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一個時辰之后,到北翟國獻禮時,北翟十八王子乖乖的聽從使臣的要求,不不愿的假裝恭敬道:“我乃北翟十八王子,因父親年邁承不了舟車勞頓之苦,故派我代表北翟全國來此恭祝大鄌皇帝陛下和皇后殿下新婚,祝皇上皇后恩恩纏纏綿綿!”
“噗!”北翟十八王子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有人噴笑出聲,他氣惱的轉頭看去,就看到坐在風傾城旁的五公主因為他的話太逗而噗哧笑出聲來,但也只是一眼,他的視線就跟鐵線遇到磁山一般,猛地往風傾城上移過去,黏住,化滿目驚艷與癡迷。
世間竟有如此傾國傾城的子?
豈一個字了得?
天殺的,他以前為什麼要熬夜點燈看畫本子上的那些不穿服的庸脂俗?害得他弄壞了眼睛,導致他如今十步以六親不認,二十步雌雄難辨,今日白白錯過了之前坐在他三十步之外的傾城人兒。大風小說
虧了虧了。
不過沒關系,現在他們距離近了,他可以看個夠。
“北翟十八王子可真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康帝眼見這位北翟胖子用那般的眼神看他六皇姐,心里就一陣惱怒,當弟弟的,都本能的維護自家姐姐,遂威嚴開口,反話夸一夸北翟十八胖子,哦,十八王子,“語用得不錯。”
“那是……”北翟十八王胖子聽到有人夸自己,正想得意,就到兩束殺氣迸發的寒意朝自己擊來。
他抖了抖自己上兩百八十斤的,看向寒意來源,立誓一愣,這中原大地果然是人杰地靈之寶地呀,男子都長得這麼俊,看著實在養眼。
“十八王子,那是朕的十六皇叔和十六皇嬸兒!當朝攝政王和攝政親王妃!”康帝如今已經十八,但兩宮太后早就安排宮教他該教的事,年輕帝王一眼就看出北翟十八胖子看他六姐姐的眼神代表什麼,遂聲音威嚴的提醒他,別到瞟。
“攝政王和攝政親王妃?”北翟十八胖子聽到那一臉霾的男人竟然是大鄌攝政王,頓時下得子一,直接給康帝來了個五投地的跪拜。
剛才他那個年老眼神好的舅公可提醒過他,大鄌攝政王曾給那個押解東萊王后的林軍使過眼,別人看不出來,他老謀深算的舅公看得出來,所以別人都不知道,唯獨他們北翟使臣知道,東萊王是被大鄌攝政王借了東萊王后這把刀殺掉的。
太可怕了!
北翟十八王子嚇得小膽兒抖,可惜了攝政親王妃,竟然嫁給一個活閻王。
“北翟十八王子太客氣了,竟然給朕來了個五投地,哈哈哈……”康帝在龍椅上放聲大笑。
皇帝都笑了,大臣怎麼可能不笑,頓時紫元殿外又是笑聲一片,北翟使臣只能捂臉,這個外甥外孫子,太拿不出手了。
“大鄌皇帝乃我主國皇帝,我們附屬國必須五投地的臣服。”北翟十八王子在哄笑中站起來,一雙綠豆眼還不忘記悄咪咪看向風傾城,腦子空白的只知道照搬說出時辰對他的要求,
“大唐皇帝陛下,我們北翟忠心臣服于大鄌,這是我們北翟的給您的新婚賀禮,還有我們北翟這些年因為外界力而沒有及時上繳的稅貢,也被我帶來放在驛站里,請陛下安排人清點庫。
不過我舅公跟我說了,陛下您是一個仁慈的帝王,所以只要我跟你說我們北翟這些年不是旱災就是水災,只要我們真心補欠下的稅貢,陛下您是一定不會收的,那我就帶回去了,省得陛下浪費舌拒絕我!”
“哎喲我的祖宗喂!你說前面那一段就好了,你說后面那一段做什麼喲,大鄌的閻羅戰神風凌夜還在呢,你這不是把他當猴耍嗎?”北翟使臣聽到自家十八王子的這番話之后,整個人在位子上如坐針氈。
“朕到了今日才知曉,原來北翟還是個賬房出的藩屬。”康帝從聽到北翟十八王子口中“不過”一詞起,臉上的笑就慢慢退去,他耐心等北翟十八王子說完,這才開口諷刺,“如意算盤打得響。”
北翟這是眼見著西嶺國能獲得免稅資格,所以也想來利用他的仁慈了。
他想當的是仁君,而不是一個任人愚弄的廢。
“陛下,我也是為了給您解憂不是。”北翟十八王子所有的心思都放風傾城的上了,再沒腦細胞去分析康帝話中的意思,自顧自的按照自己所想把話說出口。
“大膽北翟!”
紫元殿外,咧咧錦旗翻中,年輕帝王的暴喝,驚得天空的鳥兒都嚇得忘了扇翅。
“你吼什麼吼?”被惱怒之聲驚嚇的北翟十八王子,深自己看人兒的興致被破壞了,轉頭怒視龍椅上的康帝。
“大鄌皇帝陛下恕罪。”北翟使臣見狀,再也坐不住,踉踉蹌蹌沖過來,跪在北翟十八王子后,連連磕頭道歉,“我們十八王子還是個孩子,請鄌皇陛下看在他年的份上,寬恕他的無禮,臣可代表北翟全國做主,北翟全額補過去二十六年欠下的所有稅貢,保證絕不一粒米。”
“哼!年紀小?”康帝冷哼一聲,“都會盯著人看了,還年無知?朕的皇姐,也是他能盯著看的嗎?”
“大鄌皇帝陛下,您說是您的皇姐?”北翟十八王子瞬間兩眼放,仿佛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此乃朕之六皇姐。”康帝被打斷,深不悅,但也想看看這北翟小兒想要做什麼,要是再敢忤逆,就一并懲戒了,不能讓大家因為他寬待了表現良好的西嶺國,其他藩屬就能有樣學樣把他當個傻子耍。
“那剛才你介紹是你的十六皇嫂,從來只聽聞外甥嫁舅舅,沒聽聞侄嫁叔叔的,你們大鄌皇室,如此混嗎?不能這樣的,我可以幫你們糾正,只要你們把嫁給我……”
北翟十六王子一臉我好心要幫忙的誠意樣子,卻換來康帝的一陣暴喝:“放肆,大膽北翟小兒,竟然侮辱我大鄌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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