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真的假的,被誰打的?」金樂瑤興緻大好。
「聽山毅......額,就是我班跟向元宋同宿舍的那個男生說打人的是新來的兩個轉學生,不過不知道他們是幾班的。」
這邊八卦討論得熱火朝天,站在金樂瑤旁邊的錢夏那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模樣乖巧的孩兒先是低頭玩了下自己的手指,而後不知道想到什麼陡然抬起頭,「阿月。」
準備去將金樂瑤拖走的龐月頓住,「錢錢怎麼了?」
錢夏指了指籃球場方向,「阿月,籃球場那邊的圍牆外是什麼地方?」
龐月先左右看看,然後湊近錢夏耳邊,放輕了聲音道:「我也是聽人家說,他們說籃球場那邊是墳墓,站在單杠上......你看到了沒有,就是籃球場邊的那個最高的單杠上,據說只要站上去就能看到圍牆對面那一個又一個黑的墳頭。」
錢夏倒沒有驚訝。
問話前就已經有了幾分猜測。
龐月了手,將手臂上的皮疙瘩都擼下來,似乎小生都比較怕這些,「錢錢,我還聽人家說以前我們平角一中這裏也是墳地,氣重得連出了好幾單事故,嚴重到連上頭都驚了。後來聽說孩朝氣旺盛,於是就將這裏改建學校,用學生們的生氣將鬼祟下去。」
說著說著龐月自己都覺有些心慌,但再看錢夏——
還是沒什麼反應。
錢夏點頭附和。
確實是有這樣的一種方法。
墳場氣重,如果想要快速讓這一帶的氣散去,將數量眾多的人口遷到此有非同一般的作用,而其中「鎮者」的選擇又以青年為佳。
「錢錢,你怎麼看起來一點都不驚訝。」龐月倒是驚奇了。
錢夏實話實說,「這種方法我知道。」
龐月出瞭然的神,但隨即又小聲對錢夏道:「以前覺得你膽小都沒敢跟你說,平和樓你知道是哪一棟吧?」
錢夏茫然。
龐月輕嘖了聲,「就是理實驗室旁邊的那一棟矮樓啊,特別破特別舊的那棟。」
錢夏翻了翻記憶。
哦,想起來了。
龐月見恍然大悟,繼續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說我有一個姐姐嗎,我姐就是我們上兩屆的師姐,我曾聽說舍友有次上完實驗課後不小心下了水瓶,因為當初那個位置就在窗邊,把水瓶放在窗臺上,所以不開門也沒事。」
錢夏聽得很認真,不時還配合著嗯一聲。
「正因為這樣想,白天的時候就沒有去問老師拿鑰匙開門,打算晚修上完后回去一趟。實際上也回去了,錢錢你猜後來怎麼著?」龐月聲音變得有些乾。
這個錢夏還真猜不到,「怎麼了?」
龐月:「實驗樓旁邊就是平和樓,實驗樓晚上走廊只有樓梯口有燈,我姐那舍友膽子大,當時去的時候自己一個就去了。後來我姐說哭著回來,水瓶沒拿到,整個人卻都崩潰了,那天晚上一整晚都沒緩過來,一直在宿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