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張十二才真正會到,千萬不要跟人講道理,因為你本講不贏!
更何況,張十二麵前還是六個人!
張十二算是徹底服了氣,心想好,既然你們想要去,那就問問你們為什麼想去!你們去了能做些什麼!
他倒是想聽聽這些人怎麼說!
於是開口問道:“這次北上可不是遊山玩水,而是要真刀真槍的攻城,而且死人在所難免,你們去做什麼,能做什麼?”
這話一出,除了莫漓之外,其他幾個人的臉都有些紅:這個混蛋,還是在說們冇用!
這個時候,先開口的還是陸馥婧!
隻聽陸馥婧說道:“你說打仗啊,攻城啊這些,我們不懂,但是我們知道你攻城之後,肯定是要演戲的吧?不然帶那麼多先生去做什麼?”
旁邊的秦雨桐也馬上接話道:“是啊!我們雖不會武功,可那些先生也同樣不會啊!為什麼他們都去得,而我們反而去不得呢?”
“就是!”
陳巧兮同樣悶悶不平道:“我們還不知道,你讓這些先生們去的目的,還不是想在武力攻城之後,讓這些先生們把之前我們演的戲在他們的地方也演一遍,好讓這天下的百姓都能知道唐儀誌的暴行,然後讓所有人都支援你的行?”
王韻詩也不甘示弱,同樣站出來說道:“既然你想讓所有百姓都能知道你北上的目的,知道唐儀誌的罪行,那就更應該讓我們去了!
因為這戲可是我們先演的,而且也隻有我們演的最好,隻有我們去了,才能把唐儀誌的罪行表現的淋漓儘致!
若是那些先生們需要演戲三天,我們去了本不用,隻需一天就可以了!”
這四個人說完,剩下的木想容也躍躍試。
不過想了半天,還是冇有說出口來。
因為當初排戲的時候,其他人們可是真的上了,隻有當時並未上場,而是在旁邊看著,在神上支援大家。
所以現在,還真冇有什麼好說的。
張十二見狀,自然也看明白了,看來這突破口要從木想容上來。
於是主出擊道:“想容啊,來,你說說,你去了能做什麼?”
“我……我……”
木想容先是支吾了幾聲,然後眼神堅定的看著張十二道:“我去了可以幫諸位姐姐們吶喊加油,而且可以在神上支援們嘛!”
幾個人聽了,還非常讚的點了點頭,然後臉不紅氣不的說道:“想容說的不錯!”
“………………”
張十二一陣汗!
好嘛!這當個啦啦隊都能被說的如此清新俗,倒是小看了木想容!
不過今天們就是說破了大天,張十二也是絕不會讓們跟著的!
而且張十二算是看明白了,讓這些人聚在一起,那是如何都說不過們的,因為這些人聚在一起的能量那可是無窮大的,他怎麼說,都說不明白!
看來,還是得把們分開,然後逐個擊破呀!
正在想著,陸三突然跑了上來。
“爺,二嬸孃和三嬸孃來了!”
“們怎麼來了?”
張十二唸叨一聲,心想這兩個人現在來決然冇有什麼好事,不過又一想,倆來的也算是正好,剛好可以把這些人們支開!
這麼想著,張十二就擺手對這幾個人說道:“你們先各回房間吧!兩位嬸孃這個時候來了,想必是有什麼事的!容我先去看看!”
幾個人聽了倒是冇什麼意見,冇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快速退下了。
這個時候,張十二纔對陸三說道:“把兩位嬸孃請上來吧!”
“是,爺……”
………………
陸三下去冇多久,就帶著二嬸孃和三嬸孃上來了。
兩位嬸孃一進前廳,就笑著對張十二說道:“恭喜易兒啊!”
張十二先是一愣,不明所以道:“不知這喜從何來呀,二位嬸孃?”
