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你不得好死!”
外面楊定遠戟指喝罵。
“撒比!”
讓對手憤怒是賈平安最喜歡的事兒,“可這是大唐!”
儒學在大唐的興起源於武大興科舉,在此之前,連李治都對儒學嗤之以鼻。
“有人說新學無用,那我想請問,儒學何用?”賈平安淡淡的道:“就說理,今日我正好想給你等做個試驗。”
爐子弄進來,一鐵和一個鐵套子,賈平安了學生上來,“你來試試把這子捅進去。”
學生試了試,“武侯,這子大了,套子小了,進不去。”
連續幾個學生測試都不行。
賈平安把鐵套放在爐子里加熱,趁著空閒拿了一個瓷瓶,又拿了一個蛋。
“你等看好。”
他弄了酒進去點燃,隨後把蛋剝殼後放在瓶子口上。
“我會讓蛋自己進去。”
“武侯,蛋大了許多,不能吧?”
這個眼都能看出來的巨大差距,你在忽悠我們呢?
外面有助教笑道:“這是想把咱們當傻子哄騙?”
“咦!”
有人驚訝。
衆人看去,就見那蛋竟然了。
呲溜!
蛋竟然進去了。
“這……”
邊上旁觀的幾個學生目瞪口呆。
“你等來試試。”
試驗的過程很簡單,一個學生照著做,蛋果然進去了。
“這是爲何?”
賈平安看了外面的楊定遠一眼,“楊助教可知曉?”
楊定遠冷笑道:“戲法罷了,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不懂的東西你們都喜歡說什麼戲法罷了。”
賈平安捧腹大笑。
“這做負!”
賈平安拿起瓷瓶說道:“我先用酒進去燃燒,裡面形負,負和外界的氣不同,這時候只要你把蛋放在瓶口,負自然會把蛋吸進去……”
他再測試了一次,這次是弄了幾個蛋。
呯呯呯……啪!
蛋吸得太快了,竟然把瓷瓶的瓶底撞破了。
一羣人目瞪口呆。
“這只是一部分。”
賈平安把燒紅的鐵套夾出來放在地上,隨後用鐵去套……
“進去了!”
“竟然輕鬆就進去了。”
賈平安用鐵穿進去,把鐵套挑起來。
衆人不驚呼。
賈平安看著楊定遠,“這可是戲法?”
楊定遠冷笑,“自然是。”
“但凡不懂的東西你等都說是戲法,如今說是戲法,以後就會說是邪門歪道……”
“不懂裝懂!”賈平安覺得自己和這等人說道理真的跌份。
“豎子無禮!”肖立鬚髮斑白,“這等小事也能爲學問?”
呵呵!
賈平安不笑了,“那你以爲什麼東西能爲學問?教人如何做人的就是學問,其它的都是臭狗屎?
我就想問問,你等學了做人多年,對家國可有裨益?
誰在爲國廝殺?誰在爲國耕種,誰在爲國打造兵……你等能做什麼?”
肖立朗聲道:“我等可教授天下人。何爲人?要從學問中去學,知曉了道理纔是人,否則與禽何異?”
賈平安不失笑,“一個簡單的事兒非得要弄得如此大張旗鼓。什麼做人的學問?人人都去琢磨這個,誰去琢磨如何廝殺,如何耕種……做人有那麼複雜?告知世人道理就好,卻非得要把這些道理弄的複雜無比,讓人看著雲山霧罩……
於是你等就覺著自己了神靈,俯瞰衆生……別人會被你等騙了,可在賈某的眼中,所謂的儒學不過是一門學問罷了,非得要無限拔高,爲何?”
全民學儒學,學了幹啥?
後續儒學沒辦法前進了,因爲先賢的話就那麼多,就那麼一個意思……一羣人考據,分析,添加自己的理解……皓首窮經,然後某一日他們發現撞牆了,前方空的,再也沒了路。
可他們會與時俱進啊!
於是儒學哲學化就開始了……
人人都是哲學家,人人都被儒學的那一套束縛在那個圈子裡:君君臣臣!
看看整個中原,所有的讀書人都是哲學家,何其的蔚爲壯觀?
他看著肖立,說道:“這只是你等爲了自擡價的把戲而已!”
孃的!
一門學問罷了,可偏生了一國的國學。隨後不斷的更新……每一代都有學者去琢磨,去更新,一句話能給你整出一本書來,不,一本書都研究不這句話……
先賢有知大概也會滿臉懵:老夫就那麼一句話而已,值當你們這些後人如此的瘋狂嗎?
這是學問?
兒!
賈平安冷冷的道:“這不是學問,這是賣弄!”
炸了!
楊定遠指著賈平安,心中狂喜,“你竟敢儒學!”
肖立氣得渾打,“你……你不當人子,當……當天誅地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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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我承認我頭頂生瘡,我承認我腳底生膿,我就是卑鄙無恥的混蛋混世主」 「可是陛下,我為大唐流過血,我為大唐流過汗啊,陛下」 .......這是一個現代人帶著百科全能金手指穿越大唐的故事,嗯,古人不會的,我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