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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成了反派的童養媳》 第139章:宮中賞花

晏謫江休息了好幾日,才漸漸好轉。

這一次病發,比他以往的每一次癥狀都要輕和,但對的傷害,卻比以往都要嚴重。

晏謫江的況是不允許他繼續超負荷忙碌,需要多休息來調養生息。

舒雨微從九翊口中打探到晏謫江最喜歡蝦,於是決定親自下廚給他做,只可惜屢試屢敗,大概就不是做飯的料。但每次這些蝦扔了又覺得怪可惜,畢竟都是食不能浪費……

舒雨微看了眼在旁邊候著的九翊和若歆,嘻嘻一笑,道:「要不要嘗嘗?」

兩人驚恐,九翊正想逃走,卻被一旁的若歆一把推到舒雨微面前。

九翊於是只能含淚吃下,又因為是舒雨微做的,還不敢不吃完。但下一回他就漲了記,不等舒雨微發話,先發制人將若歆推了上去,然後拔就跑。

兩人流「試毒」,直到舒雨微放棄做蝦,才結束了這種噩夢生活。.

「要我說……夫人不如就按自己擅長的來,煮些茶什麼的,來給小爺。屬下想,只要是您做的,小爺都會覺得欣。」

舒雨微若有所思,決定採納若歆的建議,轉頭就開始做炸薯條,還自製了番茄醬,認認真真,勤勤懇懇。

若歆和九翊相視一眼,不由得鬆了口氣。

但當舒雨微將做好的薯條端到兩人面前時,二人又不倒吸了口冷氣,正打算找理由開溜,舒雨微卻已經抓起兩,抹了醬,強行塞到了二人裡。

……好像,還可以?

兩人相視一眼,紛紛讚賞地沖舒雨微點頭。

「對哦!」舒雨微看著碟子里的番茄醬,突然想到了不的主意:「我直接把蝦用白水煮了,再調點蘸不就行了?」

雖然這裡沒有現代的調味品那麼富,但憑吃火鍋多年的經驗,調出一碗配蝦的蘸還是沒什麼難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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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干就干。舒雨微將手中的東西遞給兩人,囑咐他們端給晏謫江后,便再次轉,朝鍋臺走去。

近兩個多月的時間,都是待在晏謫江邊度過的,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在晏謫江病好的第三日,就傳來了白鶴的死訊。

晏長歡抱著哭了一宿,出殯的時候還在哭,傷心的不樣子。

看著那般痛苦,舒雨微突然就在想,來到這兒這麼多年,真正陪著晏謫江的時又有幾日?

晏謫湘在得知白月只在北寧停留數日便踏上路程后,竟出人意料的,跟原書里所述有異的,向皇帝告了假,踏上了尋找白月的征程。

晏謫湘那麼一個專心搞事業的男人都能為了白月暫離朝廷,偏離原書設定。為何要一意孤行,非要早早地離開這裡,離開晏謫江?

眼下就算能找到憶蘭,也不可能願意用自己的命給晏謫江治病,晏謫江註定是活不過二的,既然只剩下一年的為何不選擇多陪伴陪伴他,至離開以後,也不會後悔自己沒有留下一段屬於他們之間的回憶。

白鶴死後,晏長歡彷彿在一夜之間長大,變得穩重,變得沉默,變得不再像以前一樣笑。

理好白鶴的喪事以後,便剃髮出家了。晏謫江沒有反對的選擇,就像他從來都尊重舒雨微的每一項選擇一樣,他也尊重自己妹妹的選擇。

舒雨微與晏謫江並肩而行,站在寺廟門前與晏長歡道別。

「其實……你也可以帶髮修行,哪個孩子不呢?我擔心你剃了發,終有一日會後悔。」

晏長歡抿著笑,搖了搖頭,神溫溫的,目卻略顯哀涼。道:「不會的。」

低頭看向自己帶來的唯一東西:就是那日出去時,白鶴要給買的那支木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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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為悅己者容。心之人都已經離我而去,再,又給誰看?又有何意義?」

舒雨微還是想多勸勸:「你當真想好了,以後一輩子都要陪伴青燈古佛,直至生命盡頭?說不定你日後,還會再遇到其他心的人。」

晏長歡搖了搖頭,沒說什麼話。突然牽起了舒雨微的手,頭一次像個年長的姐姐一樣語重心長地跟說道。

「雨微,請一定記著,珍惜和二哥哥在一起的時,把每一天都當做是自己或是對方生命的最後一天,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人會在什麼時候,以什麼方式突然離你而去。」

