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任廣志直接大吼一聲:「釘頭七箭!」
發了自己從地府之中得到的神通,這神通需要配合特殊法寶,此時一道箭直奔池橋松而去,攻擊池橋松後背,迫池橋松放棄擊殺陶言。
不過池橋松三頭八臂,完全無懼這道箭,直接駕馭雷電鎖鏈來擋。
只是雷電鎖鏈並沒有擋得住,這金穿破理、法雙重防屏障,落在池橋松後背上,再輕鬆破開金霞冠的金鎧甲,向虛空之的真靈元嬰去。
啪嗒。
箭中真靈元嬰。
只是真靈元嬰上的超小號金鎧甲,結結實實的扛住了這一箭,然後出小手,將來的特殊發起箭矢抓住。
放在手中把玩起來。
與此同時。
三尖兩刃刀已經劈到陶言上,他手腕的一枚白玉鐲激發出一圈白,試圖抵擋三尖兩刃刀,但很可惜被直接砍碎。
白玉鐲也應聲破裂,
然後三尖兩刃刀裹挾著無可阻擋的氣勢,直接碾碎陶言的法天象地,靈臺金一閃,一隻元嬰已經遁出。
但還沒等元嬰遁而逃,三尖兩刃刀的衝擊波便將元嬰徹底碾碎,甚至比碾碎還要簡單。
三億六千萬噸重量,這把三尖兩刃刀在目前所有冥之中,絕對屬於戰鬥力第一的冥,效果簡單直接暴。
就是靠著重量形的巨大勢能,碾一切。
一座小山的一千萬噸重量,對宗師來說很好擋;一座中型山的五千萬噸重量,吐口老的同時宗師也勉強能擋。
但是一座大山的三億噸重量,這已經不是人力可以抗衡,法寶也不行,除非是另一件防質的冥。
比如池橋松上的金霞冠,就勉強可以扛住一擊。
陶言上可沒有冥。
故此被池橋松一刀瞬間秒殺,死得不知道有多簡單寫意。
這位當初到吏相吩咐,與魏晉、常瀚海準備合謀池橋松的宗師,就這樣死在池橋松刀下。
池橋松看了一眼安然無恙的真靈元嬰,釘頭七箭神通對他沒有起到效果,於是他瞥了一眼然變的任廣志。
微微一笑。
似乎是要向任廣志衝過去。
但卻瞬間來到常瀚海面前,常海涵當時就遁出元嬰,捨棄掉遁而逃。起初他還信心十足,能與眾人聯手擋得住池橋松,現在被陶言暴斃的瞬間嚇得肝膽俱裂。一邊念著吾命休也,一邊遁元嬰。
「一切都是徒勞。」池橋松淡淡嘆息。
他暫時沒進京,給了很多人假象,以為他實力還不夠紮實,加上閣有相、吏相兩派針對,故此不敢進京。
這才有了任廣志四人的攔截。
覺得打不過池橋松,也能做過一場,再讓外史高奎英襲。
只可惜。
這不是打不過,是一起過來送人頭。
池橋松一連將陶言、常海涵這兩位曾來過三清小鎮,準備謀殺自己的仇人擊斃,再看向任廣志、孟憲浦。
孟憲浦早在他擊殺陶言時,就奪命而逃,向北方頭也不回的逃竄無影無蹤。
任廣志則愣了一下,大概是無法接這個現實,但很快回過神來,隨孟憲浦其後,向北方遁逃而去。
池橋松本打算追擊。
但是忽然頓住,卻是被一氣機鎖定。
他神念反覆在周圍空氣中搜尋,並未找到氣機鎖定的源頭,但卻很清楚,那是外史高奎英暗中所激發。
「鼠輩,為何不現一戰?」池橋松喝問道。
不過在干擾池橋松追擊任廣志、孟憲浦之後,高奎英便收回氣機,隨後再未曾出現過。
等了一會,沒等到高奎英現,池橋松便淡淡的嗤笑一聲:「標賣首之輩,等我進京之後,再找你喝茶!」
…
…
…
沒了申系阻攔,洪系正式一統吳越省。
周力憑藉帶隊獲得的氣運洪流,直接衝到金丹巔峰,為了宗師之下的頂尖戰鬥力。
隨後通電全國,由周力正式出任吳越省督軍一職,洪系至此擴張到四個省份,暫時停下擴張步伐,消化所得地盤。
平京市。
