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什麼強烈的集榮譽和歸屬。
他只是想謝每一份努力贈予他的善意,哪怕有時候這份善意顯得有些笨拙和不知所措。
他不喜歡欠別人人,也是因為他不喜歡辜負。
而周辭白就撐著子,俯在他上方,看著顧寄青說這話時的模樣,心中怦然不止。
他好像從來沒見過今天這樣的顧寄青,似乎淡化了那種幾近完的溫疏離,出了外殼掩映下又放松的一面。
那雙總是勾著天真意的漆黑眸子映著桌上跳躍的火焰,是之前從未見過的溫暖澤,就連窗外進來的月雪落在他臉上,也褪去了原本的寒意,只剩下那粒紅痣灼燙著周辭白的視線。
周辭白那一瞬間忽然很想吻下去。
或許不止是吻。
他第一次不是因為顧寄青帶給他的刺激,而僅僅是因為說一句話的模樣,就產生了那樣的。
電視里播放的電影也正好傳來了主人公們擁抱親吻的聲音。
氣氛在沉默中變得曖昧而滾燙起來。
周辭白察覺到自己的變化,撐在沙發上的指節開始用力蜷,頭也控制不住地輕滾了兩下,他幾次言又止,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索取這個他想要的吻。
而顧寄青也到了籠罩在自己前的年輕男上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和熾熱的/。
他知道眼前的人有最好的男,最旺盛的力,和最單純的/需求。
恰好他也需要一些放縱而激烈的事來讓他記起他還是一個在鮮活地活著的人。
所以既然他不討厭對方,對方也不討厭他,那在沒有任何道德和倫理問題的況下,他從來不覺得人類應該扼殺自己的。
于是他看著周辭白漲紅的耳,張滾的結,還有脖頸上漲起的青筋,以及著兩人相接的異樣。
他手摟住周辭白的脖子,雙輕輕纏上他的腰,起微紅的眼尾,輕聲問道:“周辭白,你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