兩位嬸孃對視一眼,還以為張十二在跟們謙虛,於是又是一陣笑,然後二嬸孃先開口道:“易兒還在謙虛!現在金陵城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雖然知府是王城恩,守將是呂三皮,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都是聽從易兒的?”
三嬸孃也跟著說道:“是啊!現在所有人都羨慕我們羨慕的呢!易兒可是我們張家的人,這金陵城豈不就是我們張家的金陵了?”
張十二聽了們的話,有些不太高興的皺了皺眉。
這兩個人何等勢力,現在被張十二看了個一清二楚!
想當初在荊州的時候,張十二風頭一時無兩,又是開酒樓劇院,又是深得唐帝聖眷,那個時候,這兩位嬸孃對自己那可是客氣的不得了,天天臉上帶笑,恨不得笑一朵花來。
後來他出了事,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張家也落敗了,這兩位嬸孃原本那尖酸刻薄的麵目再次展現出來,在家裡斤斤計較,更是對家裡的幾個人橫鼻子豎眼,生怕這些人再分割一點張家的東西。
這種形就算張十二再次出現在們麵前的時候也冇有改善,因為們都覺得張十二那是罪犯之,就算活著又如何?
不僅不會為張家帶來一點的利益,反而還會多一張吃飯,多一個人花錢,更是不喜張十二了。
所以之後纔有了分家的這一出。
張十二也算慷慨,也不計較們原來的冷,把之前大家一起住的宅子讓給了們兩個。
那宅子雖說不大,原來張家人都住在那裡確實有些,不過現在隻剩下們兩家人住的話,那宅子就顯得寬敞多了!
而這兩個人自從分割了那宅子之後,這還是第一次再上門。
毫無疑問,之前們對分得的宅子還算滿意,而張十二這邊人多還冇有什麼銀子進賬,所以兩位嬸孃自然不想再跟他們扯上關係,生怕會被他們借錢之類的。
而現在,們又來了,而且是張十二的名聲又徹響金陵之後,不用想都能知道這兩個人的想法!
嗬嗬,果真是勢力呢!
因此張十二也冇接們兩人的話,反而問道:“不知二位嬸孃這次上門有什麼事嗎?今天我很忙!”
張十二的語氣冰冷,這話的意思也再明顯不過,隻要不傻,自然能聽出這話中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意思。
兩位嬸孃自然聽懂了,皺了皺眉,二嬸孃自然笑盈盈的說道:“哎呀,你聽聽易兒這是說的什麼話?生分了不是?”
三嬸孃也陪著笑臉道:“可不是嘛,這裡是易兒的住,老爺和夫人也都在這裡住著,我跟二嫂過來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嗎?”
張十二冷笑連連,心想若是彆人過來,那都不算什麼稀罕事,唯獨你們兩個不行!
也冇打算給們麵子,當麵就揭穿了們的臉!
“兩位嬸孃,若是易兒冇有記錯的話,自從我們搬到這彆院來也有些日子了,而這段日子裡,兩位嬸孃可是一次都冇有來過吧?”
都說打人還不打臉呢,可張十二這句話無疑是在赤果果的打臉了!
果不其然,二嬸孃和三嬸孃聽了,那臉上立馬掛不住了,臉“唰”的一聲就拉了下來。
不過又想到此行的目的,想到張十二現在在金陵城那如日中天的氣勢,現在決計是不能翻臉的。
於是二嬸孃咬了咬牙,想了想,然後說道:“易兒啊,你這話就錯怪兩位嬸孃了!之前為什麼冇有過來,那是因為家裡的事太忙了,所以冇有時間!現在有了時間,不就馬上過來了嘛!
要知道,老爺跟夫人出來那麼久了,作為子的,還真甚是想念呢!
這不,今天冇有什麼事,我跟你三嬸孃就商量著來看看老爺和夫人!”
“是呀是呀!我們可是想念老爺和夫人想唸的很呢!”
三嬸孃也連忙接話,而且還了鼻子,做出了一個悲傷的表來,這一通作,可是做足了“孝子”的戲份,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個人有多麼孝敬呢!
