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像嚴漢鬆這樣,不僅有能力,而且忠心耿耿的人並不好培養,即使他們王府裡,也隻有幾個這樣的人而已,而且,他們都被安排在重要的位置,輕易不能調。
在此之前,燕嘯然也覺得隻有一個嚴漢鬆,就足夠幫顧晚舟的忙了,不過現在,既然已經意識到了工商業和科技的關係,他就不能像以前那樣,把這個事當是顧晚舟的個人好了。
“如果所有的商業資源,都集中到一個商會裡,也確實過於顯眼,本王會在暗中給你建立一個商會,這樣一明一暗,兩個一起發展,爭取讓工商業,盡快的帶你所說的科學技。”
這樣一來,就需要加調那些王府裡的人,可以讓他們暗中進行了。
顧晚舟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其實也不必,商業說到底,發展到什麼時候,都隻是商業而已,帶科學技,也隻是因為有更強烈利益驅使而已。所以,你暗中再組建一個商會,不如組建另一個組織。”
“什麼?”
“科研組織。”顧晚舟解釋說道,“拿出一部分專用資金來,就像是我的工廠裡,又專門的研究怎改進機的工作效率一樣的部門,這個科研組織,就是用來研究不限於機技的組織。”
燕嘯然略為一想,就已經明白了小人的意思,“本王明白了,我會盡快安排下去。”
其實按講理,他應該很容易就能想到這個辦法,不過因為一來他並沒有形這樣的思維模式,二來,他對於科技所瞭解的,也隻是零星的知識,認識有限,所以也想不到該怎麼去突破。
而現在有了思路,他一改以往無能為力的愧疚,反而充滿了鬥誌。隻有有一的希,他就要為自己心的人鬥到底。
“你再給我講講關於科研的事,我想要瞭解更多。”
他就像是上學的時候一樣,對知識充滿了求知慾。
顧晚舟自然不會瞞,所以把自己所知道的關於科研的事,都事無巨細的給燕嘯然講一遍。
並不是之講一些理論上的東西,還講了許多自己所知道的例子,以及一些重大發明或者發現的前因後果。
燕嘯然在聽了的敘述以後,對科研的概念和做法明確了不。
“你怎麼不講講你自己的科研經歷?”
想起了自己在顧晚舟的記憶力看到的東西,燕嘯然問道。
顧晚舟一愣,“我在大學裡參與的所有的專案,都給你說了啊……”
燕嘯然也愣住了,“我說的是你在參加工作以後,自己親經歷過的一個醫學實驗,雖然你當時簽署了保協議,不過現在已經不在你那個時代了,保也並沒有什麼意義了吧?”
顧晚舟更是愣住了,“我在參加工作以後,每天就圍著病人轉,如果說我參加了什麼專案的話,就是病人的病例和病理研究會,並沒有還需要簽署保協議的專案啊?”
說著,笑了起來,“凡是需要簽署保協議的,除了企業的商業機之外,就是涉及到國家重大領域的一些實驗,我在醫院雖然表現優秀,可也沒有到了那個級別。”
燕嘯然看著眼前一臉坦然的顧晚舟,有些遲疑著開口,“可我確實真的看到了,是一個老教授讓你參加的,而且你連自己的家人朋友都沒有告訴,經常以加班的名義留在醫院,其實就是參加了那個醫學研究。”
看著男人一臉認真的樣子,顧晚舟笑不出來了。
原本是想調侃一下自己,怎麼可能參與這麼重大的實驗,可從燕嘯然的神來看,自己似乎是真的缺失了一段記憶?
看著小人也沉默了下來,燕嘯然心裡,又忽然升起了些莫名的擔憂和害怕。
因為對於科技瞭解的越多,他對於科技所代表的力量,就越是敬畏和畏懼。
因為你本不知道,人會在科技的影響下,變什麼樣子。
他有些害怕的摟著顧晚舟,“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或許你隻是忘記了,也有可能是穿越的時候,在這個過程中有什麼影響,以至於你沒有了這個經歷的記憶。”
他的話並沒有能說服自己懷裡的人,顧晚舟覺自己的有些乾,“你在說說,當時你看到的是什麼?我參與的是什麼專案,要研究的是什麼?”
燕嘯然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凡是和你的實驗有關的部分,你的記憶都十分的模糊,本看不清楚,或者是直接就跳過了這一個時間段,連和你在一起的人,也隻有一開始讓你才參加專案,給你協議的那個老教授看的清楚一些。”
顧晚舟回憶著自己在學校的時候,接的所有的上了年紀的教授,以及在醫院裡那些工作年齡比較長的醫生,問道:“你把他的麵貌說得更清楚一些,讓我想想。”
“那個老人看上去很慈祥,臉上有很多的笑紋,就是和你說話的時候,似乎也是帶著笑意,方形臉,眉很濃,手上有一塊明顯的白的印記。”
燕嘯然想著自己看到的的畫麵,把那個給顧晚舟協議書的老人的相貌,仔細的描繪了一番。
隨著男人的敘述,顧晚舟的腦海裡,也逐漸的勾勒出了這樣一個人。
不過好在回憶起這個人的時候,的心也驀地開始涼了起來,因為這個人有印象,這是全國赫赫有名待醫學界泰鬥,是國家實驗室的一個重量級人。
如果是他找到自己的話,那要參與的實驗,很有可能是需要嚴格保級別的。
可是,為什麼自己一點的印象都沒有?
燕嘯然看到神有變,問道:“你想起了什麼?”
顧晚舟有些畏懼的看著麵前的人,“我的記憶裡,確實存在著你說的這個人,他不是我學校的老師,也不是我醫院的前輩,而是一個國家級的醫學界泰鬥,所以,你說的那個專案,我很有可能是參與了的。”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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