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朱拓擺了一遭,朱元璋的心很不好。
那鏡子華而不實,要價還那麼高,恐怕只有豪紳才能買得起。
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詐了?
朱元璋微微皺眉。
李文忠只能勸道:“陛下,這鏡子如此清晰,看來確實值五兩銀子。”
朱元璋臉稍緩,但還是不滿道:“我看朱拓這小子做事百無忌,需要好好整治一番才是,要不然他在這里奢侈浪費,生活奢靡,此歪風邪氣不能助長啊!”
李文忠低聲道:“陛下,好的一點就是,這嶺南百姓過得還不錯。”
“是。”自打出了門,朱元璋仔細打量著街頭每一細節,街頭巷尾無一不干凈,乞丐潑皮更是一個沒有。
而百姓也沒有灰頭土臉的,一個個布麻衫,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走到人群熱鬧,看到一家客棧新開張,搭了唱戲臺子,可這戲臺上面并沒有唱戲的,而是一群正邊跳邊唱。
“寶貝寶貝我們干一杯,長長的一尺八的腰圍,此刻的我只想親吻你的。”
“這唱的什麼玩意?
朱元璋忍不住皺眉,雖然這些子唱跳看起來很賞心悅目,但是大庭廣眾之下,詞艷舞,敗壞風俗,簡直是丟大明的臉!
要是在京城敢這樣唱跳。
早就拉出去砍頭了!
這嶺南真夠邪門的。
朱元璋忍不住攔住一位看熱鬧的老人家,問道:“老丈,我們商隊初到此地,有些問題要問,方便嗎?”
老人家正看跳舞看的起勁,瞥了朱元璋一眼,見他態度不錯,說道:“你問吧。”
朱元璋問道:“這嶺南的街上為什麼不見乞丐?”
老人家笑出了聲,慨道:“這要謝我們的大王啊,記得他剛上任時,這街上到都是乞丐。短短三年,乞丐都沒了蹤影。”
朱元璋眼眸有些奇異,不問道:“難道他安置了那些乞丐?”
此時朱元璋心里也有些欣,沒想到啊,不靠譜的朱拓終于干了一件人事。
老人家瞥了朱元璋一眼,道:“我們大王心善,見不得乞丐,那些能的乞丐都拉去挖河打井去了。”
朱元璋差點一口氣被噎死。
好家伙,虧自己還以為朱拓能辦個人事呢,誰知道太狗了啊!
朱元璋忍不住又問道:“我記得從前嶺南山里的賊寇很多,現在還有沒有了?”
老人家呵呵笑,拍著脯大聲說道:“現在這里絕對沒有賊寇,不這里,整個嶺南都沒有賊寇!”
“哦?老丈為何如此確定呢?”朱元璋問道。
心想,看來朱拓就算政不行,好歹掃賊寇方面,也有可圈可點的優點。
老人家笑道:“老夫曾在山里做了三十多年的賊寇,對賊寇是非常悉的。大王自從來了嶺南后,致力于招安,還給老夫安排了一個里正的位子,這可比當賊寇強多了。”
“當賊寇的時候,天天在樹林里面竄,吃了上頓沒下頓,還有生命危險,現在當了里正,每月從府領銀子……”
這位年齡很大的老人家說起了自己的從業經驗,高談闊論,講述著賊寇現在本沒辦法活下來。
朱元璋聽的臉越來越差。
好家伙,匪一家啊!
這還是大明的藩地嗎?
整個一賊窩啊。
“那這里可有猛?”朱元璋問道。
“有啊。”老人家又道:“之前我們經常組織人手獵殺猛來吃,后來猛變了。這時大王頒布法令,要求保護猛,什麼護環境,人人有責。”
朱元璋心差到了極點。
這豎子!
大明每年因為猛傷人要死傷數千人,可他竟然頒布法令,要求保護猛!
簡直把百姓的命當兒戲!
還有比他更離譜的藩王嗎?
撤藩,必須撤藩!
“那你們大王頒布法令要求保護猛,你們心中一定很不滿吧?”朱元璋忍不住問道。
老人家道:“大王英明神武,我們一致贊同大王的決定啊!上次有幾個游俠在街上說了大王的壞話,被兵聽到后,聽說那幾個游俠被拉去試藥了。”
“試藥?”朱元璋不解。
“就是大王研究治療瘧疾的藥。”
朱元璋疑,這朱拓會治病嗎?
于是又問道:“你們大王會配藥?”
老人家笑道:“我曾聽大王說過,這藥啊,也就是幾種草藥配在一塊,沒什麼難度。多找幾個人試試,也許就試出來真正的配方了。”
朱元璋心底的火氣徹底制不住了!
