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的余波開始在家里顯現。
柳葦拿東西開始注重手指的了,綜合下來就是怎麼拿筷子好看,怎麼拿勺子好看,端起碗吃飯怎麼才好看,一邊吃一邊對著鏡子。
家政阿姨:……
這病犯得不輕。
通過實踐,柳葦發現這方面古人還是有智慧的,不管是拿筷子勺子還是梳頭穿服,手指都可以好看的出來。唯獨現代文明的象征:手機不能優雅的拿。
對陸北旌說:“這是手機的錯,它怎麼不設計的輕一點!我用兩手指本沒辦法提起來!”可以提,但是無法優雅的劃。
陸北旌:“別走火魔了。還有,讓你的助理去買幾副墨鏡、眼鏡準備著吧。”
柳葦:“啊?為什麼?”
沒過幾天,孔澤蘭來看了。
孔澤蘭回來后,跟劇組開會的事就用不著了。路都不必去了,全都給孔澤蘭去跟那些人打太極。
“他們現在想搞定給九尾狐安幾個姐妹的事,路總跟我說,反是他們想辦的,我們都要堅決反對。所以最后是決定搞一的妖怪,九尾狐就不需要姐妹了。”孔澤蘭說。
“有道理。”柳葦笑著贊許了一句。
孔澤蘭的眼睛微微瞪大,有一點點分不清現實與非現實。
——葦葦剛才是不是在對拋眼?
在這一瞬間,孔澤蘭的思緒跑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外。比如柳葦從出道后就沒有表示過到底是異還是同--。假如是同--的話,優勢就是以后不會有陷的問題,也不會有結婚生子的問題,對的演藝生命來說非常有力,因為演員結婚生子至要淡出公眾視線一年時間,的損傷和恢復也需要時間,而且懷孕生子對演員的外貌也有一定的影響,綜合看起來,這說不定是優勢!
還有,假如葦葦真的對有興趣,要不要從呢。
孔澤蘭在這之前從來沒考慮過自己的取向,也沒有懷疑過,但現在突然覺得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柳葦定定的看著,笑意盈盈:“陸哥說我需要一些墨鏡和平的眼鏡,不知道有什麼用,我以前也沒有了解過,你對這些比較是不是?能不能幫我推薦幾副?”
孔澤蘭腦袋一熱:“好啊好啊,我有十幾副都沒用過,一會兒我回去拿過來讓你試。”
柳葦看看外面的天:“現在已經快五點了,你現在回去拿?太麻煩了,下回你來的時候帶幾副就行了。”
窩在沙發里,聳著肩,輕輕的歪了一下頭,笑著說。
孔澤蘭頓時覺得自己可以去當昏君了,人可!
不過過另一個世界的界限還是有點恐怖的,孔澤蘭這回沒吃晚飯就走了,開車回家的路上吹了半路的冷風,在仔細思考前因后果之后,小心翼翼的給路打了個電話。
主要是跟著梁導出差前,柳葦還是以前那個樣子,出去一個月回來,柳葦怎麼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肯定是有問題啊。
路接到孔澤蘭的電話還是比較重視的,特別是聽的意思像是柳葦出了什麼不一般的問題。
他馬上把電話打到了陸北旌那里。
陸北旌:“……”
陸北旌:“誰給你說的?”
誰中招了?
路以為他知,馬上問:“你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怎麼回事啊?”
陸北旌:“是誤會。葦葦現在在練演技,有點魔了。”
路不信:“演技?誰演技?葦葦練演技?小蘭不是這個意思。”
陸北旌嘆了口氣,詳細解釋了一下:“小蘭應該是撞上練習的葦葦,被迷住了。”
路:“……”
陸北旌:“葦葦的練法有點霸道,也不知輕重,不知道怎麼控制。我跟說了讓準備些墨鏡沒事戴上,現在可能是還沒準備好就被小蘭撞上了,這就誤會了。”
他上回去見柳葦,被含笑凝注的眼神看了好幾次,知道的是在練習眼神,不知道的還當對他有意思。那時他就知道這姑娘現在放出去就是個大殺,這種看誰都像含脈脈的眼神太有殺傷力了。
路已經信了大半:“真這麼厲害?小蘭都頂不住?”
