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變臉的功夫也是絕了,蕭嬈第一次覺得這個慈眉善目的老夫人,就是一個徹徹底底欺善怕惡的小人。
“你的意思是?蕭大姑娘了三夫人的步搖?”素問忽然冒出來的話,讓蕭嬈忍不住的想要給鼓掌。
老夫人此刻不斷向蕭嬈使眼,提醒借坡下驢,了委屈的蕭大姑娘,此刻怎會輕易放過開口說道“那可是當今貴妃娘娘的賞賜,盜的人按家法是會被死的!這件事說來我也很冤,沒事去惠林院吃什麽飯!”
“貴妃娘娘賞的步搖!是那一隻,可以給素問瞧瞧嗎?”素問好奇地問道。
老夫人可以不把的神醫份放在眼裏,卻必須得提醒自己,是東宮的人,示意大嬤嬤將步搖遞上,素問隻看了一眼,便放聲大笑起來“你們太好玩了,居然說這支步搖是貴妃娘娘賞的,這明明是今日上午,我從錦珠閣取來送給蕭大姑娘的!”
“你說謊!這支步搖明明是貴妃姐姐送給我的及笄之禮,被蕭嬈給盜了的!”三夫人怒而起,氣極敗壞地說道。
蕭嬈也奇怪,素問本就沒有送過自己步搖,可既然敢這麽一說,證明應該是有什麽把握的。
素問倒也不生氣,開口說道“這是我在錦珠閣專門打給蕭大姑娘的,步搖末端還刻有一個嬈字,老夫人不妨仔細看看。”
大嬤嬤定眼一看,一個如同螞蟻大小的嬈字仿佛正取笑一般,讓覺手上一燙,將步搖拋出,素問連忙手接過“可別小看了這件玩意,可花了我一千多金子了,要是摔壞了,可不把我心疼死!三夫人你也仔細看看,貴妃娘娘到底是怎樣想的,送你的及笄禮上刻著別人的名諱!”素問將步搖往麵前一送,餘澤惠一眼就認出了不是自己的那一支,心上暗暗驚訝,開口說道“這確實不是我的,可我的也確實是嬈兒去了我院子裏後才找不見的,既然不是嬈兒拿的,三嬸在這裏先給你賠個不是!”餘澤惠反應極快,率先認錯先堵住蕭嬈的。
“嬈兒還得多謝三嬸為我沉冤,隻是在貴妃娘娘賞賜之,不容有失,既然不在嬈兒這裏,那肯定就是被別人盜了,我蕭家有堂堂首輔在朝,哪容得下這般肖小存在,祖母、母親、二嬸、三嬸,為了蕭家未來幹淨清白,咱們在後院也該仔細查查了!”蕭嬈原本就不是隻吃虧的人,不管東西搜不搜得出來,把各個院子都折騰一遍,那才公平呢!
就在蕭嬈想著怎麽為自己減氣時,耳邊忽然響起了素問的傳音“步搖在大嬤嬤房裏!”
蕭嬈激的看了素問一眼,將目移在尚有遲疑的老夫人上開口說道“這個院子裏的主人都是蕭嬈的至親,蕭嬈相信你們不是盜之人,但是手底下的下人太多了,誰知道有沒有些手腳不幹淨的,祖母不如這樣,咱們先從下人房查起,這樣的話也就驚擾不到各個院子的主人了,畢竟像爹爹、二叔、三叔,他們那樣的,明日可都要上朝,萬不可驚了,擾了神!”
老夫人著陳氏,陳氏對點了點頭,老夫人才發話“桂枝啊!你帶人去搜吧!”大嬤嬤剛準備應下,蕭嬈卻開口阻止道“剛才可是大嬤嬤立證我盜,有誣陷的嫌疑,為了表明大嬤嬤的清白,搜查一事,大嬤嬤還是不要手的好!”
“不讓去搜,難道讓你去搜!”老夫人沒好氣的說道,蕭嬈搖了搖頭“這事我去做也不合適,我是被誣陷的當事人,東西又是三嬸子的,本來該由夫人去做,可夫人又要照顧老夫人,最合適的人就隻有二嬸啦!”蕭嬈含笑著二夫人,倒也是,此事從頭到尾,隻是一個看,讓去搜最是公正不過了。
“景蘭,那就你去吧!可得搜仔細點!”一直沒有說話的陳氏終於開口說話了,二夫人起應了聲是,便帶著一大群婆子出了慈安堂。
雖然不用去收那些主子住的院子,但蕭家的下人也不,這一折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了,陳氏請素問與蕭嬈坐下,命人上了茶水糕點,大廳裏安靜的很,出了這樣的事,氣氛自然好不了。
好在二夫人去得快,回得也快,隻見雙手捧著一支步搖走了進來,開口連連說道“找到了找到了,三弟妹且看看是這隻步搖不!”
二夫人倒也謹慎,有了之前的烏龍,這一次讓失主自己辨認,三夫人拿過步搖連連點頭,喜極而泣的說道“沒錯!就是這支!二嫂這是從哪裏尋來的?”
二夫人將目移向老夫人,有些不敢言辭的樣子,老夫人素不待見,有些沒好氣的說道“著我幹嘛!直說便是。”
二夫人這才壯著膽子說到“這步搖是兒媳從大嬤嬤房裏搜到的!”
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老夫滿麵鐵青地著大嬤嬤,大嬤嬤嚇得連忙跪下“奴婢冤枉啊!這東西奴婢見都未見過,怎會在奴婢屋子裏,二夫人,你是了大姑娘什麽好,要這般攀汙我?”
老夫人刀子般的眼神落在二夫人上,顯然是信了大嬤嬤的話。
二夫人咬了咬牙,壯著膽子說道“我與大姑娘素無來往,與你更無冤仇,搜你屋子的並非我一個人,在你枕下發現步搖的也不是我,而是張三家的,老祖宗可讓張三家的進來回話,看看兒媳,可有說假!”
“請問祖母,所謂捉賊拿贓,如今髒是拿到了,賊卻不認,這可如何是好!”蕭嬈見針,誓要將這個欺主的老奴才拔掉不可,老夫人,此刻不了,殺個嬤嬤收點利息總不為過。
老夫人眼中全是不舍,正準備開口相護時,陳氏卻開口說道“人贓俱獲,還有什麽好說的,你這老奴才,陷害大小姐,現在又想攀汙二夫人,其心可誅,來人,賞一百大板,扔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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