好家伙,這朱拓把他封地的百姓當小白鼠了啊!
草菅人命!
這嶺南啊,恐怕用不了多日子,百姓就要揭竿起義了!
同時,朱元璋心中也有著慶幸,幸虧自己這一次來了,要不然等嶺南反了,朝廷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
但是,讓朱元璋不解的是,朱拓在嶺南胡作非為、為非作歹,可嶺南百姓為什麼過的這麼富裕呢?
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李文忠小聲勸道:“陛下,撤藩需要三思啊。”
“嗯。”朱元璋心里已經有了撤藩的想法,但這是大事,需要細細斟酌,于是道:“先找一家客棧住下,明日啟程回荊州。”
李文忠心中一震。
荊州,乃是京城的南方門戶,分封給了湘王朱柏。
而湘王朱柏為朱元璋的第十二個兒子,寬厚仁義,麾下又有士卒五萬。
看來朱元璋去荊州,是要為撤藩一事做萬全準備了。
兩人找了一家客棧,小二急忙迎了上去,熱的道:“歡迎兩位客,打尖還是住店啊?”
“住店。”
“好嘞,本客棧的客房分為一二三等房,三等房五十文,二等房一百文,一等房一兩銀子,不知道二位住哪一間?”
二等房一百文,一等房一兩銀子?
翻了十倍?
這麼離譜的嗎?
李文忠上前一步,冷聲問道:“你這客棧的房間怎麼差這麼多?是不是專門宰外來的客商?”
小二陪笑道:“客真是說笑了,本店保證叟無欺,這一等房比二等房強一百倍。只要住了一等房,再住二等房可就不習慣了。”
“好,那就開一等房吧。”朱元璋心中也有些好奇。
有小廝將兩人引到二樓,手上還提著一壺水。
等到了屋,小二殷勤的倒上茶水:“二位客,您嘗嘗這茶水,我們嶺南的茶葉可是出了名的好。”
朱元璋看到熱氣騰騰的茶水,杯中的茶葉舒展開,搖曳生姿。
朱元璋拿起茶杯飲了一口,隨后瞇起眼道:“這茶水清香淡雅,喝下去覺全都舒坦了不,比京城的茶葉還好上幾分。”
“那是自然。”小二笑著奉承道:“這茶葉的做法可是大王發明的,聽說采摘時,是妙齡用含下來的,一個人一天也就采摘半兩。”
朱元璋皺皺眉,哼了一聲:“華而不實。”
“陛……老爺,您看這地面,這竟然是用白瓷制的。”李文忠指著地上的瓷磚驚訝道。
聞言,朱元看向地上的瓷磚,發現真是白瓷,而且質量上乘,辦窯廠也燒制不出如此上品,客棧竟然用來鋪地。
暴殄天啊。
小二不解的道:“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朱元璋只覺得痛心疾首,這上乘的白瓷,竟然出現在嶺南的客棧中。
想他唐唐皇帝,富有四海,都不敢這麼奢侈。
李文忠驚訝極了,又到了其他房間,沒多久就傳來一聲驚!
“陛下,這紙竟然如此。”
朱元璋循聲去,只見李文忠扯了一段紙,用來拭口鼻,從紙上傳來淡淡的清香,讓他忍不住贊嘆。
小二見到這一幕,臉古怪。
朱元璋了紙,質地確實細膩,問道:“小二,這紙是干嘛用的?”
小二連忙道:“二位客,這紙做衛生紙。”
“什麼意思?”
“就是出恭時用的,用這紙代替廁籌。大王嫌廁籌太,所以就倡導用這衛生紙屁。”小二認真解釋道。
廁籌?
李文忠頓時如遭重擊!
艸,自己剛才竟然用來。
但是朱元璋心是非常震驚的,這是啥家庭條件啊,竟然用紙屁。
小二認真解釋道:“說起來有些慚愧,本店只能提供這樣的紙,用起來還是有些,聽說大王用的紙跟綢一樣呢。”
朱元璋被震驚的無以復加。
朱拓那小子,上個廁所也會如此會?
可惡啊,比自己這個皇帝過得還自在!
太浪費了!
朱元璋嘆口氣,轉過去,正好看到了正面有一面鏡子。
鏡子里清晰可見的自己,臉上平添了一些皺紋,兩鬢斑白。
自己老了啊。
朱元璋無力的喃喃道:“這鏡子看起來如此高檔,價格也不便宜吧?五兩銀子一個?”
小二笑出了聲,道:“客真會說笑,這鏡子滿大街都是,哪能值這麼多銀子啊?我記得小店買的價格,也就二十文錢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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