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皙凝著他,瞇了瞇眸子:“難道,你不是早該知道這塊玉是皇子才有的嗎?先前,我曾經給你的腰上針灸過,並沒有看到過這塊玉。”
權九州眸深沉:“我並非刻意藏,隻是有段時間,這塊玉的繩子剛巧斷了,或許,剛巧就是在那個時候?”
看他的神也不像是騙的樣子,薑雲皙雖然不懂,但大為震撼。
“所以……你真的有可能是我的哥哥?”
這是在話本子裏才看到過的……天下有人終兄妹?
薑雲皙已經開始興起來。
如果權九州是親哥哥,那可太好了,直接把皇位傳給他啊!
然而權九州卻有些生氣了,他接不了這個現實。
好不容易,小廢才答應跟他在一起,結果兩人在一起還不到一天,他就發現小廢是他親弟弟?
這不對啊!
“這絕不可能!”
他沉著臉說:“我爹娘恩了一輩子,我爹一生隻娶了我娘親一個人,所以才隻有我和權吉吉兩個子嗣,我娘親跟你父皇怎麽可能有那種關係?!
你若不信,明日隨本王回府,本王親口問!”
說完,他氣鼓鼓的躺下了,背對著他。
權九州仔細想想,當初,他是跟娘親坦誠過和小廢的事的,那時娘親沒有反對,如若他真是先皇的子嗣,那娘親怎會不知,又怎會縱容他呢?
第二日,下朝後,兩人便回了攝政王府。
雪的狼崽子已經長得好大一坨了,江南枝和咖妃兩人每日就在府邸裏喂喂狼,說說話,曬曬太喝喝茶,賞賞花,別提多自在了。
兩人一起回府時,江南枝真笑的托舉起一隻呼呼的小狼崽在逗著玩,冰冰營養好,喂得每一隻小狼崽都嘟嘟,圓滾滾。
“娘親。”權九州帶著薑雲皙上前,率先喊了句。
江南枝看了眼兩人:“你們怎麽來了?”
權九州有些無語。
這是他的府邸,隻不過搬出去住了幾日,怎麽回來跟回娘家似的。
一旁的咖妃倒是笑瞇瞇的,看著兩人出現在一起,磕瓜子的都歪了。
權九州神肅然,對江南枝說:“娘親,我有幾句話要問你。”
他對咖妃說了句:“抱歉,娘娘,失禮了。”便拉著江南枝走了,還示意薑雲皙也跟過去。
兩人進了一個房間,權九州從袖中掏出了那枚玉佩,問江南枝:“娘親,我這個玉佩哪來的?”
江南枝的神很自然:“你爹給你的啊。”
“我爹又是從哪來的?”
“這是你爹小時候的啊……”
薑雲皙和權九州對視了一眼。
難道,權九州他爹權子期和先皇才是兄弟?
這樣也不對啊,那兩人就是堂兄妹。
“所以……我爹和先皇,是兄弟?”權九州試探道。
“你放屁!”
江南枝手敲了敲他頭:“你爹和先皇除了關係好,八竿子打不著一邊,首先長得就不太一樣。”
這確實。
那難不,因為兩人拜把子換了信,所以先皇把他小時候戴的玉佩和權子期換,然後後來,權子期又把這塊玉佩傳給了權九州?
隻能這樣子解釋了。看來是虛驚一場……
江南枝的眼神卻在二人之間流轉:“你今日打破砂鍋問到底,跟為娘打聽這些做什麽啊?”
權九州的表變得靦腆了起來,他牽起了薑雲皙的手:
“娘,我們……我們。”後麵的話他不好意思說,低頭笑了笑。
江南枝的表瞬間變得驚訝,張大了:
“你啊你,你把我老閨家的白菜拱了啊!”
權九州沒出息的小聲說:“我是白菜……”
江南枝翻了個白眼,又直的暈過去了。
養得這麽大個,這麽俊俏的兒子啊!白養了。
薑雲皙捂暗笑。
這個婆婆不賴,以後再給驚喜。
等等……咋就想到以後了呢?
兩人吃了個午膳就匆匆回到了宮中。
目前麵臨的形勢嚴峻。
邊關不時有戰報傳來,慶國已經開始大舉進攻,兵力是他們兩倍之多,
邊關剩餘的將士們拚死抵抗,不過以目前的兵力況,抵抗不住三日,城池就會被攻破。
等薑雲哲帶兵回到邊關,至需要十日,這還是在一切順利,和那些將領順利匯合的況下……
薑雲皙了眉心:“兩倍多的兵力又如何,真以為能奈朕何?嗬。”
輕勾紅,冷冷一笑,喊了聲:“影不離。”
暗出來一道英的影:“屬下在。”
“傳令下去,所有影三千的殺手,全部暫停手上的任務,全部支援邊關!擒賊先擒王,這是敵軍將領的畫像,全部,殺!”
說著,在桌上拋出十幾張畫像:
“一顆頭,一千兩銀子。”
“是。”
很快,影三千的部便頒布最高級別的指令。
命令下達,薑國各個城池的角落裏,道道黑的聲音“嗖”地一下行了。
猶如一道道黑魅影,
趕赴邊關。
-
薑國和慶國大戰了三日。
第三日清晨,慶國的士兵一路雄赳赳,氣昂昂的攻破了薑國的城門,開始在城大肆燒殺掠奪,然而第二日,就發現主將和兩個副將都吊死在了城樓。
士兵們大為驚恐。
沒有主將,他們群龍無首,開始在城自由行,有一部分想去攻下一座城池,有一部分留在原地等待指令。
這正是薑雲皙想要看到的結果。對方的兵力被分散,然後就可以逐個擊破。
一旦對方有了新的將領,這個將領在一天之就會被殺死,如此往複。
薑雲哲快馬加鞭,跋涉了五天四夜,終於帶著五千兵,在一山穀遇到了帶兵前往京城的一位邊境將領:公孫舒。
他帶領著三萬大軍,一路上浩浩。
“公孫將軍!”薑雲哲大喊一聲:“邊境敵軍進犯,快隨我速速趕回邊關!”
公孫舒卻冷冷一笑:“殿下糊塗,現在可是您最容易奪位之時,我們千裏迢迢趕來支援你,您怎麽,就這樣回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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