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公里的直線距離,直升機很快就飛回了阪木鎮,降落點依舊是海濱漁村。
從飛機上魚貫下來,全副武裝的特戰隊員登上了早就等候在此的擺渡船,前往外海,準備搭乘貨船回國。
來的時候是這樣走的,回去還是這樣走。
很合適。
在飛機上,特戰隊給沙旺做了點技理,說起來也簡單,就是給他套上了個頭套,不讓人看到他的面目。
不管怎麼說,沙旺在新月灣也是個名人,雖然他的老巢是在江鎮,但也不能排除,在阪木鎮這邊,也有人認識他。
最好還是避免這些不必要的麻煩。
一路順利,擺渡快艇飛快出海,在不遠的海面上,登上了一艘貨船。
之所以不在阪木鎮碼頭登船,也是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他們這次可是“擅自行”,並沒有取得新月灣“方代表”素猜先生的同意,誰知道素猜對這個事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最好還是不要去驚他,免得夜長夢多。
登船行也很順利,貨船顯然一直都在等他們,特戰隊一登船,馬上就鳴笛起航,向著大海深緩緩駛去。
鍾源在貨船上接應他們。
確定特戰隊全員歸隊,沒有任何人犧牲,甚至連重傷員都沒有,鍾源輕輕舒了口氣,對韓明正豎起了大拇指,笑著說道:“圓滿功?”
韓明正心也很愉快,哈哈一笑,說道:“是啊,特戰隊這幫小夥子,還真厲害,回去就給他們請功!”
“請功,請功,應該請功!”
鍾源連連點頭。
陳珍斌卸下沉重的裝備,在一旁笑著說道:“韓總,要請功的話,我看還得先給王爲,谷帥,吳強這三位同志請功。實話說,我也沒想到地方的同志這麼厲害!”
看得出來,陳珍斌這是由衷之言。
王爲谷帥吳強在戰鬥中的表現,確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尤其王爲,更是大放異彩。
丟手雷的水平,簡直就是神乎其技。
陳珍斌幹特種兵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誰能把手雷玩迫擊炮。
甚至還可以玩空。
這次要是沒有王爲和他們一起行,任務完得絕對不會如此順利。所以請功這個話,陳珍斌真是發自心說的。
韓明正笑哈哈地說道:“同志們都辛苦了,回去之後,我一定如實向省廳領導,向部領導,向武警總部的領導彙報這次行的況。該表彰就表彰,該記功就記功,絕不含糊。”
陳珍斌再次舉手敬禮。
“韓總,鍾,我先去理一下隊裡的事。”
雖然說特戰小隊全員安全歸來,但傷還是有幾個的。比如谷帥,肩膀上就捱了一槍,子彈還留在裡面呢,幸好沒傷到骨頭,不然,就得留在新月灣,先把傷口理一下再說。
饒是如此,眼下也有點失過多,必須馬上進行無菌理,止包紮。
其他幾個傷的隊員也是一樣,急需理。
韓明正笑著擺手:“去吧去吧,再有十幾個小時,就到家了。”
陳珍斌敬禮而去。
事實證明,韓明正和特戰小隊對況的估計還是太樂觀了些,有人明顯不想讓他們這麼順心遂意。
貨船離開新月灣海面不到一小時,開始右轉向,這時候,忽然警報聲響了起來。
“鄭先生,鄭先生,不好了,有炮艇過來了……”
貨船老闆急急道,聲音都有點變調了。
正在艙室裡喝茶,向王爲了解此戰詳細況的韓明正,“呼”地站了起來。
“炮艇?”
“是的是的,就是炮艇……那是素猜先生的艦隊……”
船老闆急急解釋道。
“在新月灣,只有素猜先生有兩艘炮艇,其他老大都沒有這樣威風的戰艦!”
