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辦?”
薑梨滿道:“走一步看一步。”
侯府大擺筵席,門庭若市,樓老夫人笑容和藹接眾人的祝賀。
到了春暉苑,找了一個機會,薑梨滿就見了樓老侯爺。
“你是聰明應該知道怎麽做。”
薑梨滿道,“侯爺,真的會幫我?我要不是抓住趙縉這麽簡單,還要救出祖父他們。”
“隻要抓住趙縉,就可以解救薑老太傅,但你們薑家不能留在京城,而你必須跟我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道?”
“等事之後再說。”
薑梨滿沉思片刻,“好,那就先看老侯爺有什麽誠意,我想知道祖父被關在哪裏?”
“地。”
這不就是在京城嗎?
薑梨滿驚訝,知道北周地在哪裏,那地方不是什麽人都可以進去,沒有想到還有一個大牢在那裏。
“要劫獄不可能,除非拿到皇上的赦免令。”老侯爺道。
薑梨滿明白,“那您為什麽要幫我?”
“我是為了樓家。抓住趙縉,立功。”
這樣皇上才不會懷疑樓家是細,還有不用製於樓棄。
“我明白了,那就看老侯爺的安排。”
見同意,樓老侯爺滿意地點了點頭,“在這之前,需要你做一件事。”
“什麽事?”
“我想送一個人進將軍府,到時候你要幫得到樓棄的寵。”
薑梨滿心裏冷笑,“這件事恕難從命,老侯爺,我是跟你合作,而不是你的下屬。”
要離開將軍府,不代表會將樓棄拱手送給別的人。
“那你想他以後都沒有子嗣嗎?你和音兒都不能生了,再這樣下去,他就會絕後。”老侯爺麵冷沉道。
“這不是您能左右的事,將軍不喜歡小孩,還有他想誰給他生養孩子,他自己能決定。”
“如果老侯爺真的為了將軍好,就不應該送人給他。”
樓棄對樓家還有他這個外祖父怨恨極深,他們越是送人給他,他學不會,更別提讓他們送來的人有孕了。
這麽做就是徒勞。
樓老侯爺眉頭微蹙,看了一眼,覺得有些道理,現在中毒了,不需要一個孩子來拿樓棄,一個薑梨滿就足夠。
“侯爺!將軍求見。”
樓棄很快找來,薑梨滿跟著一個暗衛從後門離開。
轉眼回到了春暉園。
“怎麽樣?”樓雪音見回來就迫不及待。
“說是明天離開。”
有人護送去找趙縉,那就可以找到他。
樓雪音心裏暗暗興,“那就好,先恭喜你了,薑姑娘,很快就能做回你的縉王妃。”
這話就是諷刺。
薑梨滿沒有理,宴會結束後回了將軍府,樓棄便找來。
“怎麽突然和音兒關係這樣好?”
“夫人子轉變,後宅安寧,這不是好事嗎?”
樓棄輕笑,“你又想打什麽鬼主意?想利用音兒。”
“奴婢不敢。”
“我看你膽大包天。”他突然過來抱住。
想到要離開,薑梨滿主抱住他,心裏有些舍不得,“夫人的確變了許多,將軍不用懷疑。”
“你說過不要跟作對,我按照你說的去做了,怎麽還生氣?”
樓棄子頓了頓,垂眸看著人微微的睫,“怎麽突然這麽乖了?”
“不是一直都這樣?”
“沒有覺得,你老是不聽話,惹我生氣。”
因為上次說趙縉對不錯,他氣了好幾天,也沒有來哄他啊!
在軍營這麽多,一頓飯菜都沒有讓人送過。
薑梨滿靠在他懷裏,“是你老是誤會我。”
“哪裏誤會你了?你不是說趙縉對你不錯,你喜歡他嗎?”
薑梨滿眼神錯愕,說的誤會不指這個意思,“我沒有這麽說,是你自己說的。”
“前幾天你說的。”
居然還敢不承認?
樓棄了臉頰氣笑了聲,“薑姑娘,真是貴人多忘事。”
那天心很糟糕。
說的是氣話,“是你先誤會我,說我挑唆皇後跟皇上的關係,我並沒有這麽做,隻是覺得皇上的做法讓人氣憤,他在欺負明珠。”
“皇上欺負皇後,那是他們自己的事。而我們是外人,我不想你去管這件事,是不想你別人皇上關注。”
“如今薑家和縉王謀逆的事,經過一年被淡忘了許多。難道你想皇上想起來,然後找你祖父他們的麻煩嗎?”
原來他真的是像棋嬤嬤說的那樣為了好啊!
薑梨滿心跳莫名跳得有點快,想問問他是不是沒有忘記他們的,可看著他這貴氣十足的袍,突然又問不出來,他到底不是從前眼裏心裏隻有年了,如今他有了野心。
對他來說,或許是束縛,無礙他前進的絆腳石。
“我知道……可明珠很慘。為了取得皇上的信任很努力,連命都差點沒有了,而皇上卻殘忍殺了他們的……”
沒有說完就被男人住下吻住了,沒辦法說下去。
“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不許再說。”樓棄低頭靠在額頭上,兩人微微息,呼吸纏在一起,熱意一點點在彼此上蔓延。
“我進了宮,沒辦法回絕皇後。”
“那天我隻是猜測。”
樓棄覺得這些不重要,抱著進了裏屋,三兩下褪去服將人住。
一個時辰過去,讓人送了熱水過來。
“以後帶著這香囊。”
薑梨滿看著東西,打開看了眼,臉微變,“為什麽?”
是一顆避子的香丸,紅花,麝香等十幾種藥材調製出的,是很好的香,長期佩戴,卻不利於孕。
“你現在不適合有孕,藥是周長雲調製的。”樓棄解釋道。
薑梨滿頓了頓,“我怎麽了?”
從他每天五天就要自己吃一顆藥開始,就覺得有問題了。
可他不說,隻說是調理的藥。
那藥聞不出是什麽東西。
“自己說呢?周長雲說你虛弱,是早年舊疾,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我。”
薑梨滿頓時不追問了,“什麽舊疾,就是一年前的時候,從安氏暗房裏了傷,後來又因為被你罰跪落下來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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