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的命不錯,出生就是武的長子,隨後封太子,李治和武對他都頗爲寵。到了後期,兩口子出門就讓李弘監國,看不到以後的那些刀劍影。
可憾的是,這娃的一直不好,最後早早就去了。
所以賈平安一開始就讓注意李弘的邊人,但凡有人咳嗽什麼的趕隔離,不好就別回來了。
肺結核啊!
這玩意兒在這個時候就是絕癥。
李弘昨日和母親爭執,言稚語,武自然不可能會生氣,只是想糾正他的一些觀點而已。
但賈平安卻說他說得好。
周山象看著他,心想你這是飄了還是覺著昭儀提不刀了?
近前幾步,低聲道:“皇后定然是不行了,昭儀會封后,而大王必然就是太子。武侯,太子要小心謹慎……”
這個人怎麼想的那麼多?
賈平安有些好奇。
見他不以爲然,周山象暗恨,“自古太子哪有順順當當的?大王若是不乖巧些,你可懂?”
賈平安搖頭,“不懂。”
大唐立國以來已經有了三位帝王,高祖皇帝和先帝的第一任太子都了背景板。李建在玄武門之變中被幹掉,而先帝的太子李承乾被廢……
實際上若是歷史不變的話,接下來依舊是這個尿,大唐太子就是個高危職業。
周山象咬牙切齒的道:“不謹言慎行,不小心就會害了大王!我就想問問,你安的是什麼心思?”
“你想多了。”
其實不是周山象想多,而是想錯了。
後世對李治和武的評價有些偏頗,有人說李治是個窩囊廢,但你看看從他登基之後乾的事兒,就知道這是一位貨真價實的雄主。只是因爲老婆武稱帝,被後世史家看不起。那些人在貶低武的同時,恨屋及烏,也黑了李治一把。
在這樣的雄主面前,在這樣厲害的老孃面前,李弘要是學了什麼明哲保,學了見到父母的錯依舊沉默……
這就是關公門前耍大刀,魯班門前弄大斧,只會讓這對夫妻覺得不對勁。
周山象跺腳,“我萬萬不會讓你禍害了大王!”
“昭儀!”
武出來了,見狀就問道:“可是有不妥?”
周山象在猶豫要不要原話說出來,但覺得這樣有些小人。
“阿姐,大王天敦厚孝順,若是此刻就教他什麼明哲保之道,讓他知曉做人要趨利避害,我以爲太早了些。”
武淡淡的道:“他是皇子。”
“是。”賈平安笑道:“大王是皇子,可在此之前,他還是陛下和阿姐的兒子。”
瞬間武的眼中就多了釋然。
他竟然說了昭儀?
周山象經常帶李弘,所以很深,擔心他因此而被皇帝和昭儀厭棄,爲此一夜未睡。
賈平安先前的話有頂撞武之嫌,而且也有得罪李治的可能。
這是皇室,而不是普通人家,帝王的過錯誰能指出來?
臣子!
而作爲皇帝的兒子,李弘只能蹲著。
所以後來李弘解救蕭淑妃的兩個兒時,被後世各種猜測,甚至在中唐時還有一種說法:李弘的死乃是因爲他覺得兩個異母妹妹三十多了還幽著不妥,該嫁人了。於是怒了武,被鴆殺。
這話傳聞是李泌說的,用於規勸被後宮蠱想殺兒子的唐肅宗李亨。
但顯然這就是個無稽之談。
什麼理由都不扯,就李治對李弘的寵,武真要鴆殺了這個兒子,回過頭李治就能人用一條白綾弄死。
別忘記了,李治直至死之前,依舊牢牢的控制著大局。
面對兩個這麼厲害的父母,李弘最好的世方法就是坦然,別裝。
武走過去,輕輕李弘的頭頂,“五郎該歇息了。”
李弘昂首,“阿孃,我要做男兒。”
小小的人兒昂首說要做男兒,怎麼看都怎麼好笑。
武忍笑,“是啊!五郎已經是男兒了。”
“真的?”
李弘擡頭,眼中全是期冀。
孩子被家長認同、讚,這一點沒誰比賈平安清楚。
武點頭,李弘歡呼一聲,“讀書,讀書!”
這個孩子將會爲最重要的一環!
武含笑看著他跑去,說道:“五郎很乖。”
是啊!
李弘真的乖,而且格很好。
這麼一個無可挑剔的太子,若非死於疾病,賈平安覺得後續的許多事兒都會被改寫。
再出來時,周山象在外面等著他。
這人啥意思?
賈平安面不變。
周山象靠過來,“大王率而爲反而是對的?爲何?”
當然是因爲他的爹孃太厲害了,只能裝死狗。
賈平安看著,“想知道?”
周山象點頭,帶著李弘,自然希能知道這些,以後好避雷。
這事兒當然不能告訴周山象,否則就是禍,賈平安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周山象的臉都綠了,看樣子恨不能飛起一。
賈平安一路出去,被一宮攔住。
“啥事?”
宮看著有些弱弱的,讓賈平安想起了新城。
“宮正問蘇荷如何了。”
蔣涵啊!
賈平安的腦海裡浮現了那個冷豔的人,“告訴宮正,蘇荷如今依舊貪吃。”
“就這?”
宮覺得不可思議,心想你好歹把蘇荷的和懷孕的況說說吧。
“就這。”
晚些蔣涵得了消息,笑道:“蘇荷就貪吃,武侯這般說,就百無忌。”
宮不笑了。
剛笑,外面進來一個侍,“宮正,說是蘇荷要生了。”
蔣涵起就想出去,可卻只能跺腳,“去看看。”
……
賈平安飛馬到家,隨後金吾衛稟告上去,史彈劾。
新紮監察史楊德利一臉正經之,“誰家沒個生孩子的時候?”
