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到回應的陸勁跟陣旋風一樣進了屋,見林如昭綿綿地趴在榻上,就把冬菱揮退了,他的大手隨之替上。
只一下就得林如昭/出聲。
這樣的力道,這樣的拿手段,林如昭立刻知道是陸勁在作祟,沒好氣地踹了陸勁一腳,把掉下來的引枕拿開,道:“起開,我要起來了。”
可不敢任由陸勁發揮,不提前停的后果就是隨時隨地被他拐帶上床,林如昭已經吃過這樣的虧了。
這回陸勁倒沒什麼堅持,主要也是昨晚吃得很飽了,氣的林如昭到了最后還是被他弄得崩潰,臉上掛著小淚珠,最后委委屈屈地同意了用。
因此魘足的陸勁找回了點良心,覺得先放過氣鬼。
他收了手,坐在了林如昭邊:“畫師后日來府上給我們作畫,你快替老子挑挑,明天該穿什麼服才襯你。”
林如昭沒好氣道:“男子的服有什麼好挑的,不是道袍就是瀾袍,頂多加個箭袖,款式單一,無聊,你隨便穿哪件都一樣。”
陸勁不認可的說法:“那哪能一樣,老子必須得讓人一看畫就知道這兩人是一對,如此般配。”
林如昭默了默,繼而促狹一笑,道:“我明白了,原來你也是怕人看了畫,覺得你年老許多,把我們認父?”
陸勁沉默了會兒,忽然抬手解林如昭的盤珠扣子,嚇得林如昭連連躲避,卻因為去路被陸勁堵了個嚴實,因此只能像驚的鳥兒一樣蜷起子,躲在床榻的角落。
“陸勁,你不要臉,你居然想白日宣。”
陸勁長提上床,傾覆下子,那迫就更強了:“多新鮮啊,又不是沒宣過,而且再不宣一宣,我們都快忘了的夫君是如何強力壯。”
“我錯了我錯了。”林如昭連連求饒,“夫君,我真的錯了,你就放過我一回吧。”
昨晚可不僅僅是那里,連帶著前都蹭破了皮,是真的不能來了。
一求饒,陸勁的手便頓住了,他奇怪地抬眼,看了眼林如昭,像是不認識似的,還抬手去蓋的額頭:“,是你吧?你沒被哪個鬼奪舍吧?”
“有哪里不妥嗎?”林如昭咽了下唾沫,現在是看陸勁一下都害怕。
“不是不妥,而是極了,得老子都不敢相信耳朵。”陸勁道,“你過往哪回不是直呼老子的姓名,這還是你頭回老子夫君吧?”
他得意地笑,耳朵湊到林如昭的邊:“喚得真好聽,再多喚幾次。”
林如昭現在是只要他不弄,做什麼都愿,因此小心翼翼地道:“那你先起開,保證不弄我了。”
陸勁爽快道:“行。”
他說到做到,立刻起讓開。
林如昭一瞧夫君竟然這般有用,一琢磨,覺過去的自己錯過了天大的便宜。
坐起,一邊扣盤扣,一邊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是能到你耳朵生繭為止,你敢不敢聽?”
陸勁一手攬過的肩頭,用帶著往后倒,他舒舒服服地倒在床上,再舒舒服服地抱著林如昭。
人生幸福莫過于此了。
陸勁道:“你喚唄,可是你主說要喚到老子生繭,別又出爾反爾了。”
林如昭側過,雙手按著陸勁梆梆的腹,借力湊到他的耳畔,氣息如蘭:“夫君。”
陸勁閉上了眼:“那什麼,,老子又有點想白日宣個那什麼了。”
林如昭一點都不客氣,小手直接捂上陸勁的,正道:“不,你不想。”
第41章
陸勁以茹素三日為代價, 換得林如昭親自為他選的機會。
做畫的地點選在了后院,但陸勁走了圈,不知怎麼想的, 覺得很不妥, 于是和畫師商議了一下,將作畫的日子推遲到了七夕前一日,自己則拎起了斧鑿工,跑到后院,叮叮當當地敲打起來。
他要在花叢中給林如昭打個秋千架子。
其實這種事完全可以讓下人去做的, 但是林如昭從搬冰那件事也察覺了,陸勁是真的很親自手干些活。
初秋的天氣,雖未十分涼爽,但陸勁也赤著壯的上,那些被練得很強壯的隨著他的舉,舒展著漂亮的線條, 泛起膩膩的汗珠,從遠看起,拱起的脊背像是豹子伏,極男人味。
夫君在后院忙活,林如昭這個做娘子的不好袖手旁觀, 于是讓丫鬟去廚房端了兩盤點心,裝在食盒里, 提著去犒勞陸勁。
陸勁正和伏全在忙, 看到林如昭過來,二話不說先把下的布甩給伏全:“快穿上, 像什麼樣子?”
伏全忙穿上服。
等林如昭走到跟前,看到的就是規規矩矩的伏全, 以及肆意展結實材的陸勁。
“……”林如昭轉頭問伏全,“伏真的傷可好了?”
伏全忙道:“伏真皮實著呢,已經可以下地了,等再養兩日,就來給小夫人駕車。”
林如昭道:“給我駕車是屈才,你們侯爺隨便說說而已,不必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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