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模樣,又恢復到了以前的乖巧,可在白七面前的放松姿態,是從未在他面前展過的。
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系!
晚宴過后白依婷作為《零時》雜志的主編上臺發了言,作為時尚圈有“時尚魔頭”之稱的依依子,不是時尚的坐向標,還是慈善的引領者。
白依婷話不多,簡單謝了幾句之后,就引到了慈善拍賣會,今晚所拍賣的所有款項會一律捐到西部醫療慈善項目,善款全部明化。
對許多明星來說,晚宴進行到現在已經是結束,但對南頌來說,主題才剛剛開始。
今天鬧了這一出,不后悔,只是心里到底存著幾分抱歉,本著給白依婷賠罪的想法,自然也是要給撐場面的。
移步到拍賣會的小廳,南頌依舊是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不過燈打在上自暗了些,以防有人拍,雖然已經跟記者們打過招呼,但照片萬一傳到網上還得手去刪,太麻煩。
臺上正在介紹著賓客們提供的拍品,南頌今晚是空著手來的,直接將脖子上那條祖母綠吊墜摘了下來,作為捐贈的拍品。
“01號拍品,是由白依婷士捐贈的芙蓉種翡翠手鐲一對,起拍價十萬元!”
“好的,二十萬!”
“三十萬!”
“有更高的嗎?四十萬!”
“五十萬!”
南頌剛舉起牌子,拍賣師激的聲音就喊了出來,“五十萬一次,五十萬兩次,五十萬三次!恭喜南總拍得一對芙蓉種翡翠手鐲!”
一開始就這麼刺激,面對這開門紅,白依婷面上很有,站起來朝南頌比了比心,南頌輕抬下,出一個笑容。
“02號拍品,是秦氏集團總裁秦江源先生捐贈的和田玉小屏風一枚,起拍價二十萬!”
秦江源站起來,微笑著舉手示意。
坐在他一旁的南雅高昂著脖頸,與有榮焉。
白七淡淡掃了秦江源一眼,瞇著眼盯著臺上的小東西,問南頌,“是真的嗎?”
南頌頭也不抬地看著手中名冊上的拍品資料,淡淡道:“不值錢的小玩意兒,我二叔收藏了不,估著是南雅從他房間里出來給秦江源的。”
不然這種場合,秦江源怎麼會帶南雅來呢。
另一邊,傅彧也在問,“這玩意值二十萬嗎?”
喻晉文同樣在掃著名冊上的拍品資料,視線定格在四只琺瑯彩小碗上,口氣清淡地回一句,“玉不值錢,底座是民國的,勉強算個古董。你想要,把錢給我,回頭我去地攤上買一個送你。”
傅彧湊過來問,“那在地攤上,花多錢能買到?”
“撐死一千。”
傅彧:“……”
他瞪了瞪眼,沒好氣地掃了秦江源一眼,頂多一眼,再掃一眼他都覺得掉價。
但到底有那不長眼的,只聽著“和田玉”就覺得值錢,可勁舉牌子,最后價七十萬。
傅彧和白七都替那冤大頭覺得疼。
拍賣會進行得如火如荼,很快就拍掉了十幾件,拍賣總額也往五百萬奔去,南頌讓白七舉了兩回牌子,拍下了一只銀釵還有一幅油畫,不是什麼值錢玩意,象征地讓小哥出了回。
“這回不生氣了?”白七笑呵呵地問,見南頌挑眉“嗯”了一聲,他屈指在額頭上輕敲了下,“小樣。”
喻晉文瞅著白七的舉,拿著名冊的手不由了,眼神刀子似的過去。
“下一個拍品,是由南氏集團總裁南頌士捐贈的哥倫比亞祖母綠吊墜,起拍價七百萬!”
拍賣師話音剛落地,全場一片嘩然,瞬間沸騰了。
第39章 這就是他要付出的代價嗎?
前面十幾件拍品總額加起來不到五百萬,結果南頌一出手就是七百萬!
這是什麼豪擲千金的土豪?
不懂行的人探頭探腦地往前面看去,但由于他們坐的位置較遠,只能在微暗的燈下約約看到一個麗的背影。
連背影都著有錢的樣子呢。
“這吊墜,什麼哥倫比亞,什麼祖母綠寶石,值這麼多錢?”
人群中嘰嘰喳喳的議論聲迅速蔓延開來。
懂行的則是盯著臺上那碧綠又閃耀的寶石項鏈拔不出眼睛,默默算了算自己賬戶上的錢,真想要,可惜財力不支持啊!
喻晉文眸閃了閃,看向坐在燈暗的南頌,認出上面的那條項鏈,正是來的時候戴著的那條。
傅彧想到什麼便說什麼,“咦,這不是南頌來的時候戴著的項鏈嗎,就這麼著摘下來了?倒是舍得。”
這種時尚雜志舉辦的拍賣會都比較小型,也沒什麼好東西,往常別說傅彧,喻晉文也是看不上的,從不出席,今天能來,主要是為了南頌。
因為傅彧在網上沖浪的時候看到上了熱搜的《零時》晚宴邀請名單,們為自家豆被邀請進名單瘋狂喝彩,覺得自家哥哥太有出息了!
傅彧本來還在笑話,結果一看到南頌的名字也出現在上面,立馬真香了,當即去搞邀請函,問喻晉文,“去不去?”
喻晉文睨他一眼,“南頌會去嗎?”
“不一定。”傅彧實話實說,又道:“萬一呢。”
喻晉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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