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邊,維京人的帆船上。
站在瞭臺上的水手對著下面大喊,「諸位,前方似乎有大批商船過來。」
聽到商船,一群維京人都興了,一個個抄起武,拳掌。
又聽見瞭臺上的那個水手彙報,「前方的商船數量太多,不過非常豪華,看起來裡面應該有不錯的寶貝。」
維京人最喜歡的就是寶貝與錢財,這種豪華大船對於他們來說就是致命的。
領頭的維京人將自己的刀對著天空舉著,「諸位,全速向前方的船隊前進。」
「全速前進。」
「……」
隨著一個傳一個的喊下去,維京人的船隊快速的像白的無敵戰艦駛去。
似乎是看到一座取之不竭的財富寶山,一群維京人都激了。
要是能把這些船給拿下,那麼這場戰爭他們就有更多的資源可以使用了。
對他們來說,在這片海域,他們是沒有對手的。
想當年,歐洲教廷的教皇船隊經過這裡,也要留下一部分東西作為過路費。
事後教皇都不敢說什麼,只能當是花錢免災。
有了這次的經歷,讓這群維京人更加肆無忌憚。
後來有來了許多羅馬的船隊,這些都是羅馬的商船。
但經過這片海域時,號稱天下無敵的羅馬,也敗在了維京人的手上。
維京人認為,他們就是這片海域的主宰。
不管是誰,來到這裡,就要下過路費,要不就是全部留下。
要麼一無所有,要麼全都帶走。
想要全都帶走,那就必須得擊敗他們維京人的無敵船隊。
海上作戰十分兇猛的維京人,在這片海域幾乎是沒有遇到敵手的。
因為其與國家畢竟不是在海里廝殺過來的,現在更多的國家還是重視陸權。
就比如說大唐,一個絕對的陸權國家。
在沒有海權與空權產生之前,大唐可以說是全世界數一數二最為兇猛的國家。
在陸地上,幾乎不怵任何國家。
但海權卻有所欠缺,這也是為何後來到了清朝華夏會被淪落。
這邊維京人是興了,但白這邊也做好了開火的準備。
見到對方突然加速,白也不準備再觀察了。
等到對方靠近程,就會讓神機大炮開火。
看到白不為所,羅伯特著急了起來。
他趕走到白邊,「白,可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啊,這群維京人的兇狠我都難以用言語來形容,要是等他們衝過來,再組織陣型恐怕就晚了。」
羅伯特的想法是,現在組織好作戰隊形。
對會兒就算短兵相接,兩邊人差不多至能打個平分秋。
但現在大唐船隊上的人一不,就這麼看著對方衝過來,簡直就是作繭自縛了。
所以他是非常的焦急,想讓白趕組織人手做好反擊的準備。
白卻笑了出來,「別急,你讓你的船隊靠後,千萬別出現在前面。」
「這是為什麼,我們船隊的船員還是很有戰鬥力的。」
現在是危難關頭,羅伯特也不打算保存實力了。
要是被維京人上了船,那就沒轍了。
所以他準備讓自己的船員拚死抵抗,阻止這群維京人的靠近。
白卻搖了搖頭「我不是質疑你們的戰鬥力,而是如今的海戰搏的確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不選擇搏,難道還能讓這些維京人繞著我們走?」
對於白的話,羅伯特是十分不解的。
白卻笑了笑,「等會兒你就明白了,這群維京人或許是真的不堪一擊。」
「不堪一擊?」
羅伯特不知道白是哪兒來的自信,能夠說出這群維京人不堪一擊這種話。
但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也不管白怎麼說,他還是讓自己船隊的船員做好戰鬥準備。
不過還是聽了白的話,發出號令讓自己船隊躲在了大唐船隊的後面。
誰也不想去送死,既然大唐想打頭陣,就讓他們去打吧。
白可不管羅伯特是怎麼想的,仔細觀察著眼前衝過來的船隊。
此時大唐的無敵戰艦已經站了三排陣型,與陸地的三排陣型不同。
海上船隊的三排陣型是每隔一個空出一個位置,留給後面船一個擊空間。
三排船隊流擊,可以達到火力不停歇,形一道彈幕。
眼見著對方越來越近,白讓人下令開炮。
號令之旗揮,白這首指揮船發出了擊信號。
先是第一艘船擊之後,其餘的船隊也跟著擊了。
炮彈打出出去的驚天響,把正在焦頭爛額的羅伯特給嚇了一跳。
還以為是打雷了,趕看向天上。
但看到天上飛出去的一個個炮彈,那是驚訝的目瞪口呆。
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隨後就看到這些炮彈落到了維京人的船上。
接著就是一聲炸響起,維京人領頭的船,直接陷了火海。
海上突然亮起的火海,屬實震驚了許多人。
維京人看到這些飛過來的炮彈一時也傻眼了。
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自己所在的船已經被打穿,出現了一個大。
接著就是炸,將整艘船炸的七零八落。
火把天邊都染紅了,現場看起來就像是天黑了一樣。
許多維京人也顧不得天氣寒冷,直接跳了海里。
但更多人被炸波及,炸的四肢不全,當場死亡。
維京人徹底被這炮彈打蒙了,他們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
剛才聽見巨響后,就有人覺得不對勁了,但反應過來,船已經開始炸。
好在指揮船不在最前面,沒有到波及。
但指揮船看到眼前這種況也是楞在了原地,船上的指揮人員是瞠目結舌。
看著前面被炸毀的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僅是維京人,羅伯特等人也是沒有反應過來。
剛才那種會飛出去,而且能發出巨大聲響的武,的確是給了他們太大的震撼。
他們從來沒想過,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武,都不用近,對面的維京人已經潰不軍了。
這讓羅伯特是震驚的下都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