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落在傅南瑜耳朵里就很不是滋味了,看著導演冷笑:“田導這是對我不滿意,覺得我不能演主角?”
說完以后不等田導反駁,自己就冷笑一聲,繼續說道:“我聽說田導一開始是不看好這個本子的,但是后來聽說容小姐要演這部劇,所以您突然又答應了。”
田導已經五六十歲了,按年紀都能做他們的爹了,而且為人正派,在圈里的風評一直很好。
現在聽到傅南瑜這樣意有所指的說辭,一下就急了:“傅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和容小姐之間清清白白,你不要誣陷人。”
傅南瑜無辜地看著他:“田導,您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又沒說你們有什麼,您為什麼要不打自招,自己承認呢?”
田導這麼大歲數的人了,一下被氣得臉都紅了:“你,你強詞奪理!”
容也一臉難看地瞪著:“夠了傅南瑜,我們之間的事你何必拖著別人下水的。”
傅南瑜微微挑眉:“容小姐同意演青樓藝伎了?”
容冷道:“你去問蘇寒年,要是蘇寒年同意,我就無話可說。”
但是會解約。
如果蘇寒年繼續縱容傅南瑜刁難,那以后在星輝娛樂肯定拿不到好資源了,與其這樣,還不如賭一把,和星輝娛樂解約,拼個魚死網破。
傅南瑜看著容自信的樣子,冷笑:“容小姐好自信啊,你不會和寒年哥哥也有一吧,你覺得寒年哥哥會為了你和我哥翻臉。”
說曹到曹到,蘇寒年接完電話以后就是這時候進來的,一進來就覺到了空氣里彌漫著一火藥味。
他先看向容問道:“你和南瑜怎麼了?”
他先問容是因為他和容最,他和傅南瑜雖然曾經訂過婚,但都是蘇家和傅家之間的利益聯盟而已,他和傅南瑜沒那麼。
但是容卻覺得他是在偏心傅南瑜。
聞言冷笑:“蘇總這麼擔心傅小姐,以后干脆把栓你腰上掛著,你走一步帶一步,就不用擔心別人欺負了。”
蘇寒年和容因為換角的事,已經冷戰了好久,容也怪氣好久了,這時候又聽到,蘇寒年覺得頭疼。
他和沒緩過來說正事,傅南瑜就先自以為是的開口了:“寒年哥哥,剛才我們在討論青樓丫鬟的事,就是劇本里有個賣葬父的角,最后被嬤嬤買去青樓伺候男人,不愿意,于是嬤嬤天天關著人打,還找一群男人去玷污,后來是主出現為打抱不平救了。”
說到這兒,意有所指地看了容一眼:“但是古代和現代的人不一樣,現代的人可以不要臉的靠目垂男人青云直上,但是古時候貞潔是人最好的嫁妝,那個小丫鬟雖然被主救下了,但是因為人已經臟了,就投井自殺了。”
“我覺得這個角還有挑戰的,想著不如讓姐演這個,經驗那麼富,一定能勝任吧。”
刻意咬重“經驗富”四個字,把容氣得發抖:“傅南瑜,你什麼意思?”
傅南瑜被吼得戰戰兢兢的,立刻往蘇寒年邊躲,要多白蓮花有多白蓮花:“寒年哥哥,我真的覺得這個角好的,這樣悲復雜的角多有挑戰啊。”
容氣極:“你在這里裝白蓮花,你覺得好你怎麼不自己演啊?”
不是瞧不起這種角,而是傅南瑜擺明了是在借題發揮侮辱,要是再逆來順,以后就別想在圈里混了。
傅南瑜是真的白蓮花,只要想裝,什麼況下都能穩住。
面對容的憤怒的質問,依舊楚楚可憐地抱著蘇寒年的手臂說道:“我倒是想演啊,這麼有挑戰力的角,是每個演員的夢想吧,但是我哥不讓啊,他給我砸了十幾億的投資,我要是只演個配角走過場,我們傅家不是虧了嗎?”
蘇寒年的聲音冷冷地在空氣里響起:“沒事,你去演吧。”
容氣極,直接抓起桌上的玻璃杯朝蘇寒年砸去:“王八蛋,老娘真是錯付了,你這個忘恩負義,穿上子不認賬的······”
的輸出還沒結束,蘇寒年已經冷漠地把傅南瑜的手從他手臂上扯下,然后冷漠地看著傅南瑜,把話繼續說下去。
“南瑜,我說的是你,你覺得這個角好,那就你演吧。”
傅南瑜藏著一竊喜的笑僵在臉上,訥訥地看著蘇寒年道:“寒年哥哥,你在說什麼啊,我,我怎麼能演配角呢,我哥哥,我哥哥可是給這部劇投了十幾億啊。”
蘇寒年:“這個你不用擔心,他剛才已經打電話給我說撤資了,讓你今年先踏踏實實地從配角演起。”
傅南瑜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自己的親哥哥打臉了。
不相信傅西樓會對這麼狠心,于是立刻拿出手機要打電話給傅西樓:“寒年哥哥你一定是搞錯了,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我二哥問清楚,我哥不會這麼對我的,他說了投資就一定會投資的,我們傅家也不差這點錢。”
容看著難以接現實的傅南瑜,心里也覺得魔幻,握著玻璃杯要去砸蘇寒年的手還尷尬地懸在半空。
蘇寒年看出了的意圖,涼涼地看著冷笑:“容小姐舉著個杯子是什麼意思,想砸死我?”
容反應極快,立刻拿被子去倒水,呵呵笑道:“當然不是了,我是怕蘇總說那麼多話口,打算給您倒杯水。”
可不是傻子。
蘇寒年不是信口開河的人,他既然說了,那就一定是真的。
傅南瑜做不了主了,那就能重新上位了。
至于以前的那點不舒服,哪兒有資源香,能屈能的才是好姑娘。
蘇寒年看著從義憤填膺變狗子,不過幾秒鐘的事,心底不屑地冷笑一聲。
他就知道撇不開他。
戲子無,只要繼續喂資源,幫上位,就能繼續沒皮沒臉的服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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