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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被棄后,反派們爭相求她改嫁》 第895章 有報應,最好只落在我身上

大管家聽對方這麼一說,也放心了幾分。

是了。

自己怎麼糊涂了,這麼多年來,主君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而且主君眼下,已經對烈王殿下有所懷疑與防備。

烈王殿下想殺主君,也的確沒那麼輕易。

他從地上爬起來,察覺自己與主君這麼對話下來,自己的都已經嚇了,他們猜測的事,實在是令人不寒而栗。

大管家道:“主君,您說,我們要不要提醒一下鈺王殿下?”

長孫銘抬手,道:“不!不能!”

大管家:“為什麼?”

明明先前,主君是想提醒的,被自己勸下來了,可是現在……?

長孫銘:“一來,還是先前的顧忌,萬一我誤會他了,如何是好?

二來,作為他的舅父,其實我希這都是誤會,我不喜歡自己的外甥,是這樣的人。

三來……

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眼下已經不同于他出發的時候,那時還沒有發生憾事。

可現在容轍都已經死了,容轍的親友,都不會原諒這件事。

如果真的是子焰殺了容轍,我不止不能說出真相,我還必須幫他瞞,并想辦法勸他回頭!

必要的時候,如果一定要一個人,為此付出代價,哪怕讓我自己出去擔這個罪,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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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管家意外地道:“主君?”

長孫銘道:“他是我妹妹的兒子,是我的親外甥。

他若是真的走錯路了,我這個做舅父的,自然是想幫他回頭。

我活到這把年紀了,已經四十多,快五十了,該的也都過了,而他還年輕,我不想讓他死。

容轍是容戩的兒子,是我好友之子不錯,但……人到底是自私的。

與容轍相比,子焰還是與我親一些。

如果兇手真的是他,我不知道這孩子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如此糊涂。

但把他引回正途,才是我作為長輩,真正想做的。

他的能力不遜于自己的兄長多,如果能夠改過自新,未來一定前景明朗!

所以,我一個字不會說,你也不要多說!明白了嗎?”

大管家:“奴才明白了!只是……主君,您就是要幫忙瞞,也沒什麼。

可您不能真的犯糊涂去頂罪啊,您別忘了夫人。

您與夫人伉儷深多年,若是為了妹妹的兒子如此,夫人會如何傷心呢?

夫人本就對您與皇后的兄妹之太好,頗為吃醋,奴才以為,您不能再傷夫人的心了!”

他這麼一說。

長孫銘也醒過神來了,點點頭道:“你說得也是!你說得對!我不能讓昭兒傷心了。眼下,就希一切都是我們多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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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焰,真的不是如此糊涂的人。

不會讓自己左右為難,愧對老友。

想起當日,容戩還答應過自己,會幫自己照顧阿鳶,眼下自己為了自己的親外甥,又如此自私,長孫銘心里也不好

搖頭道:“若是這件事,我真的做錯了,報應最好只在我一個人上,不要落到我的妻兒上,也不要落到阿鳶上。”

容轍那個孩子,長孫銘其實并沒見過,可想到自己如此狠心,竟想瞞真相,長孫銘就覺得愧不已,無面對任何人。

大管家難地低下頭,再不言語。

烈王字字句句都是試探,似乎還藏著殺心,主君卻一意為對方著想。

人不嘆惋?

只希最終一切,都能如主君所想,要麼事不是烈王做的,一切只是多心。

要麼……那就幫著把這件事瞞下來,希所有人不要再繼續追查了。

可……

真的有可能嗎?

容世子那邊,也是一條命啊。

……

容轍出事的那個山

容子墨在士兵的帶領下,到了此

士兵也說道:“殿下,容世子當時是在這里,劫匪的尸在那邊……”

容子墨的眼神,首先就看向了好友死亡的地方。

看著地上的跡,只覺得心痛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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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地閉上眼,將悲傷的緒,抑了下來,保持著絕對理智的頭腦,理眼下這件事。

他蹲下,看了看地上的痕。

十分凌,的確不字,可這也說明,堂兄當時是想給自己留下線索的。

如果……

當真只是與那名劫匪同歸于盡了,堂兄自己先前也已經準備好書,待了后事,那還有什麼需要留下線索的必要?

他肯定是想提示自己什麼,想指控什麼!

接著。

他又看了看劫匪死亡的附近,山壁上的打斗的痕跡,以及整個山中的形……

看完了之后。

程宇問道:“殿下,您發現什麼了嗎?”

容子墨:“應該有第三個人。山壁上打斗的痕跡很多,但是能看出明顯差別。

大部分的劃痕,都是壁很深,說明手的的人,武功很高。

但是這兩條,只是輕微劃痕,可見此人功低微。

這應該是那名劫匪留下的,而那些比較深的痕跡,是兇手留下的!”

程宇道:“可是殿下,如果這兩道多出來的劃痕,不過是那名劫匪,不小心劃上去,彼時沒用多力呢?”

容子墨:“那你再看!兩種劃痕,一個寬一個窄。

一個是劍,一個是刀,明顯不是同一把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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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多半不是力道的問題。

試想,哪怕劫匪的確是刀劍都用,可他持刀的時候,和持劍的時候,力差這麼多,有可能嗎?”

程宇過去,仔細看了看,也發現正是如此。

他道:“殿下的推測,是有道理的。”

容子墨:“可也只是推斷,不算實證。”

若是剛出事的時候,自己就在這里,可能得到更多的線索,但是現在,已經有兵士進來把都抬走,地上的腳印也更為混,便沒那麼容易辨認了。

程宇道:“那殿下,我們下一步是……”

容子墨:“走吧,山上其他的地方,可能還有線索,我們繼續找!”

程宇:“是!”

走出了那個山之后。

容子墨站在外頭,沉默許久,最終一抬手,用力擊碎了幾塊山石,山石落到門口,把這個山封閉了起來。

程宇不解:“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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