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寂之庭的寶藏!」
不知道是誰先嚎了一嗓子,所有人都像是瘋了一樣,沖向了門和棺材消失的地方。
即便那瀝青一樣的黑泥看起來十分的不祥,且很是詭異。
但在寶藏和所謂生死的力量前,所有人都無視了這些。
他們攘攘,甚至是大打出手,只為了比邊的人更快達到那個地方。
除了塔傑之外,甚至沒有人在意旁邊的阿蕾奇諾。
這便是歸寂之庭啊......
沒有人能在這些東西面前保持理智,只會一個個陷瘋狂。
直到第一個衝過去的人,到那面牆壁,所有人才意識到一件事。
門扉和棺材是真的已經消失不見,他們......或許已經失去「資格」。
亦或者......
想起剛才那個「大賢者大人」是如何進去的,手已經到牆壁的那個人,狠的看向了後的同伴。
那個一直護著他,讓他有機會到「寶藏」的人。
現在他的同伴,依舊在試圖阻攔那些想要衝過來的人。
「呲——」
手中利刃狠狠刺了自己同伴的,面對唾手可得的寶藏,他毫不猶豫將手中的屠刀刺向了剛才還在幫助他的同伴。
不過他還是有些理智的,至他沒有完全殺死對方,只是簡單讓對方失去了反抗能力。
因為他並沒有忘記,歸寂之庭是需要獻祭生命力的,如果他獻上去的是一,本沒有任何效果。
他的這一刀,也讓現場的況再次發生了翻轉。
原本合力前行的同伴,看向自己邊之人的眼神中,皆多了一警惕以及不懷好意。
哪怕他們是兄弟、是父子、是一起長大的摯友親朋。
......
悉的覺,湧現出來了。
耳邊是水流的嘩啦聲,上是冰冷刺骨的寒意。
被黑泥包裹著的他,似乎墜了深深的海底,只剩下了絕和恐懼。
不......也不算是恐懼。
他現在是白,不再是之前的那個孩,類似的況他當初去見奧賽爾的時候,也曾經經歷過。
他現在倒是有些好奇,等一下自己會見到的人是誰。
他只是平靜的躺在黑泥之中,任由其裹挾著自己在水流之中前行。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覺得裹挾著自己的黑泥似乎改變了方向,它在往上升。
而這種覺愈發明顯,就像是在坐飛機時,那種將人在座位上的上升。
「嘩啦——」
終於,白破開水面,從水裡高高躍起,最終穩穩落在水面之上。
雖說他有著騎士王的被,可以隨意在水面上站立奔跑,但這次落在水面上卻和他的被能力沒有任何關係。
環視一周......他發現自己正站在一片不到邊際的大海之上。
海的盡頭與藍天連了一片,若非是雲朵的映襯,甚至讓人分不清海與天的界限。
同時,他還注意到了這裡除他以外的另外一個人。
也就是他的人——莫爾吉。
被摧殘到極致,只差最後一口氣的他,竟是站立在另外一邊,正在瞧著他。
不過從對方的眼神來看......白十分肯定,這傢伙絕對不是莫爾吉,而是另外一個人。
是誰?大眼珠子?
還是狗系統?
能在這種況下來見自己的,也就他們了吧?
就像白所預料的那樣,黑泥逐漸覆蓋住了莫爾吉,待它們重新褪去......莫爾吉已經換了一個模樣。
他變了白。
看著另外一個人變了自己,這種覺還是奇妙的。
白也沒有流出什麼張、彷徨或者不安的表,他就這麼十分自然的走了過去。
反正就是對面多了一個自己而已,就當是在照鏡子唄,有什麼大不了的?
「所以,這就是歸寂之庭需要祭品的原因?」
走到另一個自己面前,白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出聲詢問道。
他覺對方佔據莫爾吉的,就像是火影里的穢土轉生一樣,都需要一活人的作為容。
否則......現在出現在他面前的可能就是一團爛泥,亦或者是大眼珠子,甚至是之前那個和影子一樣的存在。
「倒也不完全是,只不過是一群笨蛋妄圖喚醒自己死去的神明罷了,說他們是狂熱的邪教徒,一點都不為過。」
佔據了莫爾吉的存在活了一下略顯僵的肢,出聲解釋道。
這還是沒有自己原裝的好用啊。
「我該怎麼稱呼你?大眼珠子?爛泥?系統?影子?亦或者......我自己?」
白提出的這些東西,看似沒有任何的關聯。
但他卻有一種預,這些玩意兒可能本是同源。
「怎麼開心怎麼來吧,這歸寂之庭本是之地,就算稍微過火一點,也不會引起其他存在的注意。」
貪婪、慾、邪念、不甘......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彩!
這小小的歸寂之庭,幾百年來匯聚了太多負面能量,它就像是淤積在樹上的一隻害蟲,啃食著基。
就算它哪天進化出來一對翅膀,負責管理這棵樹的人也不會在意。
當然......這翅膀最好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畢竟一隻蟲子長出了一對鳥的翅膀,怎麼看都不對勁。
「也就是說,我們這次能談論一些比較勁的話題?」
對方的話,第一次讓白出了意外的表。
他知道這次歸寂之庭會有不得了的收穫,但沒想到收穫會這麼大,甚至......有可能到以前從未接過的東西。
「這就要取決你問什麼問題。」
現在二人所於的這空間,可是比影的一心凈土還要高層次,也就是說......只要不討論一些過於出格的問題,那麼他們就可能進行暢談。
當然,就算是高於一心凈土,也不代表它完全能屏蔽掉所有試圖窺視這裡的人。
因此還是要把握一個度。
「我現在想問的只有一個,我是誰。」
白是誰?
這個問題,不同的人會給出不同的答案。
愚人眾的第十二執行、海只島的實際擁有者、蒙德的風神大人、璃月的臨時帝君、稻妻的使節大人、小村落里的白鷺......
但這都不是白想要的答案。
他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
他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