我站住!”
“齊總管,剩下的給你了。”江晚笙不希追上來給自己找麻煩,於是便扭頭看了站在樓下的齊銘一眼。
齊銘立即會意,帶了人一把衝上樓梯,把馮給直接攔住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樣是犯法的,放開我。”
管家看到這一幕,忙轉想要去打電話報警,齊銘眼明手快,立即上去抬手劈暈了他。
然後看向那個一直大的馮,直接冷聲地道:“太吵了,拿塊布把的給堵上。”
“唔唔。”於是馮的被人給上了,然後開始地掙紮起來,有人匯報:“齊總管,這的一點都不安份。”
“是嗎?那就把給捆起來吧,扔一邊去。”
於是馮就被捆起來了,然後推到了樓梯口的角落裏,這會兒算是徹底安靜了。
底下的人問:“齊總管,我們需不需要上去幫江小姐的忙?”
“江小姐讓我們在樓下等,隻需要解決這裏的麻煩。”
“好的。”
樓上,江晚笙上樓以後準確無誤地找到了江影月所在的房間,推開門走進去,房間裏隻開了一盞小臺燈。
哼,還是跟以前一樣,睡覺不鎖門,正好給了機會進來,也懶得去找鑰匙開門。
進去以後,江晚笙
突然想到了什麼,轉折回自己的房間,打開櫃子找了一繩子過來,然後直接去了江影月的房間裏,把的雙手捆了起來。
江影月睡得特別死,江晚笙捆到一半的時候,悠悠地轉醒了,然後意識到自己房間裏有人,嚇得差點跳起來。
“誰?”
江晚笙意識到醒了,加快了手中的速度,直接打了個死結,然後退至床邊盯著。
江影月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的手被人給綁住了,心裏害怕得要命,直接大聲地尖起來。
“啊!!!”
樓下的黑保鏢們聽到這一聲尖,心都懸了起來:“齊總管,要不要上去幫忙?”
“你們都很擔心麼?”
“不……我們隻是……”
“好了,一會再上去吧,先留點時間讓江小姐自己理。”
“是。”
江影月不知道了多久,覺嗓子都啞了,還是沒有人過來,聲音卻傳來一聲冷冽的斥聲:“不用了,你把嚨破都不會有人過來。”
悉的聲音讓江影月的尖聲啞然而止,倏地回過頭,然後就看到臉難看的江晚笙站在的床邊,嚇得臉一白:“江,江晚笙?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江晚笙扯森一笑:“我一直都在你房間裏啊,你現在才知道啊?”
江影月惶恐地瞪大眸子:“你,你說什麼?你什麼時候在我房間裏了?你,你大半夜的跑過來裝鬼嚇人嗎你?”
“裝鬼嚇人?嗬嗬,如果你不做虧心事的話,你會怕我嗎?這人是不是隻要做了一點虧心事,半夜有人敲門都會覺得是鬼來了?”江晚笙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
聽言,江影月眼睛裏閃過一抹心虛,然後不安地問道:“你,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的手是你綁起來的對不對?你這個賤人,一會我媽來了,有你好看的。”
“你媽?你說的是馮麼?我覺得可能今天晚上都上不來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
思?你把我媽怎麼樣了?”江影月用力地掙紮著,可江晚笙剛才打的結也死的,任怎麼掙紮都掙紮不開,反而越掙紮,繩就將的手磨得越疼。
從未過這些皮之苦的江影月頓時疼得頻吸涼氣:“你這個賤人,你還不快點把本小姐放開!”
江晚笙冷冷地睨了一眼,不理會,反而轉著窗外,冷冰冰地問道:“是你今天跑到醫院去找江庭了對吧?”
“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什麼時候去找江庭了?誰要找那個病殃子?”
聽到病殃子三個字,江晚笙的眼裏劃過一銳利,上的氣息倏地淩厲起來,跟厲封秦如出一轍:“你再說一句病殃子試試看!”
“我就說我就說,你弟弟就是個病殃子,你能把我怎麼樣?賤人,你跟你弟弟一樣該死,花了江家那麼多錢,你們怎麼還不去死啊?留著在這個世界……啊!”
啪!
惡毒的話語還沒有咒完,白皙的臉上就挨了一耳,江影月錯愕得回不過神來,等好不容易回了神,剛想抬頭的時候,江晚笙的耳便又甩了下來。
“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是什麼嗎?”江晚笙毫不留地甩了兩耳,而且幾乎是用盡了全的力氣,然後冷笑:“就是讓你們母子進了我們江家,在我父親死後,我沒有把我們母子趕出去!”
“你,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打我啊!”
話音未落,江晚笙一耳又甩了過來,“本吧,我不是個利益熏心的人,我隻想守護屬於我的東西,我們想怎麼霸占江家這套房子我不管,但為什麼?在你們霸占了江家的房子以後,還連我弟弟都不放過,他隻是一個生病的小孩而已,你心思就這麼歹毒?恨不得他去死嗎?”
“這原本是你們母倆握在手上的一個把柄,你們可以一直用他來控製我,可現在這個把柄卻失效了,江影月,比起你母親,你還真是蠢得不行。”
“你這個賤人,你有本事就放開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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