吏相明公兆一臉鐵青:「陶言隕,常瀚海隕,你為何不出手救援一二!」
外史高奎英臉也不好看,聞言說道:「明兄,並非我不願意救援,而是那池橋松實力超乎想像。」
「能有多強!」
「殺我,殺明兄,應當不難做到。」高奎英哼道。
這讓明公兆眉頭大皺:「你在說笑話嗎,他剛晉陞天師,怎們可能有如此之強的實力,難不他晉陞的是大天師!」
「明兄若不信,我也沒辦法,須知他可是連瓊尊都殺了,明兄為何還要看輕他的實力?」
「瓊尊殺之不難……只是瓊尊善於飛遁,我等不好追擊而已。」
「明兄不會真覺得自己很容易殺了瓊尊吧,就算瓊尊不跑,與明兄一對一,我也不信明兄真能殺得了他!」高奎英冷笑連連,「三尖兩刃刀,金霞冠,遁龍樁,三寶玉如意,四件冥在手,明兄若不信我所言,儘管去找池橋松便是。」
「你!」
明公兆差點一口氣沒接上,好一番順氣才下怒氣,解釋道:「我不是埋怨你,你我相相知多年,我的脾氣你知道,急了點。」
「我若是不知道你的脾氣,早跟你翻臉了。」
「唉,不說這個了……那池橋松當真實力如此誇張?聽你之言,他已經比泰仲文還要更強,難以理解!」
高奎英也順勢下臺階,語氣緩和一道:「難,我依靠目珠監視戰場,尋找施展神通機會,但卻始終找不到破綻。而且約之中有覺,若我施展神通場,怕是要代在池橋松的刀下,所以才沒出手救人。」
「連你都覺會被殺?」
「是啊,許多年都沒有過這種覺,上一次還是下地府時,面對那些邪惡手、眼球,才有這樣覺。」
明公兆驚疑不定:「難道他真的是謫仙人?」
「十有八九是了,而且我覺,他憋著不著急進京,怕是在默默積蓄實力,等實力足以鎮你我之日,便會進京報復。」
「這……」
「明兄,得早做打算。」
「這樣吧,我把海壽紅青、元化余喊過來,我們四人再商議一番。」明公兆頭不鐵,見識到池橋松的實力,他不敢再怠慢。
很快。
海壽紅青、元化余兩位閣巨頭,來到吏相府邸。
四位巨頭開始商議對策,另一邊雲碧瓊也收到了池橋松連斬陶言、常海涵,嚇退外史高奎英之事。
對邊弟子淡淡評價道:「大夏下一任大總統已經明確,爾等叮囑一番桂系那三位刺頭,千萬別往槍口上撞。」
「師父,那池大帥,當真如此可怕嗎?」一名弟子詢問道。
「實力強得可怕,為人尚算溫和。總之為師已經準備鼎力支持他當政改革,爾等也要注意配合,或許能在接下來的改革之中,謀取進之機。」
「明白了,師父。」
叮囑一番弟子們,雲碧瓊便起向太池大總統府行去。
大總統泰仲文依然在工作,忙著批改文件,為整個大夏的最高領導,他批改文件不僅僅是公務,也是修行。
藉助公務了斷一因果,然後更方便修行通竅神力。
「你來了,請坐。」泰仲文招呼道。
雲碧瓊坐下說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喊上池橋松一起下地府,探尋一番消弭量劫的辦法?」
「這個不急,地府封印也不是說碎就碎,倒是我先諮詢一下你的意見,等池橋松進京閣,如何安排他的職位?」
「這我不關心,我只準備三年後,給他投票當大總統。」
「此事你之前跟我說過,以後就不要再當著我的面說了,我擔任大總統期間,總算於國於民有些功勞吧。」泰仲文苦笑著額頭,並沒有覺得被冒犯,實在是地府危機在他頭上,總讓他覺坐不踏實。
「那就隨便安排一位使者,以我對他的了解,你不如安排他為巡邏使,我見他對地方軍閥與邪祟勾結頗為不滿,或許可以讓他代為懲治一番。」
