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靜姝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給了顧寧一掌!
顧寧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打臉,對方還是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妙齡。他被打懵了,捂住臉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后,他惡狠狠的看著靜姝。
可兇可兇了。
像是初出山的狼崽子。
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靜姝相信自己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姐,你干嘛打武狀元?”君子松先看不下去,他急急說:“你知道嗎?你暈倒了,可是武狀元把你帶回家的?”
靜姝一臉不領的樣子,“誰要他帶回家啊?“
要是喝茶喝暈了,正好可以留在宋之秀的府上,和宋之秀增進。
俗話說,日久生,沒準兒的話,宋之秀還會喜歡上呢!
可是現在顧寧把帶了回來,的夢全都泡湯了!以后興許再也沒有這樣的好機會了。
靜姝能不氣嗎?
顧寧不知道靜姝的這些想法,他怒聲道:“你以為我想要帶你回來啊?”
顧寧心中有氣,一氣之下,他撂下出了狠話。
“那個文狀元早就已經娶妻生子了,但是他為了能有更好的生活,連妻兒的都能打斷,可見他眼里只有榮華富貴,不是什麼好人。”
“你看上這樣的人也就罷了,你還在他那里喝茶喝的跟醉了一樣,你還毫無防備?我是該說你瞎呢?還是該說你蠢?”
“你這個蠢貨。”
“我顧寧活了這麼大歲數,就沒見過你這樣的。”
“哪天被人賣了,估計都還在幫人數錢呢!”
顧寧被打后,臉火辣辣的疼,但他又不可能打回去,先且不論對方是郡主,就是對方是普通人家的子,他也不會手。
男人的拳頭只能揮向敵人,不能揮向子。
但是他心里又有發泄不出去的怒氣。
在這怒氣趨使下,他自然就有些口不擇言了。
靜姝聽完顧寧的話后,直接拿起自己旁邊的枕頭,朝著顧寧砸了過去,“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憑什麼這樣說我?”
顧寧剛剛的話說的的確有些重了,靜姝被氣到了。
“我只是說了實話?難道我說的有錯嗎?”顧寧反駁。
靜姝不依不饒,“有錯,大錯特錯。”
顧寧:“………”
靜姝道:“我小姑姑都不會這樣說我的,即便我真的做錯了什麼事。”
顧寧:“………………”
圣上這麼寵這傻丫頭?
顧寧震驚。
“你這樣說我,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靜姝覺得拿枕頭打人還不夠,不知從哪里找到了一把匕首,氣勢洶洶的拿著匕首,朝著顧寧的方向刺去。
顧寧真的無語了。
他此番真的是惹到祖宗了,真的惹不起啊!
他急急避開靜姝刺向他的匕首,并連連后退了好幾步,躲避靜姝的追擊。
靜姝又追了上來,“你別走,有種你給我站住。”
顧寧因為心中的原則反擊不得,只能耍皮子功夫,“我又不傻,站住讓你刺嗎?”
靜姝:“你……”
“姐,姐,姐,你冷靜一下啊!”君子松在靜姝的后面狂追,“你手里拿的可是匕首啊,要是傷到人就不好了。如果顧大人去找母親告狀,你就玩完了。”
靜姝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太子妃,不,現在已經沒有太子妃了,太子妃只是一個普通人,也只想當一個普通人。
靜姝從小就怕母親,這會兒聽到君子松的話,住手了,果然不敢再來了。
但是靜姝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喃喃,“娘又不在,我怕什麼?”
君子松:“…………”
靜姝繼續追著顧寧滿院子的跑。
顧寧頭疼死了,他怒罵,“你這個不識好人心的蠢貨,你要是以后再落到那個偽君子的手里,看我以后還救不救你。”
“我需要你救嗎?”靜姝怒氣上頭,說話全然不過腦,只有滿腔的不服氣,道:“我恨不得落文狀元手里的,你聽清楚了,我不需要你救,死也不需要……”
顧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的確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顧寧懶得再和靜姝計較,也懶得再廢話。
“既然如此,我走了,你隨意吧!小心下一個連環殺人案出現時,被殺害的對象就是你。”
“勸你沒事的話多燒香拜佛,祈求平安!”
“你竟然敢咒我,我要殺了你。”
好話賴話,靜姝是半句都聽不進去,追著顧寧就是一頓殺。
顧寧被追的急急逃走了,不再靜姝家待了。
見狀,靜姝這才扔掉匕首,回房間。
君子松在后面追,可不知是他人小短,還是怎麼著,他竟然追不上靜姝,他幽怨的說:“姐,姐,你跑這麼快干嘛?你等等我?”
靜姝沒有搭理君子松,繼續疾步前行。
到了房間里后,就去了隔間,并且啪一聲,兇猛的關上了門。
跟上前的君子松被關在了門外。
君子松拍著門,焦急的說,“姐,你放我進去,我還在外面呢?你之前暈倒了,我擔心你,你讓我看看你?”
“或者,要不要幫你請個大夫看看?”