正是這一句話,堅定了舒雨微決定多花時間陪伴晏謫江的想法。

晏長歡似是說到傷心,從袖中取出手帕抹了抹眼淚,隨即揚起一抹微笑,道:「我走了,二哥哥,你也一定要照顧好雨微。」

晏謫江點頭,看著離去的影,沉默了很久,也只說出了一句。

「好好保重。」

夫妻倆回去的路上,舒雨微問他,為何不多勸勸晏長歡,讓不要寺。

晏謫江長嘆了口氣,心沉重。

「如果不是白鶴臨死前說,要好好活下去,以歡兒那子,早都隨他而去了。如今還願意活著,我就已經很滿足了,也不奢求再有什麼心思嫁人,就算以後不想待在寺廟了,我留給的地契、銀子、田產,也夠一輩子花銷了。」

舒雨微捕捉到了一個很關鍵的詞:留給。

晏謫江果然早就抱好了必死的心態,可其實他原本能活下來的,只要他按照原書的劇走,去攻略憶蘭,讓憶蘭對他傾心,他就一定能活下來。

可他沒有這麼做。

舒雨微忍不住看向晏謫江,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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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解除了系統的預警,舒雨微再次獲得了十點積分,不過如今也不是很缺錢。

晏謫江給的兩次聘禮里,都有不的房契和地契以及田產、水產,甚至第二次還給了一座礦。因為收是一年一彙報,所以直到最近才發現,自己莫名擁有了許多銀子,本不愁積分。

宮裡傳來消息,說是蔣淑妃已被皇帝下旨封為皇貴妃,暫管六宮事宜,位同副后,按小說里的劇來走,應該是皇后三年喪期一滿,就會下旨封為皇后。

舒雨微對這些不興趣,反正最近,三皇子和清容那邊也不作妖,白月和晏謫湘兩人也都不在京城,完全沒什麼事兒要理,索就替天天變著花樣的給晏謫江弄吃的,帶著他放風箏。

晏謫江嫌稚,卻又會耐心的教如何讓風箏放得更高,完事還要多一句笨。

這樣愜意的日子沒過多久,新上位的皇貴妃,就邀請諸位大臣府上的眷到宮裡賞花,舒雨微自然也在邀之列。

該說不說,憶蘭跟雖說惡,畢竟也是憶安的姐姐,若是有機會能帶出來自然最好,若是不能,那就是天命,也不像從前做的每件事一樣一定要強求做到,這件事,儘力就好。

於是應邀前往。大臣家中的各位夫人小姐一概不與往來,自然不認得,宮裡的嬪妃便更是了,一眼去,皇貴妃宮殿的院子里,就能認得賢妃一人。

想也不想,直接朝賢妃走去。

大抵是因為皇後去世,賢妃傷心過度,整個人看著憔悴了不,也不與其他妃子眷來往,獨自一人坐在石凳上,不知在想些什麼,直到舒雨微走過去,才抬起頭來,角浮出幾分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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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為你會不來,畢竟皇貴妃設宴,什麼算盤你我都心知肚明。」

舒雨微規規矩矩地向行了一禮,隨後才坐到另一張石凳上,回應道:「妾過來,也只是想見見娘娘。皇後去世時,妾尚且不能宮一見,一直覺得憾。如今妾算是如娘娘所願,人的正房娘子,卻不想天不遂人願,娘娘竟沒能等到這一日。」

是真心難過。雖說當日保全皇后的命,只是不想讓晏長歡被晏家送到宮裡,致使晏謫江走向反派的道路,但是那些日子相下來,發現皇后是那樣溫良善的人,又待自己那樣好,如何能不為的死而到難過。

提起皇后,賢妃的臉上也不掛上了幾分落寞。

「你離開宮裡沒多久,皇后就突然日日夢魘,心神不寧,後來乾脆閉門謝客什麼人都不見,又回到了從前那樣一個人憂思多愁的日子。我當時就覺有些不對,但奈何皇後宮中的大門常年閉,我也沒辦法得知。直到後來皇后離去,我才有機會召了之前留在皇後邊的丫鬟來問話,這一問才知道,原來有人在皇後跟前散布晏府的謠言,說的儘是一些不利晏府的話,這才導致皇后整日心神不寧。」

舒雨微想起那日清容的話來,皇后一直心繫晏家,聽到這種事,怎麼可能不憂思多慮,再加上清容又在葯里了手腳,使皇后的心愈發沉重,難怪會舊病複發。

賢妃說著,又嘆了口氣:「可惜那狗皇帝,偏偏不許皇后寫家書,而皇后因為孩子的事,也不願意多問皇帝,只一個人在宮中干著急。」

兩人正說著,後突然傳來一聲俏至極的音,點名地喊了舒雨微。

「這位,就是丞祿大人的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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