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府尹見勢就要逃跑,卻被香葉快了一步,手抓了他,扔到了牢房裡,鎖上了牢門。
“香葉,按住他!”
香葉立刻毫不客氣的一一拉,京城府尹就被按在了地上。
京城府尹臉著地,扭著子哀嚎道:“你們乾什麼,我是朝廷命!”
顧晚舟按著他的頭,從袖裡拿出隨攜帶的銀針,猛地到了他的頸後。
“再,我保證讓你後半輩子在床上度過!”
“你……你大膽!”
那京城府尹強裝著厲聲道,但卻真的不敢了。
“我問你,是誰讓你判我死刑的!”
京城府尹道:“你謀害朝廷命,按律當斬……”
顧晚舟不等他說完,又拿出一銀針,在京城府尹的眼前晃了晃,然後紮到了他上的一個位,那府尹立刻像殺豬似的嚎起來。
把手裡的銀針在京城府尹麵前晃了晃,厲聲道:“說實話,不說實話,我這還有很多針呢,能讓人痛不生的位,也不止一個……”
不等顧晚舟說完,京城府尹就大聲道:“我說,我說!是寧遠侯世子讓你死的!顧大夫,顧神醫,快饒了我吧!”
“你讓他們住手,我就把針拔了。”
顧晚舟指著正和燕嘯然酣戰在一起的軍士說道。
京城府尹楞了一下,然後咬牙關,忍著疼痛,卻不再說話了。
顧晚舟冷笑一聲,“看來你還是不夠疼。”
說著,又一銀針紮在了他的脊椎上。
“啊!”
京城府尹發出一聲淒厲的慘,麵漲紅,臉上豆子似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
“說不說?不說我就再加一。”
京城府尹看著眼前的銀針,帶著哭腔道:“他們不……不聽我的命令……”
“那他們是誰派來的?”
京城府尹不說話。
顧晚舟拿著銀針,作勢就要再次紮下去。
“我說,他們是齊王的人!”
京城府尹吼了這一句,臉在地上哭了起來。
香葉嫌棄的看著地上的人,“骨頭。”
顧晚舟拔了他脊椎的銀針,“你脖子後麵的那針還在,如果燕王有什麼不測,你就等著後半輩子下不了地吧。”
此時,那些軍士已經有兩個躺到了地上,但燕嘯然的上也掛了彩。
“你快去幫他!”
香葉眼中有遲疑,“我若去了,顧大夫你就危險了。”
“我不礙事,現在那狗已經被我們製服,他們既然想殺王爺,這裡一時半會兒不會有別人來,你快去。”
香葉聽了,便不再猶豫,加了戰圈。
香葉的加,讓燕嘯然的力減輕了不,他看了一眼顧晚舟,手上的作更加的淩厲了。
但即使有香葉加,對方在人數上也占絕對的優勢,又倒下了兩個人之後,幾人再次於勢均力敵的狀態。
“林大人,你怎麼回事?快把顧晚舟帶出來死,再晚陛下的聖旨就要到了!”
就在這時,一道年輕的聲音,帶著怒氣傳了眾人耳中。
燕嘯然心神一凜,“快去保護顧大夫!”
香葉就要,但燕嘯然的話,似乎也給那些軍士提了醒,當下就有兩個人分出來,要抓顧晚舟。
眼看躲避不及,顧晚舟大一聲,閉上眼,手持銀針,朝著那人的麵門紮去。
一聲悶哼傳耳邊,顧晚舟覺抓著自己胳膊的手力氣鬆了不,連忙後退。
驚魂未定間,看到那人腦門正中著一銀針,躺在地上一不,看樣子像死了。
香葉此時也來到了的邊,護著顧晚舟。
其餘的軍士似乎沒有想到一個弱子也有這麼大的殺傷力,一時之間沒人再過來。
“林大人……”
年輕的聲音再次傳來,隨之出現在眾人麵前的,還有一個華服青年。
那青年似乎被眼前的景象嚇住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京城府尹,已經和燕嘯然戰在一起的四個軍士,下意識的就想走。
顧晚舟認出此人正是寧遠侯府世子賈瑜瑾,開口住他:“賈世子!”
賈瑜瑾假裝沒有聽見,繼續往外走。
顧晚舟立刻快步追上去,同時對香葉道:“攔住他!”
賈瑜瑾看到攔在眼前的香葉,又看看後的顧晚舟,麵不善的道:“顧晚舟,你想乾什麼?”
顧晚舟冷笑道:“我倒是向我你想乾什麼?寧遠侯是不是你殺的?”
賈瑜瑾立刻麵大變,雙目冒火,“顧晚舟,你害死我父親,我還沒有要你的命呢,你反倒汙衊起我來了?”
顧晚舟盯著他,“可是你的行為很可疑,讓人不得不懷疑。”
“胡說八道!”
顧晚舟不不慢的道:“你明知道我不是害死你爹的兇手,為何還要一心殺死我,讓我做替罪羔羊,而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我父親雖然有咳嗽的宿疾,但是子一直健朗,這段日子在吃的藥,也隻有你開的川貝枇杷膏,而且衙門的法醫也已經查出,那枇杷膏裡含有劇毒,兇手不是你是誰?”
“如果枇杷膏裡含有劇毒,那為何侯爺一開始吃的時候沒事?”
賈瑜瑾冷的看著,“這就是你的高明之了,你把毒藥做藥丸,放枇杷膏的,毒藥遇水即溶,但是在膏狀,藥效要等一段時日才能徹底發作,顧晚舟,為了害死我父親,你真是費盡了心思。”
“那你想過沒有,我殺侯爺的機是什麼?我猜測燕嘯然被陛下責罰,和這件事也不了關係,為何侯爺今天死,陛下今天就知道了,還罰了燕嘯然?”
賈瑜瑾冷笑,“至於你的機,倒不如說是燕王的機更為合適吧?你是燕王府上的人,難道你謀殺我父親,不是燕王指使的?幸而我父親為數載,在朝中頗有幾位好友,今日聯名上奏,才讓陛下對燕王大乾戈。可惜啊,燕王權大勢大,即使這樣,也隻是讓他被剝奪了一半的封地和兵權,革除了他的職務,沒有能拿下他的人頭。”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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