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徐正階開口夸贊。
練了約莫兩個小時后,徐正階覺得,周萱控制這輛車,簡直和人控制自己的手臂一樣自如。昨天在付中心的那0.1cm距離,搞不好真是總裁夫人的炫技之作。
這樣就好。這樣他也能和梁津差。徐正階看著周萱將車擺弄得游刃有余的樣子,錄了一個周萱開車開得極其的視頻,發給梁津。
兩個小時后,徐正階接到一個電話。
“正階,是我。梁津如今在新加坡麼。”電話那頭,一個疲倦沙啞的聲響起。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梁岱山的兒,梁津的大姑姑梁西元。
梁西元原先負責梁氏的寶石和時尚行業,如今于半退狀態,負責料理和安排梁岱山的病。
梁西元打電話過來找徐正階,只有可能是梁岱山的病加重了。
梁西元和徐正階談了幾句,徐正階的臉變得凝重起來。
“徐叔,發生什麼事了?”周萱看見徐正階一臉凝重之,降下車窗問道。
“夫人,您先自個兒練著車,老爺那邊出了點事,我得趕過去看看。”徐正階一邊說著,一邊迅速地撥打了個電話。
“嗯嗯。那你趕去。”周萱瞧著徐正階的表,也知道是出了大事,忙不迭道。
徐正階撥通助理手機的電話,助理助理司機開車過來,將徐正階接走了。
車卷起一陣塵煙。
周萱目送著車將徐正階載走。也不知道梁爺爺出了什麼事,況好不好?孩皺著眉頭想。
方向盤還在手上。徐正階走了,沒人約束了,周萱重新坐回瑪莎拉的駕駛座,打算開車上路跑一跑,目的地就定為城東周家的大平層。
開導航。正式上路。
秋天一日日地近了。道路兩旁,茂盛的落葉闊葉層林盡染,目皆是絢爛的黃,也如碎金子,照在人的發上,將發都染上暖融融的金。
這般好的景致,讓周萱心中原本因梁老爺子病而產生的煩惱減了三分,輕松了一些。
但是這種輕松并沒有持續多久。就在兢兢業業地開著漂漂亮亮的新車,正正方方地駛在新車道上時,車狠狠一頓,周萱猝不及防,不敢猛踩剎車,讓車行了一段,借著緩沖停下來。
周萱將車停到路邊,下車一看,新車的左后方保險杠被撞進去一塊。像一個原本面部飽滿的小姑娘,忽然多了一個酒窩。
看著被撞凹陷的一塊,周萱心痛無比。這種覺,就像一鍋白粥里落了泥土,這輛車,也因著這一撞,陡然間變舊了,讓人生不出那種惜的覺。
的冰莓的瑪莎拉。昨天才提的車,今天就被撞出凹坑。肇事車輛必須負全責。
正好此時,一輛蘭博基尼跟著瑪莎拉停下,正是肇事車輛。
周萱趕上前討要說法。
“喂,你撞了我的車。”孩氣鼓鼓地說。
“賠錢就是了。”主駕駛的車窗緩緩降下,一道慵懶的聲音從車窗傳出。
“你要負全責。”孩毫不客氣。
車窗降,出一張年臉。年頂著一頭糟糟的頭發,長著一雙桃花眼,還有些睡眼惺忪的模樣。
年眼睛,在看到周萱的那一刻,桃花眼中閃過一道,猛地打開車門,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周萱面前。
“是你?”年嗓音低沉,前進幾步,將孩一下子框到了車前。他前進,孩的腳步只能后退。這個作,將孩瞬間圈在車和年之間,進退不能。
“什麼是我不是我?”周萱懵了。
“你周萱,我見過你。”年忽然笑了,在秋日下午的里,出一口雪白的牙齒,他這個笑容,莫名讓周萱想起電視上看過的,東非大草原上的食。
“我沒見過你。”周萱嘟囔。這個人好自來啊。喂喂,說話就說話,這麼近干嘛?
的腰上蘭博基尼那略微發燙的車,這才意識到,年靠得太近,一把挪開年架在車上的手,閃出了他錮的圈子。
“沒干什麼。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年看著孩,見噔噔后退了兩步,杏兒眼瞪著他,一副防備的模樣,又笑了起來。笑里帶著幾分富家子弟的吊兒郎當。
“我不認識你。”孩否認。
年挑挑眉。
“我黎明泰啊。昭昭是我妹妹,上次生日會,我們不是見過?我還加了你微信,評論了你的朋友圈。你沒回我。”
黎明泰挑了挑眉。有沒有搞錯,他在顯貴圈很有名的好不好,周萱怎麼連他黎都不知道?
“哦。”周萱點了點頭,說到黎若昭和生日會,這下總算有印象了。那種自來的氣質,線上線下,完全一樣。只是沒想到,這個自來的男的,長得有那麼一丟丟帥。
只有一丟丟。總肯定是沒有梁津帥的。
走到自己的車前,指了指車左后方被撞進去的“小酒窩”。
“你把我車撞壞了,你要負全責,你覺得呢?”孩抿了抿。這個男的,如果他不負責,就別怪不客氣,要找警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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