好吧,其實炮艇還真不能這麼堂而皇之地稱爲戰艦,只不過,考慮到新月灣盤踞著的,都是武裝販毒團伙,能夠擁有兩艘炮艇,也確實相當牛了。
自稱艦隊,也不爲過。
韓明正,鍾源,王爲,吳強,急急離開艙室,走上甲板,向海面上去。
只見貨船已經明顯減慢了速度,兩艘快艇,正一左一右向貨船高速近。
韓明正一眼就看出來,左邊是一艘比較老舊的炮艇,應該還是六七十年代的產,第三世界發展中國家用來進行近海巡邏,海上緝私的炮艇。目測滿載排水量不會超過三百噸,炮艇上安裝的雙聯裝主炮,口徑也應該不會超過三十七毫米。
擱在驅逐艦或者護衛艦這樣的軍艦上,這也就是近防炮的水準。
並且這雙聯裝的三十七毫米炮,看上去型號也比較老舊。無論速還是火炮威力,都無法和最新型的三十七毫米速艦炮相提並論。
但不管多麼老舊的快艇,多麼老舊的艦炮,殺傷力也還是很驚人的。
如果說,左邊那艘炮艇還不足以讓韓明正十分心驚的話,那右邊飛馳而來的那艘快艇,就真的令人苦笑不已了。
那特麼的居然是一艘魚雷艇。
這艘魚雷艇的排水量也很小,甚至還不如炮艇那麼大,大約只有兩百噸左右,型號一樣比較陳舊,是各國海軍早已淘汰的產品,艇首也安裝著一座雙聯裝三十七毫米炮。然而這還不算什麼,真正讓人膽寒的是,這艘魚雷艇兩側那碩大的魚雷發筒。
這纔是真正的海戰利。
魚雷艇和巡邏炮艇,外表還是有一定區別的,不過也不妨礙普通人將其統統稱爲炮艇。對普通人來說,魚雷艇和炮艇,基本沒什麼不同。
反正都是軍艦,並且跑得賊快。
在正經海軍眼裡,這樣兩艘小艇,簡直就和玩差不多,基本上連正眼都不值得看上一眼。
但對於完全沒有任何武裝力量的自衛的貨船來說,這兩艘快艇卻絕對是大殺,完全無可與抗,快艇上兩座雙聯裝三十七毫米艦炮,分分鐘就可以把這艘看上去如同龐然大一般的貨船撕碎片。
更不要說魚雷艇上還有兩枚魚雷了。
這兩枚魚雷只要有一枚擊中貨船,那整艘船都會被炸上天,而不是船底穿一個,被海水灌沉那麼“溫”。
魚雷強大的戰鬥部,連大型軍艦都可以炸開一個大,貨船的裝甲水平,抗打擊能力,和軍艦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之上。被魚雷擊中,後果自然也比軍艦要嚴重得多。
當然,眼下這艘貨船,也不是全無武力,上邊有一支完整的特戰小隊,但只裝備了單兵輕武的特戰隊,在海上面對兩艘武裝炮艇,和赤手空拳也差不多。
你難道還想用突擊步槍擊沉對方的炮艇不?
兩艘炮艇一左一右近貨船,打出旗語,命令貨停船。
其實不用炮艇打出旗語,貨船已經在減速,急停船了。
很顯然,船老闆毫也沒有興起過要和兩艘炮艇以及素猜先生對抗的意思。
那是純粹的找死。
打肯定打不過,跑更加跑不過,除了乖乖聽話,還想怎樣?
貨船終於在海面上完全停了下來,這裡水太深,下錨是不行的,只能停在那裡,隨著風浪上下襬。好在眼下海面上基本算得是風平浪靜,搖晃得也不厲害。
兩艘快艇一左一右,在貨船兩側約三四百米停了下來。
艇首正正對著貨船的腰部。
兩座雙聯裝三十七毫米艦炮的炮都已經褪了下來,出了黑的炮口,直直地對準了貨船,另外每艘快艇上,還分別站著十來個手持衝鋒槍和機槍的壯漢,虎視眈眈地盯住了貨船。
一切就緒,才從魚雷艇的艙室貓著子走出來一個人。
一箇中年男子,個子不高,皮黝黑,滿臉滄桑之,偏偏卻穿著白的襯,料子和做工都很好,縱算是在海面上,被海風吹拂,看上去也是筆的,很有範。
中年男子裡還叼著一支碩大的雪茄,再配上一副酷炫的墨鏡,大佬風度十足。
本來也是大佬。
這位中年男子,儘管大家以前都沒有親眼見過,卻都看過他的照片。
素猜!
此番前來新月灣執行任務,相關幾個武裝團伙的主要首領,特遣分隊每個人都仔細看過照片,不說記得滾瓜爛,基本上只要一照面,就能認得出來。
只是沒想到,素猜居然親自出馬了。
當初特遣分隊剛剛抵達新月灣的時候,龍騰大酒店的經理雅,就已經上門來“警告”過他們了,在阪木鎮,要遵守素猜先生的規矩。
但也僅此而已,一聽說是老刀把子的擔保,就再沒有人來“擾”他們。
事實上,大家都把這個看作是素猜的默許。
事明擺著,如果素猜不默許,特遣分隊不要說圓滿完解救和抓捕任務,恐怕連龍騰大酒店的房門都休想踏出去一步。
素猜在阪木鎮勢力之大,絕不是吹出來的。
問題在於,既然他默許了,爲什麼現在又忽然冒出來,攔截特遣分隊的貨船呢?
素猜先生,你到底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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