陸北旌:“你可以去試試,被看一眼不心跳再回來說。”
路:“我不去!小蘭都差點想投降了,我一個男人,我不去試這個!”
說是這麼說,第二天,路還是不放心去了一趟。這段時間他都沒見柳葦,乍一聽有點不可思議。
他去的時候,孔澤蘭已經在了,還帶著買的十幾副香奈兒的墨鏡和平鏡請柳葦試戴。
客廳里歡聲笑語的,孔澤蘭顯然是又飄了。
路:“……”
小丫頭,你不是很堅定啊。
他是常來常往的,家政阿姨開了門他就自己進去了。
走到客廳里,在沙發上坐著的柳葦看到他,慢慢站起來,慢慢取下眼鏡,出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認真的注視著他,緩緩瞪大,出一個驚喜至極的笑容。
柳葦:“大哥!你來看我了!”
路:“……”
捂心口。
差點就投降了!
他再看孔澤蘭,這姑娘一臉夢幻的笑容,顯然失去理了。
路不敢多待,拖著孔澤蘭就走了,生怕再待下去要犯錯誤。
在回去的車上,他跟孔澤蘭解釋了現在的況,重點是柳葦自己并不知,陸北旌的意思是別打擾。
路:“現在正學著,剛門,萬一咱們一說,再打擊了的積極就不好了。”
孔澤蘭:“對對對!”
路:“這樣,最近咱們就別打擾了,讓先學著,等學完了再說,后面可能就好了,也能分清這個狀態在什麼時候釋放了,那就沒事了。”
孔澤蘭:“您說的有道理。我覺得最近就別讓天南過來了,那些剛招來的新助理也別來了,咱們還是要避免一些危險況的。”
路點頭:“有道理。那你通知一下,別說詳細的,就說公司的事務比較多,讓天南多承擔一些。”
孔澤蘭:“好的,路總,您放心吧。”
又過了幾天,路發現孔澤蘭還是不常來公司,基本事務都推給了梁天南和唐希。
路:“……”
路一個電話給孔澤蘭打過去:“馬上來公司,我有事問你。”
孔澤蘭姍姍來遲,面紅潤有澤,一看緒就很飽滿。
路盯著,問:“你最近是不是常常去葦葦那里?”
孔澤蘭點點頭,很正經的說:“我是去工作啊。”
路嘆了口氣:“小蘭,你不要讓我不放心。”
孔澤蘭往外一看,小聲對路說:“路總,葦葦太可了!我忍不住!”
路生生被嚇出一冷汗。
不過孔澤蘭還是很冷靜的,回去認真復盤了自己的想法,思考了自己的出路,最后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了。
說:“那一瞬間的心太真實了,我忘不掉了。我現在就是在追星。這跟我以前對葦葦的完全不同了。以前我只是覺得是個優秀的藝人,一個優秀的工作對象。現在我是真心的希樣樣都好,一切順利,我愿意為奉獻一切,包括我自己的理想和工作目標。”
孔澤蘭:“我從來沒追過星,我研究過圈生態和偶像文化,但我始終無法理解真正從這里面得到了什麼。直到現在我有了親會我才明白。”
孔澤蘭:“我這輩子還沒過心呢——除了工作之外。現在我干著這個工作,又遇上了葦葦,這簡直就是老天給我的好運,讓我能在工作上幫到,為的伙伴。繼續下去,就是我的事業,我的工作,還是我心的那個人,簡直太完了。”
在思考過事業選擇和柳葦目前的江湖地位后,孔澤蘭就不打算克制了,覺得這正好是一個良的發展方向啊。
哪怕預算進去的還有自己的。
孔澤蘭笑著說:“路總,我就是第二個你而已。”
把自己的事業和自己的心之人的系在一起,這是最快樂的工作方式,會讓人永不厭倦工作,永遠保持熱。
路審視的盯著孔澤蘭:“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我不應該反對。但如果你以后出于私-妨礙了葦葦,那我也不可能放縱你,你明白嗎。”
孔澤蘭:“我明白。”
為什麼路一直強調要把藝人的意愿放在首位,以前一直不理解。現在才明白,路并不是以一個商人的思路來經營陸北旌的。
他是陸北旌最強而有力的,他護他,勝過利益和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