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蘭看著甄嬛的表不像是假的,這才接著說道:“端妃也是武將世家,就算是同娘家斷了聯係,皇上也不會讓養阿哥的。若是你不想養,那麽安嬪便是最有機會晉封為妃的。”
雖然按理來說妃位隻有四個,可是安嬪生了公主以後,本來皇上是要給賜封號的,可是自己這一胎來的突然,皇上便把安嬪的事兒,和小公主都給忘了。
“公主的封號也沒定吧?”
甄嬛聽到年世蘭提起安陵容便問道:“皇上這幾日也沒提,若是這樣下去,怕是延禧宮就要笑話了。”
年世蘭也為這事兒發愁呢,一直都沒有機會同皇上提起。
“不如這樣吧,”
甄嬛也看出年世蘭的為難,知道這件事兒怕是有不能開口的理由。
“等到皇上再同臣妾說起養四阿哥的事兒,臣妾便把安妹妹的事兒也同皇上提一提。”
“也隻能先這樣了。”
年世蘭現在確實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隻能先等等了。
可是沒等兩天,皇上那邊就下旨了。
估計是甄嬛那邊兒同皇上說了什麽,皇上給安嬪賜了封號為文,公主的封號為溫寧。
“這文嬪和溫寧公主的封號,聽起來倒是儒雅。”
頌芝一邊同年世蘭說著一邊給肩。
年世蘭卻笑了笑說道:“在皇上的心裏,想來文嬪最是謙和,子又安靜,所以才給了這種文靜的封號。至於公主,想來皇上是想讓像額娘一樣溫吧。”
“對了娘娘,皇上已經把果郡王傳宮了。”
頌芝想起來剛才周寧海同自己說的趕說道:“估計是來說賜婚的事兒。”
“這個果郡王,本宮最是看不懂他。不過,若是這孟靜嫻進了府,本宮就一切都懂了。”
孟靜嫻那兒年世蘭已經安排了自己的人,隻要等到孟靜嫻一府,自己自然就什麽都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兒,”
頌芝看著年世蘭一臉的為難,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隻管說便是了。”
年世蘭看了一眼頌芝,便讓有話直說。
“年侍衛,昨夜回來了。”
年世蘭聽著頌芝的話倒是真的吃驚了,沒想過年意居然還敢回來。
“他現在人在哪兒?”
“應該還在房間。”
年世蘭點了點頭:“去把他傳過來,再把年喜傳過來。”
“是,奴婢這就去。”
年世蘭沒等一會兒,年意就來了。
“給皇後娘娘請安。”
年世蘭看著他,沒有開口,也沒有讓他起來。
沒一會兒,年喜也來了。
“給皇後娘娘請安。”
年喜一進到殿就看到哥哥正跪在那兒,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兒,所以也不敢多說些什麽。
“都起來吧。”
年世蘭懶懶的開口說道:“本宮還以為你不要你妹妹了,再也不回來了呢。”
“微臣知罪。”
年意卻並沒有解釋。
年世蘭看著他的這個樣子,不有些惱火。
“年意,你別以為本宮不敢把你怎麽樣,你今天若是不給本宮一個待,你們兄妹兩人就去地府裏麵作伴吧。”
年意跟著年世蘭這麽久了,這是年世蘭對他說過最重的話了。
“微臣昨夜才回宮,但是一路上也聽聞,皇後娘娘平安誕下嫡子,卻是早產。”
年意沒有回答年世蘭反而問道:“微臣鬥膽問一句娘娘,八阿哥可好?”
“你問這個幹什麽?”
年世蘭聽著年意的話,卻不願意回答他。
“娘娘,至關重要。”
年意看著年世蘭一字一句的說道:“勞煩娘娘回答微臣這個問題,微臣定會知無不言。”
“靖兒雖為早產,但是子還不錯。”
年世蘭也並沒有瞞。
“微臣離開這些日子,並不是躲著不敢見娘娘,而是調查了一些事。”
年意聽完年世蘭的話,這才放心的開口說道:“一直有人拿著將軍府的事在威脅微臣,但是微臣一直不知道此人是誰。所以,微臣便借著此次之事,離開了京城。”
“你查到了什麽?”
