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毅躲在不遠的礁石后面,正看著呢,發現這三位本不認識織紋螺,就壞笑起來。
想坑老子,老子先坑你們一把。
王建樹三人最近活得很凄慘,楊毅拿走了打火機,他們只能小心保存火種,生怕篝火熄滅。
害怕楊毅再來打劫,他們又換了一個地方,找到了一棵大榕樹,那榕樹上有個大樹,三人就生生在里面。
他們雖然有篝火,卻只會用來烤,不知道如何燒水,最近一直在喝小溪里的水。
頭兩天還沒事,這兩天就開始腹瀉。
他們卻不知道,還有更毒的在后面。
回去這三位就把海鮮烤了吃了,織紋螺味道香,三個人全都搶。
當天下午,他們就開始上吐下瀉,律師和人很慘,都快把胃吐出來了,王建樹更慘,都快把魂吐出來了。
王建樹這邊,拉得死去活來,楊毅這邊,卻干得熱火朝天。
當然,楊毅干的都是正經事,他是正經人。
楊毅回到礁石海灘這邊,潘冰冰還在埋頭捕捉呢。
看到他回來,潘冰冰笑嘻嘻揮手:“楊哥!快來,快來,我發現一個好東西!”
楊毅有些好奇,趕跑過去。
只見潘冰冰腳下放著一個破舊的鍋子,楊毅也是大喜過。
“你怎麼找到這個的?”他簡直不敢相信,這鍋子可是鋼制的,不可能在大海上漂浮。
潘冰冰笑道:“我猜是海盜們留下的,鍋子燒變形了,他們就丟在了海灘上。”
楊毅拿起那不銹鋼鍋,果然發現底部焦黑,已經有些變形。
海盜們就在附近活,時常會到島上來,很有可能在海灘上燒火做飯,這些家伙都是一群糙漢,鍋子燒壞了隨手扔掉,大有可能。
仔細看看那鍋子,有臉盆大小,非常厚重堅實,雖然有些變形,對于他們這些落難者來說,卻不算什麼問題。
“冰冰!你立了大功啦!”楊毅揮著鍋子,特別開心。
“那你要怎麼獎勵我?”潘冰冰側著頭,笑嘻嘻看著他。
“大收,獎勵你一個大大的擁抱!”楊毅道。
“呀!不要,你是大壞蛋,又欺負人家!”
“別跑!別跑!這是獎勵!”
“呸!你這是中獎騙局!”
兩個嬉笑打鬧一陣,繼續忙碌。
整個上午,他們都在尋找各種海鮮,這一次還是大收,螃蟹3只,海螺5個,扇貝8個,長章魚2個。
把新捉的螃蟹和海螺放在籮筐里儲藏,其他的則全部帶回山。
往回走的路上,楊毅看到海浪起起伏伏,很多礁石隙里,長著大量水草,有些水草依稀有點面。
“冰冰,你看那是什麼?我怎麼覺有點面。”楊毅湊過去,指著一片水草問道。
潘冰冰湊上來,立時歡笑出來:“天啊!楊哥!這是海帶啊!”
“海帶?!哎呦,我想著常吃的海帶了,那是加工后的,這才是海帶的原樣!”楊毅拍了一下自己額頭。
兩個人對視一眼,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驚喜。
這海帶可是一道味呢,營養價值富,他們現在食富,卻沒有什麼青菜,無法補充維生素,這海帶可真是及時雨。
“快!收海帶!”楊毅連爬帶跳,沖進了礁石之間。
用石斧將海帶一片一片切割下來,很快他們就收集了幾十片海帶葉子。
用麻繩捆好海帶,兩個人滿載而歸。
他們也顧不得吃飯,做了一排木架,將海帶掛起來,在太底下晾曬。
楊毅將吃不完的扇貝、海螺和蛤蜊,也都宰了,切片,在太下晾曬。
這些東西都可以曬干,保存的時間就長多了。
忙完這一切,兩個人簡單吃點海鮮、豺狗和芭蕉,就繼續開工。
他們的第一要務還是砍伐木柴,只有足夠的火,才能夠舒服的待在里。
整個下午,兩個人都在孜孜不倦的砍伐木柴,木柴儲藏間里漸漸滿了,已經裝了四分之三的木柴,足夠使用個六七天。
到了傍晚時分,他們都累壞了,先將海帶和海鮮干收進山,將口封死,這才再次出門。
忙了一整天,兩個人都滿大汗,上的味道很難聞,潘冰冰忍不了這個,想要去小溪洗澡。
陪洗澡,楊毅從來樂此不疲,當即答應。
天黑下來還有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必須抓時間。
等到他們到達小溪的時候,天已經變得昏暗。
潘冰冰看著四周黑漆漆的環境,有些害怕了:“楊哥,我怕!”
楊毅就等著這個呢,趕到:“那就別分開了,一起吧!”
“不行!我更怕……”
“還怕什麼?”
“我怕你欺負我啊!”
“天都黑了,我還著急回去呢,哪有功夫欺負你!”
“你!你!大壞蛋!呀,你別來啊!”
過了一會兒,潘冰冰就無比屈辱的順從了,連服都是楊毅幫著搞定的,險些把死。
還好,天昏暗,誰也看不清誰,只能看到依稀的廓。
不過即便是這樣,潘冰冰也覺兩發,隨時都要暈倒,心中一陣害,一陣害怕,又一陣麻,整個人都怪怪的。
這輩子,哪里經歷過這樣恥的事,可是這些天,全讓經歷遍了。
這個大壞蛋,每次都這麼強橫,可是不知為什麼,竟然很吃這一套,難道自己有傾向?
楊毅快死了,這次沒了大石頭間隔,而是面對面洗,這輩子沒遇到過這種好事。
雖然也看不清什麼,但是心中覺無比刺激。
潘冰冰像一只可憐的小鹿,不斷轉移著陣地,好躲開他火辣辣的眼神。
可是楊毅稍微一扭頭,就讓前功盡棄。
楊毅帶來了一些草木灰,草木灰中含有堿,是制作皂的主要原料,他們暫時造不出皂,就先用草木灰代替。
洗完以后,果然渾清爽。
楊毅洗得快,洗完繼續工作,他們還有豺狗皮和破鐵鍋需要清洗。
依然是使用草木灰,將這兩樣也洗得干干凈凈。
那鐵鍋里本來黑漆漆的,被楊毅仔細清洗過,總算出一些澤,用起來心里就踏實了。
楊毅干完活,潘冰冰還沒結束,人就是洗澡。
干脆,他將兩人的恤也洗了,恤也都臟了,本沒法看。
潘冰冰洗完想要穿回服,卻發現已經被洗過了,只能穿上又快壞掉的樹葉服。
雖然楊毅看不到什麼,還是覺得渾不自在,又有了著的覺。
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他們必須抓回去,萬一被豺狗尋仇,就危險了。
熱帶風暴即將到來,天沉,月暗淡,已經手不見五指,他們這才發覺大意了。
還好楊毅帶著打火機,趕臨時做兩個火把。
從小在山村長大,楊毅做火把也是拿手,砍下一木頭,一頭劈開,中間加上一些干草和樹枝,火把就造好了。
如果他們有油脂或樹脂,夾在火把中央,燃燒會更加持久。
現在不是講究的時候,有個簡易的火把就好。
火把亮起,兩個人這才稍微安心。
一路急匆匆往回走。
潘冰冰心中害怕,走的特別快,深一腳,淺一腳,近乎小跑。
呀!
突然一只大手了過來,將攔腰抱住,向后用力拖拽。
潘冰冰嚇壞了,發出一聲凄厲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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