門沒有被打開,但是從門里面傳來了一句怒吼聲,“君子松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解手你竟然也要看?”
君子松:“…………”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君子松一臉慚愧。
“我不看了,我這就走。”君子松急急扭頭出門,“姐你慢慢解手便是!”
君子松走了。
靜姝聽著君子松的腳步越來越遠,突然又吼了一聲,“君子松你幫我去文狀元家走一趟,告訴文狀元,今日顧寧突然上門打擾了,改日我再去找他賠禮道歉。”
“這個……”君子松猶豫了,“姐,確定要去嗎?我看武狀元說的也在理,那個文狀元拋妻棄子的,是個偽君子,真小人,不可信啊!你不能再去找他了,小心被他害慘了。”
“那個顧寧胡說八道呢,你別信他!”靜姝道:“文狀元一表人才,是個謙謙君子。而且,我早就打聽過了,他本就沒有婚,又哪來拋妻棄子一說?”
(本章完)
鬱棠前世家破人亡,今生隻想幫著大堂兄振興家業。 裴宴: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女孩子總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難道是覬覦裴家宗婦的位置? 鬱棠(默默地流著眼淚):不,這完全是誤會,我只是想在您家的船隊出海的時候讓我參那麼一小股,賺點小錢錢……
開封府來了位擅長食療的女大夫,煎炒烹炸蒸煮涮,跌打損傷病倒癱,飯到病除!眾人狂喜:“家人再也不用擔心我的身體!”但聞香識人,分辨痕跡……大夫您究竟還有多少驚喜是我們不知道的?新晉大夫馬冰表示:“一切為了生存。”而軍巡使謝鈺卻發現,隨著對方的…
尹明毓007上班到頭禿,依舊買不起一線城市的十平米。猝死后,穿越成鄴朝江南世家尹氏庶女,一朝解放,只想無所事事,混吃等死。宅斗?跟她沒關系,躺著不香嗎?爭寵?跟她沒關系,躺著不香嗎?謀前程?跟她沒關系,躺著不香嗎?然而嫁入江南大世家謝氏的嫡姐去世,嫡母為了年幼的親外孫,在家里劃拉一圈兒,選中了尹明毓。繼室難為,繼母難做。尹明毓從來不怕嫡母,直接表態:“我不愿意。”嫡母也直接表態:不愿意也不
一朝穿成農家女,娘親是喪夫新寡,幼弟是瘸腿癱兒。前有村賊吃絕戶,后有奸人縱災火,一夜之間,覃家滿目瘡痍。覃宛揉著含淚擤涕的妹寶頭發揪:“哭啥,有阿姐在呢。”一個月后,寧遠縣縣北支起一家食攤。月上柳梢的西街夜市,酸辣螺螄粉,香酥臭豆腐,鴨血粉絲湯……飄香十里。縣北食肆老板揮手趕客:“快!今兒早些閉門歇業,覃娘子要收攤了!”人前只吃魚翅燕窩的李府夫人托自家丫鬟:“覃家食攤的螺螄粉,多買些來,悄悄的。”云州知府設宴款待京城來的陸宰執:“大人請用,這便是遠近聞名的覃家香酥臭豆腐。”矜貴清冷,食性挑剔的陸修淡淡瞥了案桌一眼,拂衣離去。月末傍晚,人聲鼎沸的西街夜市,刺啦一聲,覃家食肆新雇的幫廚將黑色豆腐下了油鍋。覃宛順手遞上套袖:“係上,別濺了油。”“嗯。”碎玉擊石般清明冷冽。知府大人遠遠望見這一幕,冷汗津津。那頭戴冠帽,頂著一張人神共憤的清貴容顏,站在油鍋前行雲流水炸起臭豆腐的,不是陸宰執是誰!
明朗被送進容國公府做沖喜娘子時,有人羨,有人嘆。 羨的是若非大病,那光風霽月前程無限的京城第一公子輪得到她這個庶女? 嘆的是他病入膏肓,生死未卜…… 大夫人在明朗耳邊咬牙啓齒:“無論死活,你都別再回來。” 幾個月後,皇宮盛宴上,容翡身側坐了個小姑娘,嬌嬌憨憨,不太愛說話。 那一晚,容翡也沒怎麼說話。 全程只顧着幫小姑娘夾菜,添湯,擦嘴。 一雙清風明月般的眸子裏只有那小姑娘。 小姑娘一笑,他的眼裏便真的有了月亮。 *** 容翡病中時,耳邊總有一個聲音,小貓般軟軟糯糯,絮絮叨叨。 一會兒說:”今日下雪了,好漂亮,你要不要看?” 一會兒說:“今日的湯好好喝,你要嚐嚐嗎?” 一會兒說:“我給你留了一塊糖,你起來吃呀。” 容翡醒後,女孩兒明明很怕他,卻白着一張小臉,湊上來,輕輕握住他的手指,軟着聲音哀求:“哥哥,我會很乖,很聽話,別送我走。” 冷面冷心的容翡心一軟。 想,先養着吧。 這一養,就給自己養了個嬌滴滴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