年世蘭聽著年意的話,麵無表的問道。
“微臣去了邊塞。”
年意也確實沒有瞞的說道:“之前娘娘不是曾提起有塞人之人拿著年家侍衛的腰牌,正是微臣的。可是微臣的腰牌並沒有丟,所以微臣就想親自去查一番。”
年世蘭看著年意,沒有出聲。
當時自己同蘇德音說這件事兒的時候,連哥哥都沒有提,年意為什麽會知道?
年意看著年世蘭看自己的眼神,自然也是明白年世蘭的懷疑的。
“當初您找微臣來說話的時候,微臣就已經猜到是府裏出了問題,所以一直讓年喜在幫著打聽。”
年意接著說道:“娘娘,您若是要懷疑微臣,這都是小事兒,但是接下來微臣要說的事,請您一定要相信。”
“你說說看。”
年意的心思縝,年世蘭一直都是知道的,所以對於年意的話,年世蘭也是有幾分信的。
當年哥哥讓他跟著自己進宮,不就是因為他的縝麽?
“微臣在邊塞假裝是商人,還特意喬裝了一番,也托了一些朋友打聽才發現,年家的腰牌,那邊確實有。不過年家侍衛的腰牌卻隻有一塊,那便是微臣的腰牌。”
年意想到自己看到的,不有些心寒的說道:“可是沒想到,那人竟然是認得微臣的,若不是微臣做了喬裝改了樣貌,差點被他認出來。”
“你到底想說什麽?”
年世蘭聽著有些煩。
“冒充微臣的人,是宮中的侍衛。”
年意看著年世蘭說:“娘娘,那人,曾是宮中死了的一個侍衛,可是他卻在邊塞了常意。”
年世蘭聽著年意的這話這才抬起頭來,吃驚的看著他。
“宮中的侍衛?”
“是,微臣在宮中多年,一定不會認錯,除非那人有雙生兄弟。”
年意肯定的說道:“而且若是微臣沒有記錯,那人已經死了有十年之久。”
十年之久,說明這個人已經被布置在邊塞十年了。
年世蘭想到這兒,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定定的看著年意。
顯然,年意的想法和自己的一樣,所以他才會一進來就問八阿哥怎麽樣。
能安排的這麽周,若是年意一死,那麽邊塞的那個年意,便是唯一的年意。
所有人都知道年意是年家的人,那麽一旦被揭發,年家,便會同前世一般。
隻有一個人能做到,那就是,皇上。
“你是想說,這麽久一直威脅你的人,也是皇上?”
年世蘭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如今事發展到這兒,年世蘭好像一下子想通了許多事。
縱使自己重活一世,也不是皇上的對手。
皇上能從九子奪嫡中勝出,又怎麽會是那等閑之輩?
可是,為什麽?
“既然你回來了,想來他也還會聯係你。”
年世蘭穩定了一下緒說道:“果郡王那邊好像是同太後有了什麽易,如今的太後,怕是也想換個皇帝。”
年意聽著年世蘭的話趕看了一眼年喜。
年喜在宮裏已經待了一段時間,知道的事自然是不的。
年意朝著年意點了點頭。
“若是哥哥已經出了兵權,皇上卻還要將我年家置於死地,那又何必呢。”
年世蘭這話也不知道是對自己說的還是對年意說的。
“娘娘打算怎麽辦?”
