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終于決定做那個打破僵局的人。在與人的一次纏綿中掏出刀子將他刺死,卻在準備自盡的時候被姐姐攔下。妹妹發現姐姐也已經準備好了毒藥準備與他同歸于盡,還妹妹自由之。男人之前的所有謊言都被揭穿,姐妹兩人徹底醒悟,終于再無嫌隙,和好如初。
故事以一個開放式的結尾落幕,沒有講述這對姐妹后來是被警察抓獲,還是逃出生天,但不得不說“雙生”這個名字起得相當切。姐妹本雙生,在舞劇的結尾又雙雙迎來新生。
除了對劇本以及編舞的喜,寧馥對能跟前輩江燕共同出演主角也到相當欣喜。宋持風現在想起寧馥昨天抱著劇本一個勁兒地笑的樣子,還忍不住角上揚。楊開遠被宋持風的這個表嚇了一跳,過了一會兒才嘟囔著說:“這回你們家老爺子擺壽宴,你帶‘嫂子’回家嗎?”
宋持風最近也在考慮這件事兒。首先,寧馥愿不愿意跟著自己回宋家就是個問題;其次,壽宴這事兒不像是兩人出去吃飯,自己作為家里的長子,肯定是要負責接待客人的。壽宴上他分乏,未必顧得上寧馥,而寧馥的子又屬于斂、慢熱型的。不喜社,他又不能一直陪在的邊,到時候肯定會到不自在。
“不一定。”宋持風也只能給出這個答案,“怎麼了?”
楊開遠總算支支吾吾地向宋持風代了自己在宋薄言那里說的事兒。宋持風聽完,不咸不淡地瞥了楊開遠一眼:“還好對方是宋薄言。如果對方是宋星煜,估計明天我爸就得來病房看我了。楊開遠,你最近還能事兒的。”
“不是!我當時不是慌著呢嗎?”楊開遠一聽就知道宋持風是打算現在跟自己新賬并舊賬一塊兒算算,頓了頓,發現自己找不出什麼借口,便索咧開,不裝了,“哥,您這幾天苦了吧?我給‘嫂子’帶了幾條漂亮的睡,到時候您讓穿著試試,保您滿意!”
宋持風看著楊開遠那一臉猥瑣的樣子,真是氣到想笑。
十月中旬,天黑得明顯早了。夜,寧馥來到醫院,宋持風已經遣走了何書,回到平躺的姿態。拎著保溫桶走進病房,介紹今晚的“重量級”晚餐:“今天房東太太聽說你住院了,特地給你燉了一鍋湯,所以我只打了兩個菜過來。今天你的傷口怎麼樣?”
“好多了。今天醫生來查房的時候看了一眼,說痂已經結得差不多了。”
一般這種切割傷連結痂都要一周到十天的時間,醫生見宋持風康復得快,立刻對旁邊的護士語重心長地說:“看看,健多好啊,鍛煉。你們看看人家這素質……”
寧馥幫宋持風支起床上桌,把保溫桶放上去,有些不信地盯著他:“真的嗎?”
“那還是請寧小姐親自過目,眼見為實。”
見宋持風說著便準備解開扣,寧馥終于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腕阻止,同時笑著瞪他一眼:“你進一趟醫院,服的速度倒是進步得快。”
宋持風很坦然地接寧馥的贊:“多虧寧小姐每天陪我訓練。”
“油舌。”
寧馥懶得理他。跟著編舞團隊的老師折騰了一整天,已經很累了,捧著飯盒吃得很香。吃完飯,喝完湯,準備拿上換洗去洗澡的時候,寧馥才想起睡是被自己帶回出租屋洗的,落在洗機的甩干桶里。
“我等會兒還要回去一下,忘記拿睡了。”寧馥安自己,正好可以把裝湯的保溫桶拿回去還給房東太太,也不算是白跑一趟。
宋持風卻住:“今天楊開遠來了一趟,說給你帶了幾條睡,你要不要先試試?”
寧馥愣了一下,才看見一旁的床上確實并排放著很多致的禮袋。走過去一看,發現不只有睡,還有手表、香水之類的東西,于是有些奇怪地扭頭看向宋持風:“他干嗎要給我帶東西啊?”
“他捅了婁子,沒法兒空手來。我又沒什麼需要的,他就只能從你的上下功夫了。”宋持風也下了床,站起,走到的旁,從禮袋里出一條珍珠白的綢睡遞給,“這件睡看起來還好,你洗完澡穿上試試。”
寧馥進了浴室之后,宋持風又拿起袋子里的其他服看了一眼,發現都只能用“很省布料”四字來形容,無一例外。他淺淺地皺起了眉頭。楊開遠管這些服睡?
果不其然,寧馥洗完澡,估計是簡單地試了一下那條睡,久久沒有推門而出。宋持風走過去敲了敲門,就聽浴室里傳來特別為難的聲音:“宋持風,楊開遠這個人不行,思想有問題!”
雖然料想到了這個局面,但真的聽到寧馥控訴楊開遠的品德問題,宋持風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怎麼了?我能進去嗎?”問罷,宋持風便試著轉門把手。興許是寧馥已經在之前的幾天里習慣了宋持風不能下床,所以連進浴室都忘了將門反鎖。宋持風直接推開了浴室門,與四目相對的瞬間,結微微一。
不得不說,楊開遠這個人雖然品德可能有一點兒問題,但眼確實可以。睡的兩條細細的肩帶勾著白膩的雙肩,口開口偏低,腰部收,勾勒著盈盈一握的纖腰;擺剛好過,出筆直的。
宋持風想起楊開遠的那句“保您滿意”。別的且不論,就寧馥穿上這條子的效果而言,宋持風確實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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