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只能按著自己姐姐吩咐的去做,畢竟,自家姐姐手里的那把匕首,也不是開玩笑的。
穆云笙如愿以償拿到了解藥。
于是這才放開了那人。
黑人從頭到尾都很淡定,不但沒有害怕,甚至還能稱贊穆云笙如今這種行為。
“真是沒想到,你如今長大了,以前凡事都要按照規矩而行,如今倒是也不按照規矩了。”
穆云笙不太明白這人說話是什麼意思,這是擺明了在告訴自己,這人之前跟見過。
可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穆云笙現在也來不及思考那麼多,解藥已經拿到手了,接下來是去找云長樂算賬。
正準備要轉離開的時候,那人再次開口說話。
“你為大夏國的長公主,你可以不為你自己考慮,你甚至可以不為大夏國臣民考慮,那你的父皇呢,臨終之前把整個大夏國放到你手里,你就是這樣照顧大夏國,照顧你的親弟弟嗎?”
穆云笙回頭看著那人,只覺得這人實在陌生的很。
盡管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但這人說的話,卻能字字句句扎在的心上。
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為什麼會知道父皇臨終之前,跟自己說了什麼?
這人的來歷,實在有些詭異的很。
再加上白琉璃和無心對的態度,看樣子,這人份有蹊蹺。
“我倒是小瞧你了,你如今跟我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應該聽你的話,任由你擺布,就跟白琉璃和無心一樣,想做什麼要提前告訴你,對嗎?”
誰知道那人也只是笑了笑。
穆云笙輕蔑的看了一眼那人,雖然不知道這人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但這個人,絕對在整個巫山一族,都起到決策的作用。
“昔日高高在上的長公主殿下,又怎麼可能會聽我的擺布呢?我只是想要提醒長公主殿下,你上肩負著整個巫山一族和整個大夏國的責任,可莫要為仇人白做了嫁。”
穆云笙聽著人說的話,其實沒有多容。
都說,是一個沒有良心的,可以跟自己的仇人長相廝守。
可當年父皇是怎麼死的,到底是誰下的手,還未可知。
南宮皓當年兵臨城下,父皇親自去迎敵,穿鎧甲,手拿寶劍,臨走的時候,甚至信誓旦旦能打贏這場仗,可是到最后,卻輸了。
母后為了給父皇報仇,也上了戰場,兩個人都沒能回來。
被迫長大,也不是父皇托付自己,是弟弟年,這個長姐有責任罷了。
當年到底發生了怎樣的事,誰都不知道。
現在是個人一張,都在這說跟南宮皓是仇人。
可到底是仇人還是自己的男人,還不是他們一張說了算?
若是自己的耳子這麼,隨隨便便被他們一句話,就能夠斷定自己的丈夫就是仇人,那還不任由他們擺布?
真相到底是如何,是需要證明的,而不是隨便他們怎樣說,甚至都拿不出真憑實據,就要相信他們。
“當年父皇的死,我至今沒有弄清楚,等到我弄清楚事實的真相,我自然會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人看到穆云笙油鹽不進,終于再也忍不住滿臉怒火。
“穆云笙,你這個沒有良心的,你父皇臨死之前,把整個大夏國都放到你手里,難道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父皇嗎?”
穆云笙聽著那人說的話,翻來覆去都是父皇,然而卻說不出什麼,也拿不出證據。
“下一次說點新鮮的,說點我不知道的,或者拿出真憑實據,若是再這麼繼續說這些無用的話,就沒有必要告訴我了。”
穆云笙反正也拿到了解藥,沒必要一直跟他們繼續裝模作樣。
接下來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要去找到云長樂的落腳點,把云長樂給揪出來。
繼續任由云長樂在這云城禍害,只怕云城的百姓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穆云笙沒打算繼續跟這群人在這周旋,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直接那人拿出了一封信,直接扔到了穆云笙面前。
“你可以離開,但是你得先看看你父皇在臨終之前給你留下的信,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總不至于連你父皇的筆跡都不認識了吧?”
穆云笙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人為什麼會有父皇臨終之前的信件?
這人是誰?
跟父皇之間是什麼關系?
但是打開這封信之后,里面確實是父皇的筆跡。
上面清楚的寫著父皇是如何遇害的,南宮皓是如何算計父皇的,甚至父皇邊最忠心的大將軍,都背叛了父皇。
“你以為南宮皓是個什麼好東西,我告訴你,他就是個人面心的小人,你若是不想你父皇死不瞑目,現在就應該給你父皇報仇雪恨。”
穆云笙面對著巨大的打擊,猶如晴天霹靂。
不明白,為何面前的這個人,到現在才把父皇臨終前的信拿了出來。
“為何到現在才給我?”
穆云笙一瞬間的嘶啞,拿著這封信站在原地,誰都無法還原當年的事。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誰都沒有辦法回到過去,可如今一個當事人已經死了,而另外一個還活著。
“長公主殿下,到底要如何抉擇,我們都看你,若是你真的選擇投靠你的敵人,那我們會戰到底,為先皇戰斗到最后一刻,我們巫山一族,永遠都支持先皇的命。”
穆云笙現在算是被到了絕路,若是就這麼離開,將會被扣上不顧父皇臨終言的帽子,而且這確確實實是父皇的筆跡。
“你們都已經將我到此,我還有什麼別的選擇呢?既然你們希我這個長公主回來,那你可得想清楚,我回來了,這里可就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穆云笙回頭看了一眼黑人,挑了挑眉,現在也到做選擇了。
“長公主殿下若是愿意回來,跟我們同心,跟我們一起復國,為先皇報仇,我自當以長公主的命令為尊。”
穆云笙手里拿著父皇的那封信,轉走進了屋,直接坐在了大殿中央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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