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
泰仲文擔任一屆大總統,便可修鍊通竅神力圓滿;洪同元擔任兩屆吏相,方可圓滿;雲碧瓊則要擔任三屆武功使,才能圓滿。
「圓滿之後,便要假死遁世下地府?」
「是啊,若不假死遁世,閣後來者又該如何執政,總不能我們一群老頭子,繼續指手畫腳吧,這也是閣形的規矩。」
池橋松笑道:「那我干滿兩屆大總統,也不過才四十多歲,豈不是四十多歲便要假死遁世?」
泰仲文也笑道:「不想早死,你可以干一屆休息一屆,然後再出來干一屆,這樣循環往複,誰也不知道你修沒修滿通竅神力。」
「我還是覺得,直接修改規矩,更合適我。」
「這是你以後心的事,我肯定是看不到了,等我幹完這一屆,我便假死遁世去地府尋找一二機緣……就是有些慚愧,把量劫的爛攤子甩手丟給你了。」
「無妨,把量劫給無能之輩,那甩鍋,把量劫給我,這識人之明。」
「哈哈,你有此志氣就好!」
隨後兩人聊回巡邏使的職責,巡邏使便是行使大夏閣權力,巡查大夏各地政府,調查各種違法之事。
清楚代完畢之後,泰仲文以為這場談話,便會在和諧氣氛下結束。
池橋松卻忽然出聲詢問道:「若是閣有不法之事,我這巡邏使有無權力置?」
泰仲文挑了挑眉頭:「你這是要作什麼?」
「我覺得相與吏相,便做過不不法之事,有些還是我親自經歷。此等不法之徒,藏匿於閣之中,於國於民都有大害。況且還從地府拿冥,拒不還,置大夏未來於不顧,一日不除,吏治便一日崩壞!」
「唉!」泰仲文最擔心的來了,他忙道,「池橋松,你剛剛閣,何不安安穩穩做好巡邏使分之事!」
「這也是我的分之事。」
「如此鬥,我大夏才將陷危局,你別忘了,南洋還有一位活神仙,隨時準備造反立國。閣一,黎溫的機會便來了!」泰仲文認真的勸道,「你以後有很多時間,來理相與吏相之事,但現在不行。」
見泰仲文不允許。
池橋松也不強求,只是說道:「我可以答應大總統,先將吏治理清,再去理掉黎溫。不過在此期間,吏相、相就老老實實在平京市,守著地府門戶。若是敢外出作,別怪我半道截殺,我說到做到。」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堅定。
最終泰仲文嘆了一口氣道:「我會轉告吏相、相,在平京市不允許你隨意殺人,也不允許他們你。若是離開平京市,你們誰想殺誰,誰能殺誰,我也管不了。」
「好!」
池橋松在平京市,大約也殺不了相等人,所以乾脆答應。
…
…
…
等到十點鐘。
新聞發佈會已經準備妥當,由泰仲文親自引領,帶著池橋松來到大總統府的發佈會現場,一前一後登上主席臺。
記者烏來了一片,為求一個採訪席位幾乎搶破頭,只為得到第一手消息。
實際上不僅記者們激萬分的等待著,大夏全國上下的民眾,都守在電視機前激的等待著池橋松的出面。
昨天晚上黃金時間新聞上,播報了池橋松閣的消息。
並預告將於今天上午,在大總統府召開新聞發佈會,以閣巨頭份正式對外亮相——這是大夏閣的一貫登場流程。
可以說從昨晚新聞之後,整個大夏都快沸騰。
實在是池橋松的知名度太高,被譽為五千年一出的絕世天驕,又被傳為上界下凡的謫仙人,十八歲悟道,二十一歲天師。
如今更是直接閣,為大夏巨頭之一。
凡此種種,都讓老百姓津津樂道,而且有一種養的代。
真有很多老百姓,從池橋松還是一位武士境狀元開始,就注意到了池橋松,隨後便是一路晉級直至閣。
論及整個大夏的知名度,池橋松排第二,怕是沒有人能排第一。
鄉旮旯沒看過電視也沒聽過廣播的祖祖輩輩老農,都從口耳相傳的閑聊中,知曉了大夏誕生一位謫仙人。
咔嚓,咔嚓。
中央臺全球直播,空的主席臺,隨著泰仲文與池橋松的落座,瞬間被閃燈閃,喀嚓聲絡繹不絕。
大總統的新聞發言人,站在另一側的主持臺上。
見到泰仲文、池橋松落座,便迅速對著話筒,吹了兩口氣,然後開口說道:「歡迎朋友參加大夏民國閣巡邏使就職發佈會。」
一通羅里吧嗦介紹。
新聞發言人終於點題:「下面有請大總統發表講話。」
泰仲文沉聲道:「同胞們,朋友們,今日我隆重為大家介紹,我們閣的新員。經過全同仁的推舉,我們邀請了池橋松將軍加閣,擔任巡邏使一職,巡視大夏境不法之事,扭轉各地政府風氣。」
看了一眼手頭的稿子。
泰仲文繼續介紹道:「池橋松是大夏年輕一輩的武道絕世天才,創紀錄的十八歲武道法師,二十一歲晉陞天師,至今已有半年。但是年齡並不能否定他的實力,池橋松將軍已經達到閣標準,為我大夏又一位擎天之柱!」
等泰仲文介紹完,新聞發言人又邀請池橋松發表講話。
池橋松面對著記者們的閃燈,心古井不波,在江右省府他面對過很多次記者會,已經門路。
「我是池橋松,很高興接到邀請,進京擔任閣巡邏使。」
「本人有一個願,那就是掃清天下烏煙瘴氣,而今天,便是我實現願的開始。」
「在接下來的巡邏使任期之,我將巡視大夏南北西東,只要哪裏有象、禍害、不法之事,我就會去哪裏。」
目如電一般,掃視一圈臺下記者。
池橋松擲地有聲:「我來這裏,不為別的,只為終結軍閥混戰不休的舊時代,邪祟作威作福的舊時代,百姓顛沛流離的舊時代。」
末了。
笑了笑,池橋松帥氣的臉上。
彷彿有正義的在綻放:「讓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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