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第一次漲水期以來,歐庇克萊歌劇院便佇立(li)在被視作祝聖之地的伊黎耶島高,俯瞰著眾水之上的大城,也昭示著新時代的律政與公義。
不過即便是在新的秩序中,一些古老的傳統也依然得以留存。
時至今日,新婚的人們依然會在景泉前投下幣,祈願幸福滿的生活。
泉水旁,一道影引得旁人一陣矚目。
「看到了吧?看到了吧!正因為為芙卡斯的我!親自指出了辯護方證據的缺陷,這才使得指控方得以在證據鏈不足的況下,贏下了這場審判!」
即便是已經結束了審判,芙寧娜還是異常的興,並且時不時向邊的人邀功。
旁邊的下屬也在附和著,時不時說一句不愧是水神大人,或者喊一聲正義必勝。
「芙寧娜士,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今天錯過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跟著芙寧娜一起走出來的人,用手杖點著地面,出聲提醒道。
這個人的穿著打扮十分講究,無論是水藍羽髮卡,還是那富有層次的,都融了楓丹獨特的文化與設計理念。
給人一種威嚴與莊重的覺。
他便是楓丹的最高審判——那維萊特。那維萊獺「嗯?十分重要的事?我想想......小蛋糕吃過、戲劇看過、故事書也看了,還有什麼?花車巡遊嗎?今天有花車巡遊?」
掰著指頭一個一個點著,芙寧娜並沒有發現自己好像錯過什麼重要的事。
至對於而言,人......神生也就這幾樣事算是比較重要。
「那位須彌的客人送來的信,芙寧娜你還記得嗎?」
腳步微微一頓,那維萊特出聲提醒道。
「嗯?信?」芙寧娜先是微微一愣,然後很快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沒......沒錯!我當然記得!人氣高就是讓人苦惱呢。」
看著芙寧娜那逞強的模樣,那維萊特微微搖了搖頭,他很清楚這位水神大人是真的忘了這回事兒。
好在他提前和克琳德打了一聲招呼,否則遠道而來的使節被晾在海港,不知道要出什麼岔子。
即便是有克琳德去接待,那維萊特也有些不放心,因為前者明顯不像是能做好這件事的人。
比起接待某人,更擅長殺死某人。
「芙寧娜士,就算沒有在法庭,也請你認真對待此事,畢竟使節的事可不是玩鬧。」
並沒有揭穿芙寧娜逞強的樣子,那維萊特敲打對方的同時,也「不經意間」將對方忘記的事給說了出來。
直到他說出使節這兩個字,一直於興狀態的芙寧娜才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忘了這件十分重要的事。
「糟糕了!因為太期待這場審判,竟然忘了今天是須彌使節抵達楓丹的日子!怎麼辦......怎麼辦......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看起來面一些啊!」
別看芙寧娜表面上沒有什麼太大的緒起伏,但心深已經開始有些不知所措。
這幾百年以來,楓丹也不是沒有來過「客人」,芙寧娜也十分完的完了接待任務。
但今天來的須彌使節,和之前那些人相比,地位方面就有些不一樣了。
他是須彌教令院的大賢者。
簡單來說......那人在須彌的地位,不亞於那維萊特這位楓丹最高審判。
看了一眼雙手微微有些抖的芙寧娜,以及周圍竊竊私語的下屬,那維萊特不聲的拍了拍的肩膀,出聲說道:「我知道相比於外賓,你更在意自己子民的,但這種況下還是要以國家大事為重,芙寧娜士。」
他這句話說出來以後,周圍的下屬頓時出了恍然大悟的表。
「原來如此,芙寧娜大人寧願把外國使節晾在那裡也要來歐庇克萊歌劇院,是為了踐行正義啊!不愧是水神大人!」
「是啊,這種事......別的國家的神明能做到嗎?」
「啊?是這樣嗎?」聽了那維萊特的話,芙寧娜先是有些懵,不過很快就意識到了什麼,接上了話茬:「......對!沒錯!我芙卡斯對於正義可是容不得一點偏差,哪怕是撂下使節不管,我也不能錯過任何一場審判!」
面對著邊眾人的「水神大人說得對!」「不愧是水神大人!」這樣的讚詞,芙寧娜終於鬆了一口氣。
太驚險了,差一點就餡,還好那維萊特給留了一點面子,否則的話......
「不管怎麼樣,把使節團晾在楓丹廷,都是一種不尊重的現。現在時間還充足,如果水神大人沒有別的事,最好還是過去接見一番比較合適。」
看著四周圍上前讚水神的民眾,那維萊特出聲提醒道。
剛才芙寧娜那番表演過於張揚,已經將附近的民眾給吸引了過來。
若是平日的話,讓顯擺顯擺倒也沒什麼。
但現在況不一樣,再耽誤下去......誰知道會出什麼岔子。
尤其是那位大賢者大人的份,可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簡單。
自從收到須彌方面的邀請函以後,楓丹這邊就已經開始著手進行調查,雖說白有意進行掩蓋,但奈何他去過的國家太多,很多事都瞞不住。
實際上,包括最高審判大人在,很多人其實已經知道他愚人眾執行的份。
也包括之前在海港接待他們的克琳德。
白在演,克琳德又何嘗不是在演?會同意那維萊特的派遣,親自過去迎接,就是怕這位來自於至冬,途徑於蒙德,就職於稻妻,現在是須彌教令院大賢者的璃月人白會在楓丹的海港搞事。
如果不是那位大賢者在沙漠遇到了一些事,變得十分的虛弱,興許克琳德也不會表現的那麼好說話。
畢竟從一開始起,是抱著給對方下馬威的心思過去的。
不過這位決鬥代理人,還是有自己的原則的,也許日後會和白大戰一番,現在的話......倒是不會對於那種狀態的大賢者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