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雅被裴魚單獨鉗製著,對方還找了一繩子將綁住,帶來的丫鬟也幫不了什麽忙,隻能傻乎乎地盯著。
主要是因為們兩個人都不可能是裴魚的對手,想要將自家郡主搶回來都沒有辦法。
而王靜雅也是有拳腳功夫的,不過這樣的拳腳功夫在真正的武功麵前什麽都不是,隻能是被人收拾的結局。
就這樣,朝離與顧汐月在寒夜寺用過了午膳,才慢悠悠地帶著王靜雅離開。
王靜雅一開始吵吵鬧鬧,後來被若若不知道用什麽布給塞住了,才安靜下來。
當然,王靜雅也不是就這麽歇了,而是目瞪著朝離,一直都沒有休息。
朝離不會在意這點,對而言,現在王靜雅這樣的況還真是不算什麽了,反正現在的也無需懼怕任何人。
哪怕是不占理,仁孝帝也不會對做什麽,畢竟還有西臨小殿下這個份。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在,朝離才不忍著,直接裴魚對王靜雅出手。
當初在大齊隻是朝律的兒,小門小戶出來的小姐,當然不敢隨意對瑞敏郡主正大明地手。
現在好了,誰都攔不住,才不會被人欺負。
隨後朝離和顧汐月上了馬車,姑嫂二人在馬車之中聊了起來。
“嫂子今日對瑞敏郡主手會不會太直接了一點,我擔心南安王那邊不會輕易罷休。”顧汐月難言擔憂。
朝離微微一笑,“不必擔心,現在南安王不可能對我惡,他想要世子幫忙。別看皇上現在已經年邁,但接下來便是立儲君一事,儲君繼位後定會在皇上駕崩之前開始削藩,這也是皇上的心病。隻有削藩功,或者是一部分,才能讓皇上安心將皇位給未來的儲君,否則他就是死都不會瞑目的。不過,妹妹今日不該這麽做,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不好。而且就算你不手,也沒有人敢我,哪怕是王靜雅的父親南安王。”
顧汐月並不意外被朝離看出來的想法,畢竟朝離的確是很聰明的一個人,瞞也瞞不住。
隻是,大抵是沒有想到,會這麽快被看出來,當即也有些不太好意思。
“嫂子你快別說了,我難得為你做點事,結果被你看出來,整得我好像是故意為了你的謝一樣,真不好意思。”
說到這裏的時候,顧汐月的確是紅了一張臉,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朝離倒是並不在意這點,“妹妹,你要相信你自己,就算當初不懂事,現在也做得很好,所以不需要如此。”
在說這話的時候,朝離也是滿臉認真,不希顧汐月因為疚而害得自己手上。
顧汐月倒是並不在意,“嫂子莫要誤會,我不是因為疚才會這般,而是真心想要保護你。王靜雅做出來的事,我聽著就很火大,也想到了以前是怎麽傷害你。所以,今日我對手除了想與你一起麵對,還有些撒氣的意思。”
既然顧汐月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朝離自然不好多說什麽,隻好換了一個話題。
“對了,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去陪陪太後老人家說說話?”朝離問。
顧汐月的臉有些無奈,“嫂子有所不知,我是去了的,隻不過每一次去,太後都要問我有沒有心上人。我的心上人是誰,嫂子也是知曉的,因此不知道怎麽回答太後,總是沉默著不說。我知道太後是為了我好,但怎麽著也還是再等一段時間。對了,今年的宮宴因為沒有大哥的原因,所以顯得平靜了許多,或許也是因為皇上病中的緣故。”
朝離自打從西臨回來就沒有關注過宮中事,這會兒聽顧汐月說著,也不免有了一些興趣。
“對了,你將沈漣漪和王靜雅們倆狗咬狗的事同我說說,我有些好奇。”朝離開口。
顧汐月也不多言,便將沈漣漪和王靜雅這幾個月在京城鬧出來的笑話同朝離說了說。
事要從沈漣漪那一日從破廟之中回去說起,們不知道怎麽就查到了王靜雅的上,當然也是顧含章故意引導。
反正這麽一來,沈漣漪當然就不可能放過王靜雅的,而且也想了辦法還回去。
所謂還回去,便是以差不多的方式毀了王靜雅的名節,讓人在一個老臣八十歲大壽的宴上去捉的。
同樣的方法也沒有關係,隻要是管用就好,所以王靜雅的名聲就是這麽被毀的。
之前南安王想著要削藩的事,因此想法設法想要與鎮北侯府搭上關係。
而他最想做的,就是將王靜雅嫁到鎮北侯府來,哪怕是平妻也沒有關係,隻要了顧含章的後院就是好事。
結果沒人想到朝離的份不差,已經不再是那個隨便欺負的人,當顧含章的世子妃是綽綽有餘了。
也是這麽原因在,南安王隻好歇下心思,想著當妾室有些過分了,當不得平妻就放棄顧含章。
然而沒想到,自己的兒名節被毀,現在連嫁給其他人都變得很困難,隻能暫時放下王靜雅的婚事。
而後王靜雅和沈漣漪不管是在什麽地方到,兩人都像是狗見羊,一見麵就開撕。
朝離聽完後笑得不行,要知道,以前這兩人雖說都想嫁給顧含章不假,但也是願意聯合起來對付的。
沒想到,僅僅是過幾個月的時間而已,們便勢同水火,容不下對方了。
“真是讓人唏噓,們兩個之間竟然會落得這個地步。也是啊,人總是會變的,結果們倆現在都沒有資格嫁給你大哥了。以前是兩個人一起來對付我,現在應該是達不共識了,想想也覺得好笑。”朝離說完喝了半杯熱水。
笑了這麽一陣還有些口幹,但不得不說還是很有趣的。
顧汐月剛想回答一句,突然馬車一個顛簸,下意識扶著朝離。
“裴魚,若若,你們怎麽回事?”顧汐月的臉不是很好看。
真要是嚇著朝離,到時候還真是不好辦,也擔心自己的侄子或者侄會不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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