「他會願意?」
「讓他立刻進京,有相、吏相使絆子,未必能發揮出太大作用,而且閣也只會陷於鬥。相反給他自主權,讓他梳理天下軍閥,或許也是他想要的。」
泰仲文聞言點頭道:「如此甚好,你再去與他聊聊……三年巡邏使,等我卸任之後,我也投他一票大總統!」
…
…
…
「巡邏使?」
池橋松略作思量,便答應下來:「既然如此,我便進京閣,隨後再去大夏各省轉一轉,解決軍閥與邪祟勾結的象!」
對於雲碧瓊所轉告的巡邏使份,池橋松並不看重。
不過這也的確對上他的胃口,現如今他還不敢說對上相、吏相等四位閣巨頭能夠穩贏,在平京市必然到牽扯。
乾脆跳出平京市,逍遙且自在。
這也是他遲遲不願意進京的原因,與其把力放在耗之中,不如抓做些實事,為今後扭轉天道方向做鋪墊。
而且。
他早就看不慣那些軍閥與邪祟勾結,騎在百姓頭上作威作福,如今實力大,正好解決這一樁心事。
等到八月份。
二十五畝上田升級為二十六畝上田時。
池橋松正式踏平京市,邊別無旁人,只有張月娘、塗山孑、任瓊丹三人。張月娘擔任助手,塗山孑擔任師爺,任瓊丹擔任助理。
這三人將會負責起他在平京市的巡邏使府邸。
至於妻子周今瑤,已經到了修鍊的要關頭,所以暫時沒有過來——而且池橋松半個月便會散去一次過去,等於每半個月回松瑤天一次。
雲碧瓊親自過來,帶領池橋松住了昔日一座王府改造而的巡邏使府邸。
隨後。
又帶池橋松去了太池大總統府,面見大總統泰仲文。
「聞名許久,終於見到我大夏謫仙人。」泰仲文十分熱,握住池橋松的手,用力搖晃好一會才鬆開。
他是第一次見到池橋松真人。
池橋松卻不是第一次見到他,當時被瓊尊追殺時,曾見過一次泰仲文。
「大總統比電視上要蒼老一些。」池橋松笑著說道,此刻再見到泰仲文,發現泰仲文的頭髮已經斑白。
泰仲文慨道:「面對民眾還是要注意一下形象,實際上我本人已經一百三十七歲,活了普通人兩輩子的歲數。」
通竅神力是水磨工夫,很多宗師、天師,一輩子都修不滿神通竅的神力。
不過修滿之後,便可引為通竅神力,從而延年益壽,最高可以增壽一甲子,達到一百六十歲的高齡。
兩人客套幾句,隨後便聊起了巡邏使的職責。
泰仲文說道:「等會新聞發佈會,便要任命你為巡邏使,在此之前,我得跟你詳細聊一聊巡邏使的職責。」
「大總統請說。」
「先說說大夏閣,我這個大總統總管一切事務。相海壽紅青主持政務,吏相明公兆主管人事,財相洪同元主持財政。監察使吳孔負責紀律,協調史元化余負責國聯絡,外史高奎英負責國外聯絡,仲裁史馬金箍負責司法,武功使雲碧瓊負責武道教化。」
「我清楚。」
「我等閣,所承擔的責任與氣運因果相連。比如財相洪同元,推行賦稅改革,目的就是以改革撬氣運,從而修滿通竅神力。這是國本之策,亦是道統之爭,便是我也難逃其中因果,帶大夏前進便是我的因果。」
池橋松對此表示理解。
通竅神力分為,大宗師修鍊神力,大天師修鍊神力,等神力或者神力圓滿,就可以下地府尋求融,從而修鍊圓滿神力。
他詢問道:「大總統,你們有誰修滿通竅神力?」
「我差不多修滿,相和吏相也快了……基本上一任大總統,或者兩任相位,或者三任吏位,所斬因果,便可修滿通竅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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