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瑜連續給傅西樓打了好幾通電話傅西樓都沒接。
還是容嘲弄地打斷,冷笑:“傅小姐,可能是傅總手機恰好就沒電了,您要不回家再問,不過在那之前,您還是先把這主角的服換下來,去演那個被L以后跳井自殺的青樓小丫鬟。”
裊娜地上前幾步,附在耳邊輕笑:“畢竟這角很有挑戰啊,是好多演員的夢,傅小姐現在終于有機會了,一定要好好珍惜啊。”
傅南瑜氣得咬牙,回帝都以后從沒有過這麼丟臉的時候,但是沒有傅西樓的支持,就失去了所有的底氣,此時只能惱怒地推開容跑出去,惡狠狠地撂下一句狠話:“等我找我哥問清楚以后不會放過你的。”
容懶散地冷哼一句:“我等著。”
說完以后在化妝鏡那邊坐下,很大牌地吩咐一直沒敢說話的那位經理:“章經理,你去把化妝師過來給我化妝吧,我檔期很滿的,可不能再耽誤了。”
章經理戰戰兢兢地看了一眼蘇寒年。
蘇寒年被這人的自信逗笑了:“你要化妝師給你畫什麼妝?”
容在鏡子里覷了他一眼,自信道:“自然是主的妝,除了我,還有誰配得上這部戲的主。”
蘇寒年冷笑:“你哪兒來的自信?”
但是他也給了經理和導演眼神,讓他們先出去了,衛綺不用他吩咐,已經跟著傅南瑜離開了。
等他們都離開以后,蘇寒年才上前,把容困在化妝臺與他的臂彎之間,危險地低聲問道:“不是說以后不跟我了嗎,現在怎麼還敢做我的主。”
容一點都不扭,看出蘇寒年的意思以后,主拉下他的領帶,在他的上親了一下,嫵笑道:“蘇總qi大活兒好,我撇不開。”
蘇寒年徹底破防,被毫不做作的示好的有些發暈,低頭掌握了主權······
傅南瑜跑路的時候跑的還快的,衛綺反應過來追出去的時候,已經看不到的人影了,反而不小心撞上了隋肅。
隋肅剛要罵人,看到是衛綺以后就更想罵了,尤其是看到臉上有被人打出的痕跡以后。
“你給我站住,”他死死拉住衛綺的手腕,仔細看著臉上的傷口,確定是被人打的,“臉上是怎麼回事,誰打你了,是傅南瑜嗎?又作什麼妖了?”
衛綺手很厲害,一般人不可能到,就算和人打架,也不可能是這種掌印,邊只有傅南瑜會扇耳。
但是衛綺沒說話,只是目癡迷地盯著隋肅的臉看。
隋肅被盯得發,立刻松開,訥訥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一定是傅南瑜做的對不對?現在真是越來越差勁了,為什麼一回來就要鬧得大家不得安寧?”
“你跟我走,但我今天一定給你做主,二哥不管,我們就去找表姐,我不信表姐也跟著一起糊涂。”
上次傅南瑜讓斐明月跪火盆的事他聽著就震驚的,難以相信他印象里的那個英姿颯爽的小妹,會變現在這樣偏激的怨婦。
都說傅南瑜在北緬的兩年了很多苦,可是斐明月就不苦嗎?被他哥害得家破人亡,孩子也沒了,健康也沒了,現在就靠著藥吊命,說不定哪天連命都沒了。
他哥為了給南瑜出氣,已經這樣報復斐明月了,南瑜究竟有什麼不滿意的。
傅東桑和隋肅有著同樣的疑問。
傅南瑜沒打通傅西樓的電話以后就來陸家找了,剛把傅謹兄弟倆哄睡著,已經筋疲力竭了,結果妹妹還為了撤資這種事過來和鬧。
聽哭訴完撤資的事以后,傅東桑無奈道:“你現在還不明白嗎?不管斐明月有沒有使手段,西樓都是心甘愿上套的,他是在敲打你,你上午在醫院對明月做了什麼事你這麼快就忘了嗎?”
傅南瑜不滿地看著傅東桑怒道:“我不就是扇了那個賤人一耳嗎,當時是怎麼對我哥的你也看到了,我不能讓欺負我哥。”
傅東桑嚴厲地呵止:“夠了!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你是真擔心你哥還是想利用你哥為你泄私憤?”
傅南瑜被傅東桑兇了一下,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可是我就是不喜歡啊,我哥為什麼還要和糾纏,他為什麼非要把一個我討厭的人放在邊,當年要不是的那通電話,我怎麼會出事,姐,你知道我在北緬的那兩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以前的事,提多了,聽的人漸漸就麻木了。
傅東桑現在就是的。
看著祥林嫂一般的妹妹,又氣又心疼:“南瑜,我們正是因為你以前過的不容易,所以回帝都以后對你百依百順,但是這不是你任的理由,你再討厭明月,以后也是你嫂子,你哥知道你們關系不好,已經讓步帶搬出去了,你為什麼還要死揪著不放?”
“就算那通電話間接害了你,但是這兩年來,直接傷害你的人是君染,你已經親手報仇了,現在回到帝都,我和西樓對你百依百順,甚至安軼都和你訂婚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
越說越累,越覺得眼前這個人不是自己的妹妹。
因為現在的,和過去的,差距太大了。
以前的南瑜,從不怨天尤人,就算了委屈也不會哭著找哥哥姐姐求助,而是自己解決。
他們以前心疼的獨立,但是也為的獨立而驕傲著。
可是現在這個傅南瑜,回來以后都變什麼樣了,天作來作去的,沒見辦一件正事。
傅南瑜看到傅東桑越說越累,覺到真的生氣了,也不敢再抱怨了,立刻哭著撲到懷里,對道歉:“姐,我錯了,是我被氣糊涂了我才和你頂的,我就是覺得哥哥不疼我了,蘇寒年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通知我撤資的事,你知道我有多難堪嗎?”
“這次是哥哥做的太過分了,我不過是隨手打了斐明月一掌,他為什麼非要幫著斐明月對付我,讓我在劇組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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