咦!
同僚覺得這人竟然如此的通達理,不錯。
賈平安到家就衝進了後院。
“痛!”
“忍著!”
衛無雙在安。
賈平安一來,工作就移了。
“夫君!”
蘇荷眼淚汪汪的,“疼得厲害。”
“我知道。”
後世有人說分娩的痛苦堪稱是酷刑,還有男人去驗過,直接崩潰。
兩個產婆輕車路,賈家的僕役們也輕車路。
賈平安神奇的發現自己無事可做了,這個家主唯一的功能就給蘇荷喊666。
“嚶嚶嚶!”
阿福膽怯的在後院冒個泡,賈平安剛招手,它轉就跑。
話說熊貓很難發那個什麼,賈平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這樣下去……阿福難道注孤生?
“哇!”
微胖界的領袖,食界的扛把子,沒心沒肺的帶頭人蘇荷生了。
“恭喜武侯弄瓦之喜。”
賈平安呆住了。
產婆以爲他不喜兒,心想老孃的喜錢怕是要泡湯了。
但覺得還是能挽救一下,就說道:“娃乖巧,聽話……”
賈平安深吸一口氣,“好!”
這武侯莫非有病?剛還一臉呆滯,現在卻滿面紅。
但兩個錦囊遞過來,產婆一迭聲的說好話。
“小娘子白,一看就是個人胚子。”
“小娘子連哭聲都是這般輕,可見子定然賢淑。”
賈平安進去,蘇荷正在息。
“夫君!”
“是個兒。”
賈平安笑道:“辛苦了。”
蘇荷搖頭,“不生了,以後不生了。”
“隨便。”
賈平安覺得蘇荷生孩子真的比衛無雙輕鬆,難道是骨架的緣故?
“夫君,給我看看孩子。”
孩子被抱進來,哭聲響亮。
先前說哭聲輕的產婆一臉淡定的道:“果然中氣十足。”
果然,在金錢面前一切都能改變。
蘇荷看了一眼,認真的道:“夫君,好漂亮。”
皺的閨能看出什麼漂亮來?
蘇荷笨拙的孩子,“夫君,起個名字吧?”
“兜兜。”
“兜兜?”
“嗯,大名以後再說,小名兜兜。”
賈家的小娘子出生了,外界有人說賈平安沮喪不已,甚至對二夫人冷言冷語……賈家的二夫人在以淚洗面。
“真的?”
蔣涵不怒了。
“他怎能這樣?”
而蘇家也頗爲沮喪,但依舊來看蘇荷,看到的是一個爸。
賈平安左手一個孩子,右手一個孩子,左邊哄哄,右邊逗弄……
“什麼?以淚洗面?”
重新生龍活虎的蘇荷忍不住笑了起來。
謠言不攻自散,賈平安陷了爸幸福的煩惱中。
……
早上帶著香味去百騎,這是賈平安的日常。
“今日的消息在哪?”
一進百騎,賈平安就開始查看消息。
這就像是後世每天到單位後拿一份報紙,愜意的和同僚扯扯淡,看完後再開始工作。
可今日有一條消息讓他神肅然。
“我進宮一趟。”
他急匆匆的進宮求見。
君臣正在議事,李治接到賈平安求見的消息,第一反應就是外面出事兒了。
賈平安進殿,稟告道:“陛下,百騎在茲的眼線發來消息,茲宰相那利和茲王布失畢反目。”
長孫無忌瞬間做出了反應,“布失畢和那利當年被擒,後來歸降。可茲並非都督府,依舊是布失畢在治理,陛下,此事不可小覷,若是茲,西域局勢將會劇變,當去查探。”
李勣也起道:“茲在西域要,若是茲出事,安西皆變。焉耆、疏勒,乃至於于闐都會跟著觀。陛下,大唐在西域的治理並未深人心,一旦有人登高,隨即就會烽煙。”
李治點頭,“朕知,安西都護府那邊如今只是軍隊駐紮,並未直接治理。其後朕自然會想法子。”
這是個善於學習的帝王。
長孫無忌說道:“陛下,老臣以爲要儘快打聽到消息,另外,最好派人去震懾一番,老臣舉薦禮部尚書許敬宗。”
讓禮部尚書去震懾,堪稱是被子裡放屁——可文可武。文能安,武……大唐沒有弱文,老許提起刀也是一條漢子。
這個建議無可挑剔。
但李治還是看了舅舅一眼。
廢后勢在必行,而他需要心腹來幫襯。
舅舅讓許敬宗去西域,這便是想弄走他的心腹,想拖住廢后之事。
一舉兩得!
果然不愧是舅舅!
但朕不怕這個。
李治點頭,“舅舅此言甚是。如此,可令許敬宗去西域看看,若是不妥,安西都護府協助。百騎也跟著去。”
長孫無忌心中一驚。
百騎也去,雉奴這是在防備老夫嗎?
此去西域遙遠,路上發生點什麼意外,老許說不得就了黃鶴,一去不復返。
我去?
賈平安想到家中的兩個娃娃和兩個剛生產沒多久的婆娘,就有些打退堂鼓,“陛下,臣……”
“住口!”
李勣冷冰冰的喝住了他,“你和敬業好老夫知道,可此去何等的要,敬業做事躁……”
咦!
李勣這話不對啊!
賈平安覺得不對,李治卻覺得他對孫兒太嚴苛了。
“爲何不能去?”李治笑道:“李敬業虎背熊腰,隨侍朕時,朕看著格外安心。這等悍勇之士就該不時出去廝殺一番……大唐也是如此,久不刀兵也不妥,莫要讓刀槍生鏽,旌旗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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