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自己否定,“不行,他倆一定會以為是陷阱。”
就跟在禹州一樣,只會敬而遠之。
實在擔心倆半大孩子,想了想,問:“上回你不是說有主意嗎,是什麼主意?”
云停讓服侍的宮退下,展開雙臂愜意地向后靠去,道:“你靠近些,方才怎麼哄云裊高興的,現在就怎麼哄我。我高興了,就告訴你。”
唐嫻琢磨了下他話中的意思,不可思議,“你也要坐我上,讓我喂你吃東西?”
就云停那板,能把直接趴下!
云停同樣無法想象那畫面,眼皮一跳,沉聲道:“我說讓你哄我高興,沒說與一模一樣!”
“哦。”唐嫻恍然大悟后,看看云停,垂眸思考了起來。
片刻后,抬起頭。
云停以為要有作了,刻意往后坐,了下覆在兩條長上的袍。
他等著唐嫻坐過來,像云裊那樣環著他脖子撒,結果卻見唐嫻神復雜道:“讓我哄哄你……不是我說,這種話,你一個大男人……是怎麼說得出口的啊……”
云停:“?”
他不高興了,束著結實小的長靴往前探去,勾住唐嫻的椅子把往邊拖拽。
唐嫻子隨之一晃,急忙穩住,又聽見椅子與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響,用兩手捂住了耳朵。
噪聲停下,人也到了云停邊,被他扣住腰一拽,整個人跌坐在了云停懷中。
唐嫻被摟著腰按在懷中,后背著寬闊的膛,熱氣騰騰的,不知道是云停上的溫度,還是心底起的火。
天化日,何統!
又急又臊,用手肘推云停,“你發什麼瘋病!”
云停任推拒,胳膊跟鐵鏈一樣紋不地箍著的腰,提要求道:“摟著我脖子。”
唐嫻朝他脖子出手,惱怒道:“摟著你?我掐死你!”
在他脖子上推了幾下,唐嫻的手被云停抓住,被強地拉開環在了他脖子上。
除了沒把臉過去,其余的與方才云裊對唐嫻撒的樣子沒有任何區別!
“摟了,我喂你喝藥。”云停一本正經地道,“給你吹吹涼。”
唐嫻臊得耳尖通紅,又不是幾歲小孩!
“沒人與你撒!也不用你這樣哄!”
“用的著。”云停打定主意非要這樣,在唐嫻不配合地去掰他手時,突地大幅度地抖了下。
唐嫻全部力氣都用在與他對抗上了,沒有防備,軀一晃,差點跌倒,驚慌地摟住了云停的脖子。
如他所愿的,臉也上了他的脖頸。
“讓你摟著你不聽,待會兒摔著了,該怪我了。”云停惡人先告狀,無恥至極。
唐嫻累了,在他后頸捶打了一下,兇道:“閉!”
然后也不掙扎了,綿綿地趴在云停懷中,等他來喂藥。
云停就與對云裊那樣,單手抱著,舀起一勺藥放在邊吹吹,再無師自通地輕輕抿了一口,咂了咂,道:“苦的,我替你分擔點兒,咱們有苦同當。”
唐嫻回道:“喂完藥你趕走!”
“是得走,許多事呢,你想留我,我都沒法陪著你。”
一勺藥喂進唐嫻口中,他手去舀第二勺時,眉眼一低,朝著坐在懷中的唐嫻道:“摟了,臉靠過來!”
唐嫻側坐著把臉在他脖子上,手掌搭在他口,著在一起的強健軀與腰背環著的手臂,不自在地挪了下,被用力勒了回去。
“熱!”抱怨過后,嘀咕道,“當我是一條魚嗎?一人煎一面,我要熱死了。”
云停道:“嗯,下回換……”
換什麼?后面沒了。
但是唐嫻順著前面的話想了一下,覺得他能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摟在他后頸的手在那上面用力撓了一把。
云停悶哼一聲,繼續喂藥,手都不抖一下。
一碗藥喂完,他擱下湯匙,在唐嫻沒來得及時,捧著的臉親吻下去,將湯藥的苦味道一點點吞咽腹。
.
云停被趕出碧霄宮,正好府中侍衛尋來,“公子,孟思清府上來了兩個小年。”
云停踏在臺階的腳步停住,“兩個年?”
蹙眉一頓,他道:“把人帶去府中。”
前幾日是孟思清的生辰,云停給他從六品鴻臚寺丞,提升到了五品。
并特意讓人給他辦了場風生辰宴,還以帝王的名義給他賜了賀禮,弄得人盡皆知、風無限。
不出半日,京中就流傳開了,孟狀元才高八斗,極皇帝寵信。
前半句是真是假暫且不論,后半句純胡扯。
唐嫻失蹤時,任憑云停如何問,他始終不肯道出唐嫻的行蹤與雙胞胎的存在,云停恨不得將他關牢獄用刑,怎麼可能寵信他?
這是云停還未找到唐嫻時,就設下的陷阱。
當時唐嫻假死已近二十日,足夠與雙胞胎回到南嶺了。
南嶺逮不到人,云停誤以為他們遇上了什麼棘手的事,暫時離不開京城。
于是他在孟思清府上設了個陷阱,做出孟思清深皇帝寵信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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