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一日就是趙德全引導天子冊封自己為的,這樣看來,趙德全對自己應該是沒有什麼壞心思的,可是現在表現的異常又是為了什麼?
這樣想著,靜兒覺得自己和這位大總管的差距還真的不是一點半的。
自己來宮裡雖然沒有多久,可是就已經憑借著自己的本事,做到了的位置,而且現在還總管著宮裡的大小事務,這放在其他的人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就是這樣的,在麵對趙德全的時候,也會時不時的有些膽怯。
“還是要好好的磨練自己啊。”
靜兒深刻的反省道。
而顧晚舟和燕嘯然跟隨著天子在大街上遊街了以後,就回到了燕王府。
長久的分離,終於有了一次正大明的小聚,兩人的心裡都十分甜。
尤其是顧晚舟,在今日燕嘯然當街下馬,領著自己的時候,覺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而一路上,自然也到了不熱烈的或者是嫉妒的目,但是這所有的一切,最後都被百姓們齊聲呼喊他們的名字而沖淡了。
在和燕嘯然的名字被人一起喊出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和這個男人已經產生了不可分割的聯係,自己在這個世界,終於有了最後的依靠。
就像是一個漂泊了許久的人,盡管在路上的時候,遇到了很多溫暖的事,也有人一直陪著自己,可是自己的心裡終究是有些孤獨的,不知道到底哪裡纔是自己最終的歸宿。
可是就在今天,找到了自己的心停靠的地方,深刻的察覺到,自己終於和這個世界不可分了,彷彿自己原本就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
“晚舟,我終於可以正大明的擁有你了!”
燕嘯然也是一樣的興。
其實當時,他隻是覺得自己的邊沒有了顧晚舟,就像是了點什麼似的,而心裏強烈的,讓他停了下來,去尋找顧晚舟的蹤跡。
但是當他和顧晚舟一起出現在眾人的麵前,百姓歡呼的場麵,讓他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十分正確的事,那就是無論何時,自己的邊都要又顧晚舟的位置。
而經過了這一次,他已經覺得,自己和顧晚舟兩人是全國都承認的一對兒了,如果自己再不去娶顧晚舟,就是對兩人的不負責任。
同時,在這一次和北狄人的戰之中,他也終於完了自己的承諾,在北狄人的手裡,奪取了一大片的土地,那正是自己許諾給顧晚舟的聘禮。
在那天晚上,他就已經和天子商量好,這一塊封地是自己的,他要給顧晚舟作為聘禮,而天子也是答應了的。
“等到天子冊封的聖旨到了,我就正式的迎娶你。”
燕嘯然看著顧晚舟,興又既激的說道。
顧晚舟也十分的開心,因為自己的心變化,覺得自己現在可以嫁給燕嘯然了。
這一次的可以嫁,不像是之前的那樣焦急的等待,而是覺得,事到了這個地步,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是水到渠,是自然而然的事。
自己和燕嘯然走進婚姻的殿堂,也是十分的順理章的事。
“我們結婚還要天子的同意嗎?”
燕嘯然搖頭,“自然不需要,我說的陛下的聖旨,指的是封地的事,雖然我們打下來的土地可是是自己的,但是還要經過冊封,才會正式的接管。”
其實這是當初的異姓王和天子之間的約定,是天子和異姓王兩方的互相讓步,既保證了異姓王的利益,也保全了天子麵子。
顧晚舟此時對於這個已經十分的清楚,點點頭,說道:“好,我等著。”
燕嘯然開心的在的臉上親了一下,“太好了。真好。”
他現在心激,除了“好”已經不知道要說其他的了。
而顧晚舟此時也是差不多的心,覺得這個時候,無論是說什麼話,都是多餘的,兩人之間早已經到了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境界。
攝政王率領大軍還朝,是一件全國震的事,第二日的朝堂上,都是圍繞著這件事來進行的。
天子也按照約定,給了燕嘯然封地,而燕嘯然則再次被天子任命為南征大元帥,去幫助單王對付齊王,並下令讓他擇日出發。
燕嘯然聽了之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但是看著朝堂上的所有人似乎都是盼著自己現在就出發。
而且在他的心裡,國事也是要比自己的私事重要的,所以他還是忍了忍,隻是以手傷為由,向天子請求了兩天在家裡休整的時間。
天子自然不會讓傷的燕嘯然去上戰場,於是他立刻表示要給燕嘯然派去太醫,助他早日康復。
燕嘯然道:“這個倒是不必,顧大夫已經是京城裡最好的大夫了,有了在,微臣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康復的。”
天子還是說道:“顧大夫的醫,我們自然是信得過的。”
“不過所謂醫者不醫,攝政王和顧大夫深似海,隻恐怕顧大夫在為攝政王診病的時候,也會過於擔心,影響了治病,還是讓宮裡的太醫去吧。”
其實天子知道燕嘯然並沒有病痛,隻是讓宮裡的太醫走一趟。
一來是可以展示自己作為天子的寬容大度,對於臣屬的關,還有一個就是,如果這個太醫診斷出來燕嘯然沒有病,那這個太醫就基本上不可以信任了。
而如果太醫診斷出了燕嘯然沒病,那燕嘯然就是犯了欺君之罪,雖然自己現在不會怎麼樣他,但是這都是以後他要搬到燕嘯然的證據。
燕嘯然看著年輕的天子,最終還是答應了這個要求。
與此同時,他晦的看了一眼林寶。
天子對於自己如此不信任,他又不是木頭,自然不會沒有知。
而自己這一段時間,都是在戰場上,對於朝中的事,自然隻有林寶知道的更清楚了。
而林寶此時也正在納悶,看到燕嘯然的目,他也擰著眉搖了搖頭。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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