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怪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怪你了?不要胡說八道。”
顧安安說著,端起了面前的碗說道:“我要開始吃飯了,食不言寢不語,你還是不要說話得好,不然很沒有禮貌,對于胎教來說影響很不好。”
一番話頓時讓霍司霆沉默了片刻。
胎教……
現在這個月份,肚子里面的胚胎都還沒型。
這就開始了胎教,有些為時過早吧?!
霍司霆看著顧安安冷冰冰一副不近人的樣子,卻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沒有再開口。
他知道顧安安的臉皮一向很薄,只不過……
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小人的臉皮可以這麼薄。
他不過就是說了幾句話而已,竟然就生氣這個樣子了。
這也怪他。
想到這里,霍司霆了額頭,只覺得有些頭疼。
當初他就不該給留下不好的印象。
一頓飯,飯桌上的兩個人都懷著不一樣的心思。
等顧安安吃了個半飽以后,便窩在沙發上刷著平板容,遠程理著一些公司文件,查看關于喬娜的匯報。
只不過,正專注的時候,平板面前卻突然出來了一只手。
那是一只屬于男人的手,指節修長,骨節分明,輕輕敲了敲平板旁的桌子,提醒說道:“該吃藥了。”
這話一出,顧安安頓時苦著一張臉。
只不過,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還是只能放下平板,抬起頭看向了面前的男人。
“你是魔鬼嗎?”顧安安忍不住問道。
男人低垂著眸子,看著眼前的小人說道:“你其實也可以不喝。”
顧安安卻沒有繼續聽男人的話,一臉視死如歸地接過了他手里面遞過來的藥,一口氣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在最后一口喝完的時候,幾乎就要干嘔出聲。
男人微微蹙眉看著這一幕,手里面還有一顆糖遞到了顧安安的邊說道:“張開。”
顧安安苦得都有些神志不清,但還是乖乖照做,將瓣張開。
男人的手指著
冰糖的小糖塊遞了進來,很快甜味在口腔里面蔓延,顧安安才算是活了過來。
抱著平板可憐問道:“還要喝多久的藥啊?”
“難說。”霍司霆說道:“我不想你這麼多的罪,安安。”
“這也不能說是罪吧,生育不就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嗎?”
畢竟這是創造一個新的小小人類啊。
顧安安著自己的肚子說道:“你說等孩子出生以后,我要告訴孩子自己的這麼多苦嗎?這樣會不會顯得我是在迫孩子小小年紀就要背負疚的痛苦?還是說一句話也不說?”
“算了。”顧安安說著說著,干脆放棄思考,看向霍司霆說道:“這個養孩子的任務就給你了,我就負責生,至于教育的問題給你,你不許推卸責任!懂嗎?”
霍司霆握著的手說道:“好,我知道了。”
顧安安的邊這才泛起一抹笑意來。
“嗯嗯,分工合作,這樣才對嘛。”
……
又是兩天過去。
顧安安的也開始穩定下來。
不得不說陳澄還是有點本事的,這段時間喝了他開的藥,顧安安沒有什麼不適的癥狀,檢查的指標也都是一切正常。
這天,也剛好是一周過去的時間,陳澄照例上門給顧安安把脈檢查。
“胎兒現在已經穩定著床了,之前的保胎藥不必再喝,恢復正常的飲食就好,另外不要過度勞,畢竟你的虛弱,要是病倒可就不好了。”
“我知道了。”顧安安說道。
“這兩天早點休息,后天就是霍老爺子的壽宴。”陳澄又叮囑一句。
顧安安依舊點頭。
陳澄沒有久留,收拾著醫藥箱離開了。
只不過,就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的腳步頓時頓了頓,原本看起來平靜的表帶著幾分的沉重。
霍司霆就站在半山別墅的后花園,遠遠地朝著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男人一黑看起來十分冷峻肅穆,看似是在賞花,可是到底是什麼意思,陳澄再清楚
不過了。
陳澄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了半山別墅的后花園。
“胎兒現在著床了,指標一切都穩定下來了。”陳澄開口說道。
霍司霆的目卻看向了周圍,似乎并沒有在聽。
半山別墅的后花園,霍司霆一向很打理。
只不過,之前顧安安因為居家養生,迷上了花,最近也開始了種花,想要在孩子出生以后送給孩子一片花園。
此時霍司霆的面前,是一株盛開的芍藥,鮮艷的花瓣,散發著清香的味道。
男人出手,作看似帶著幾分憐惜。
只不過,下一秒卻將其中的一株芍藥折斷,面平靜地踩在了腳下……
看著這一番作,陳澄忍不住眉頭蹙了蹙,想要說些什麼,卻還是住口了。
半晌。
霍司霆終于開口了。
“安安好像很喜歡孩子。”
最近這些天,顧安安對于孩子的期待空前高漲,已經開始計劃將空置的顧家別墅改裝出嬰兒房以及玩房。
不僅如此,雖然顧安安的上說著自己只負責生,教育的事給霍司霆來管,但是還是樂此不疲地尋找育兒的書。
只不過,隨著顧安安的注意力,一點點從自己的上流失。
霍司霆非但沒有察覺到任何初為人父的欣喜,甚至愈發煩躁冷漠。
他淡淡開口說道:“如果再這樣拖下去的話,對傷害更大,安安也會因為越來越投,導致更加難以接既定的結果。”
陳澄的心里一。
看樣子,霍司霆的態度依舊是沒有任何改變的意思。
哪怕他的心里面有顧安安,但是以這個男人近乎偏執的占有,哪怕是自己的親生骨,都實在是難以接。
陳澄說道:“你為什麼不嘗試一下呢?為一個丈夫,為一個父親,組建一個幸福的家庭,對你來說也并不是什麼壞事。”
“說起來,陳澄,你或許是最了解我的人。”
霍司霆看向陳澄,“你應該知道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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