不過知道事實真相的張十二就不會那麼想了!
而他聽完二嬸孃和三嬸孃的話後,張十二隻想說一句,那就是“不要臉”!
這話有臉說出來,自己都冇臉聽!
不過張十二也不想在此事上跟們糾結,既然們想做孝子,嗬嗬,那就全們!
於是張十二同樣笑道:“不消二嬸孃和三嬸孃多說,原來在家裡的時候,易兒可就看出來了,兩位嬸孃對爺爺和是打心眼裡孝敬呢,兩位嬸孃說是也不是?”
“是是是!”
兩個人可不知道什麼要臉,心想張十二難得誇獎們,自然全盤照接了!
隻不過,心裡又有些納悶,這張十二今天為何如此好說話,而且還會誇獎們孝順?
難不,原來在荊州的時候,們表現的真的很“孝順”?
哎呀,想不到啊想不到!
不過這樣也好!既然他對們的態度有改善,那們接下來說的事,是不是就非常容易實現了?
可是,事並冇有朝著們希的方向發展,尤其是們聽到張十二接下來的話後,表更是難堪異常!
隻見張十二臉上帶笑,似乎是不經意的說道:“爺爺跟現在都在後院廂房裡住著呢,兩位嬸孃趁著現在天尚早,快點過去吧!”
嗬嗬,你們竟然想要孝子的人設,我這麼通達理,善解人意,當然是滿足你們嘍!
“這…………”
兩位嬸孃聽了這話並冇有,反而是麵難。
去看張國公和老夫人?
們怕不是吃飽了撐得!
們此行的目的可不是為了看張國公和老夫人,就算們住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都鮮有問安的時候,更何況現在還不住在一起了?
兩個人這才之所以過來,其實還是因為看到了張十二現在的風。
這幾天,大街上都傳瘋了,說什麼張十二乃天神下凡、庇護金陵百姓雲雲,反正的兩位嬸孃不是很清楚,唯一清楚的就是——張十二發達了!
們聽說了,現在金陵城的守將呂三皮還有知府王城恩,那都是張十二放話,才讓他們坐到那個位置上的,這麼說來的話,整個金陵城那都是張十二的!
既然金陵城是張十二的,那金陵城自然也是張家的,而們又是張家的媳婦,這金陵城嘛,自然應該是也是們的!
們的想法是好的,可是現實卻是殘酷的!
們心想自己作為金陵城的“主人”,出門在外,金陵百姓不都得對們畢恭畢敬,們出去買點東西吃點飯,誰敢收錢?不都得搶著給們送錢啊?
於是,抱著這種好的想法,們出門了。
可結果呢,還給們送錢?一個認識們的人都冇有!
更可笑的是那位三嬸孃,竟然天真的去了酒樓吃飯,專點貴菜好菜招呼——畢竟現在經費張,也冇有痛快大吃一頓了!
在酒足飯飽之後,小二來收錢的時候,三嬸孃就報出自己是張十二三嬸孃的事實,那意思嘛,自然是想白吃了!
那小二一看不對勁,這傢夥竟然想吃霸王餐?於是找來了掌櫃的!
掌櫃的也不是省油的燈,若是這人真跟張十二有關係,請白吃一頓又如何?
可是這幾天他也去張家拜訪過,還送了東西,人嘛,張家倒是有不,不過那年紀姿不是麵前這個半老徐娘能比的!
因此,他可不信這個人中是張十二嬸孃的說辭,嗬嗬,想白吃?那我看你就是白癡!
然後就把三嬸孃給攔下了,讓必須付錢!
三嬸孃那個時候才真傻了眼,可是在這裡點的菜又實在太多,上銀子不夠,無奈隻能派人去家裡把張滿昇喊了來,這纔算把“救”了出來。
當然了,一下子花了那麼多錢,還丟了人,回到家自然免不了被張滿昇一通罵了!
(發了去睡覺了,覺好睏,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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