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就承認燕妃是害死的,那還有活路嗎?
“冤枉?”敬帝擰眉頭,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冤枉個屁?燕妃死的時候朕就覺得很奇怪,平時朗、格樂觀,怎會莫名其妙地就死了呢?原來是你這毒婦在暗中下黑手!~”
他平時對晏皇后太寬容了,不管做錯什麼,敬帝都看在是皇后的份上,不與之斤斤計較。
但這件事如果他理不好,又怎能對得起含冤而死的燕妃?
況且蕭恒本不是的孩子,這些年晏皇后對他就像對待牲口一樣,整日非打即罵、百般苛責。
寧蕭恒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晏皇后有什麼資格這樣對他?
“嗚嗚嗚,陛下,柳千璃單單拿出一張紙,往上面滴了兩滴而已,這能說明什麼?”晏皇后捂著臉痛哭,還在為自己辯解,“那張紙上印出的奇怪,誰能看得懂?無非就是柳千璃想陷害本宮罷了,求陛下為臣妾做主啊,嗚嗚!~”
柳千璃聽后,直接把試紙甩在晏皇后的臉上,不屑道:“皇后娘娘,你看不懂說明你水平不行,自己做了那麼多惡貫滿盈、天理難容的事,你還好意思哭哭啼啼?嘖,我真被你惡心到了!”
忽然覺得,晏皇后這個死樣子,跟柳兒真是越來越像了。
真是有什麼樣的婆婆,就有什麼樣的兒媳婦。
寧修寒也冷笑一聲,盯著晏皇后,“璃兒的醫在大梁國無人能及,就連歐太醫都甘拜下風,皇后娘娘越是辯解,就越說明你心里有鬼!~”
老妖婆,竟然敢質疑璃兒的醫,也忒不要臉了。
敬帝是完全相信柳千璃的,他指了指試紙,怒聲道:“朕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乖乖承認了,朕沒準兒會饒你一命,可如果你還是執迷不悟,就別怪朕翻臉無了!~”
晏皇后眼地看著敬帝,又瞅了瞅寧蕭恒,搖搖頭道:“臣妾、臣妾沒做錯任何事,陛下到底想讓我承認什麼?”
好歹也浸后宮多年,腦子還沒上銹呢。
若是輕易招供自己的罪行,那后半輩子就在大牢里度過吧!
柳千璃無奈地聳聳肩,“真執著啊,結果都出來了,還擱這叭叭呢!”
敬帝也徹底失去了耐心,沖過去就把晏皇后從床上拽了下來,狠狠踢了兩腳,“毒婦,你不說是吧,很好,朕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話落,他朝門外喚了一聲,“來人啊,把這毒婦拖下去,關進大牢,不準給飯吃!”
如果連都收拾不了,那敬帝這個皇上當得也太失敗了。
“嗚嗚嗚,陛、陛下,臣妾真的什麼都沒做啊,臣妾是被冤枉的,嗚嗚!”晏皇后抱著敬帝的不放,哭得淚眼朦朧,似乎了天大的委屈。
敬帝被嚷嚷的心煩意,一掌就把拍在地上,“再敢吱哇,朕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晏皇后一聽,連忙捂住,眼睛不停地往出淌眼淚。
寧蕭恒心里直呼過癮,痛快啊,真特麼痛快。
片刻后,兩名林軍走進來,把晏皇后和寧蕭恒同時帶下去了。
敬帝一臉頹然地坐在床上,低頭了眉心。
有時候理后宮間的爭斗,比理國事都難。
他抬頭看了看寧修寒,心里突然有一種立太子的沖。
如果讓老六幫他打理朝政的話,自己是不是就能頤養天年了?
天天陪著賢妃,抱著大孫子,游山玩水、詩作對,豈不快活?
可是、可是老六他現在準備好了嗎?
敬帝若是冒然把大梁江山到他的手上,會不會搞得一團糟啊!~
種種疑問充斥在心頭,讓敬帝的腦袋就像灌鉛了似的,又重又沉。
“父皇,您累了吧,兒臣送您回養心殿休息吧!”寧修寒走上前道。
柳千璃也掐住敬帝的脈搏,仔細診療了稍許,確定無大礙后,才微微松了口氣。
晏皇后做的事確實很氣人,也多虧父皇心態比較好,不然,早都被氣吐了。
敬帝沉片刻,站起道:“還有許多奏折沒批,皇后的事暫且先這樣吧,等什麼時候愿意招供了,朕再親自審問!~”
說完,敬帝往前走了兩步,“你們兩個也各自忙去吧,朕沒事!”
寧修寒和柳千璃對視一眼,點點頭,“是!~”
天牢。
杜孝儒半死不活地癱在床上,他的屁都快被打爛了,腫得不像話。
整個天牢就聽他一人‘哎哎喲喲’地個不停。
上喬云就在他的隔壁,自打杜孝儒被關進來后,里就沒消停過,一會兒罵一句晏皇后,一會兒又說柳千璃不是人,上喬云的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就在這時,一陣鐵鏈撞擊的聲音傳了過來,片刻后,獄卒押著寧蕭恒和晏皇后走了進來。
杜孝儒抬頭一看,里也不‘哼唧’了,直接爬起,破口大罵,“老妖婆,毒婦,你、你不得好死,你就該下十八層地獄,狗東西,你還我兒命來!~”
“呵呵!”寧蕭恒聽后,突然冷笑一聲,“母后,你聽到沒?燕妃的親爹找你索命來了,呵呵!”
晏皇后面一驚,眼神躲躲閃閃,不敢跟杜孝儒直視。
這個老東西怎麼被關進天牢了?
也不知是敬帝故意安排的,還是獄卒喜歡惡作劇,他們把晏皇后的牢房正好安排在杜孝儒對面。
中間只擱著兩道鐵柵欄,連放個屁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獄卒出去后,牢房陷了短暫的寧靜,只有杜孝儒在氣鼓鼓地嘟囔,“不得好死、你沒有好下場!~”
寧蕭恒越聽越興,索站起,來到柵欄前看熱鬧,“我的好母后,你說你做了這麼多壞事,就不怕天打雷劈嗎?說到底,燕妃才是我的生母,杜老先生才是我的親外祖父,而你又算什麼東西?”
“還記得我十三歲那年嗎?因為跟大哥比武,他打不過我,然后就哭哭啼啼地找你告狀,本以為你會勸他勤加練習,可你卻皮鞭蘸涼水,狠狠地了我一頓!~”
“說句不中聽的話,我因為有你這樣的母后而到恥辱和晦氣,你怎麼就不一頭撞死呢?”
連環炮一般的謾罵和侮辱鉆進晏皇后的耳朵,讓心力瘁、崩潰,終于兩眼一翻,暈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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