年意說道:“當初明慧公主的事,想來娘娘心裏已經有了決斷,端妃娘娘,不過再次被當了替而已。”
“不止明慧的事兒,還有上次哥哥出事,想來,他們誰都出了力。”
年世蘭諷刺的笑道:“既然如此,那麽大家就都別活好了。”
“不管娘娘做什麽,隻要娘娘還信得過年意,年意,誓死追隨。”
年意的話才剛說完,年意便開口了。
“年喜年家恩惠,願為娘娘盡一份力。”
年世蘭看著兩人點了點頭,既然決定了,便不需要什麽從長計議。
“好,年喜你便留在本宮的邊就是了。年意,想來,不管那背後之人是誰,你既然回來了,就一定會再聯係你。”
年世蘭說道:“你這些日子便幫著本宮重新調查一下武氏,和除夕之夜的刺客。”
等到年意和年喜都離開了,年世蘭這才把頌芝和周寧海了進來。
雖然年世蘭說相信年氏兄妹,但是有些事,年世蘭還是不會讓他們知道。
“周寧海,一會兒你去趟務府,想辦法弄到十年之所有死亡的侍衛名單。”
年世蘭得知道那個侍衛的事到底是怎麽回事。
“奴才明白,奴才會讓小李子同奴才一起去。”
周寧海才一說完年世蘭馬上就反對。
“不,隻你一個人去。從現在開始,除了你們幾個,任何人都不要知道咱們現在在做什麽。”
年世蘭雖然信的過翊坤宮裏的人,可是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裝的,這個時候年世蘭是不會去冒險的。
周寧海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年世蘭這麽說了,他便馬上一個人就去了。
“頌芝,咱們去延慶殿。”
年世蘭一直都知道,明慧的事兒同齊月賓沒有關係。
齊月賓也是知道自己的想法的。
兩個人雖然許久沒有見麵,但是一直有互通消息。
不為別的,齊月賓隻是不想再當替死鬼。
所以當年世蘭查到明慧中毒的事所有的線索都指向齊月賓的時候,就已經同說過了。
“娘娘不是說不能去麽?”
頌芝看著年世蘭小心的提醒。
“可是現在,咱們不得不去了。”
年世蘭站了起來說道:“你一會兒去延慶殿送些點心過去,端妃自會明白的。”
“是。”
頌芝馬上就去送東西了。
年世蘭走到窗邊,把窗子打開,外麵的冷氣一進來,年世蘭打了個冷,也不知道是因為天氣,還是因為人心。
延慶殿。
如意拿著頌芝送來的點心,有些奇怪的走了進來。
“娘娘,剛才頌芝姑姑送了些點心過來,說是給溫宜公主嚐嚐的。”
如意一邊把點心擺在桌子上,一邊接著說道:“這裏麵不會有毒吧?”
“別胡說。”
齊月賓嗬斥了一句如意,然後看著桌子上的點心說道:“晚上把後院的小門打開,把人都支開。”
如意看了一眼齊月賓,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也沒有問。
等到如意下去了,齊月賓這才看著桌子上的東西歎了口氣。
自己本想避世,可是偏偏有人想把自己扯進這個旋渦裏,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年世蘭本是想晚上去延慶殿的,可是沒想到皇上卻來了。
“朕本來想去看看謙妃,可是路過你這兒,就想進來坐會兒,你這是要出去?”
皇上看著年世蘭穿戴整齊的樣子,又戴著帷帽,一看就是要出去。
“是啊,臣妾想著去看看文嬪,有些日子沒去了,正好晚上無事,沒想到皇上來了。”
年世蘭反應還算快,口而出,也不像是假的。
“那是朕來的不巧了。”
皇上話是這麽說,可是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年世蘭也不急,也同皇上一起坐了下來。
“想來皇上找臣妾是有事兒吧?”
“什麽也瞞不住你。”
皇上聽著年世蘭的話笑了笑:“是準葛爾那邊傳來了消息,朝瑰在回去的路上產下一子,是那個側妃嘉氏所為。朝瑰沒有置,而是讓希林可汗去理。希林可汗隻是把給足了,所以朝瑰便寫了家書回來。”
“這希林可汗也真是過分,”
雖然年世蘭早就知道這個消息了,但是聽到皇上說起卻還是像剛知道一樣氣憤的說道:“朝瑰可是咱們大清的嫡公主,豈會任他作賤?”
“那皇後以為該如何?”
皇上聽著年世蘭的話問道。
“既然希林可汗不舍得側妃,那麽咱們大清的公主也不是好欺負的。”
年世蘭看著皇上說道:“每年準葛爾對大清的所有上繳的資及銀兩,全都上漲一倍。也好讓他知道,朝瑰代表的可是咱們整個大清。”
年世蘭是故意這麽說的,子不得幹政,可是自己的這番言論卻是完完全全的違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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