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咱們聖上沒有食慾,每天都清湯寡水,勞神費心。」
「皇后發現之後,就讓我們膳房來改善伙食。可是,全大唐的山珍海味,玉盤珍,都做過,聖上沒有任何胃口。」
「聖上沒胃口,苦難的就是我們膳房了,我們網布全大唐的名廚,結果,沒人能做出讓聖上喜的飯菜。」
「為此,皇后一日三餐來我們膳房,問問今天的菜肴。」
「皇后近日一直催促,差點就殺我們泄憤。」
白康寧苦笑著說道,在聖上邊,尤其是做飯的,的,一個不留神,就可能滿門抄斬,伴君如伴虎啊!
白這才瞭然。
原來是李二近日的沒什麼胃口啊!
不過當皇上的,一堆爛攤子等著理,李二每天案牘勞形,思緒過度,力太大,能有胃口才怪呢!
畢竟李二一代明君,每天憂國憂民的,難免會覺胃口不佳。
而且一般都是心事繁重,心事多了,自然每天都憂心忡忡,吃不下飯。
不過老爹確實是苦了,很難想像出來,長孫皇后每天是怎麼催促膳房的。
「爹,其實這很好解決的,我就有一計,肯定能讓聖上龍大喜,甚至能多吃兩碗!」
白笑著說道,自己為食神,什麼菜系做法不會?
爽口的,開胃的,那真的不知道多!
怎麼可能不讓李二喜歡呢?
藉此機會給便宜老爹解憂,改變一下之前那紈絝的印象,豈不哉!
「你?算了,你小子,能有什麼好辦法,小孩子家家的,別搗。」
白康寧一聽,立馬搖搖頭。
事已經夠多了,這小混蛋還要給自己添。
白能幹什麼?
每天無所事事的,不找事已經是萬幸了,還有辦法!?
「爹,我真有好方法!」
白一聽,居然還不相信自己,他不要面子的嘛!
「去去去,一邊玩去。」
白康寧覺更加煩躁,把白推出去,讓白不要搗。
白心裏苦笑不已,這都什麼事啊!
自己一代食神,上趕著幫忙,還不領。
「等等,話說你這開店已經有段時日了,今天怎麼樣?」
白康寧也放棄了煩惱,轉口問道白的況。
當時兒子開店,他給了二十貫資金,用來房租,各種食材雜七雜八的。
過了這麼些天,他倒是不信白能留下來多。
兒子這麼紈絝,肯定拿錢去瀟灑了。
哎,這敗家玩意!
「啊,近日開店也沒賺多,勉強度過吧」白笑著說道。
白可不敢說那麼多,昨天就說了一貫,白康寧差點沒把自己屁三瓣,現在只能先糊弄過去。
白康寧一聽,這小子從來不說實話,罷了,隨他去吧。
小鈺此時已經找來木板,看爺還沒有出來,就和小蘭聊起了今天的種種事。
驚得小蘭目瞪口呆。
小蘭之前是白母親陳氏的丫鬟,陳氏擔心白,就讓小蘭跟著白。
而且小蘭有點功夫,能夠護佑白周全。
不過相較於小鈺的那低頭看不到腳的傲然材,小蘭就顯的十分一馬平川。
「爺真的這麼厲害?」
小蘭本不信,自家爺的德行,誰不知道,之前爺惹事,哪次不是自己來幫爺解決的。
「當然是真的。我帶你看看爺賺來的錢。」小鈺神兮兮的帶著小蘭去看白放起來的錢。
白這時也回到院子,正和兩人撞了個滿懷。
白離開,回到院子。
「小鈺,木板呢?」
「爺,在這,你要做什麼?」小鈺問道,木板有什麼用啊!
「沒什麼,你來搭把手。」白說完,開始忙活起來。
而小蘭原本也想幫忙,卻在這時聽到白康寧自己。
只好先行告退。
屋中的白康寧看白走後,還是不放心兒子,特意來小蘭問話。
「小蘭,近日爺那店怎麼樣了?」
小蘭和小鈺都是白的丫鬟,白的事,倆自然會知道。
小蘭哪裏知道怎麼說,這兩天都沒在爺邊。
剛剛聽小鈺說了,但自己都不信,只能搖頭實話實說。
「算了,你還是先把爺的賬本拿來,我要親自看看。」白康寧說道。
原本已經夠頭疼了,還要管這小子,真累啊!
「老爺,賬本拿來了。」
沒多久,小蘭就帶著賬本回來,遞給了白康寧。
白康寧接過賬本,一開始還好說,都是些支出,自己給的二十貫,就沒剩下多。
看到後面,好傢夥,一個一貫,一個五貫。
最後看到二十貫時,直接就懵了。
昨天一貫是實打實看見的,今天就二十五貫?
這真的是搶錢莊了?
這麼多!
「小,小蘭,我兒他沒胡寫?」白康寧不可置信的指著賬本問道。
二十五貫,自己月供才幾貫啊?
這是白那小子瞎寫的吧!
唐初剛剛穩固局面,還有地方民不聊生。
陛下大赦天下,還減免稅賦,平常普通家庭,一年也就幾貫,做的多些,一年下來也就幾十貫。
兒子這一天就二十五貫,快趕上自己一年掙的了,能不震驚麼?
「這是真的老爺,我親眼看到的。」小蘭也不敢相信,但賬本是小鈺寫的,錢剛才也見著了。
白康寧沉默不已,還是沒有緩過來,這事對他的衝擊太大了。
「去把爺來,我要當面問問他。」白康寧說道。
沒一會兒,白又被了回來。
本來在做椅子,發現沒有釘子,只能學魯班鎖那樣,不過今天肯定沒指了。
剛準備去洗澡,結果小蘭就找上門來。
「爹?又有什麼事啊?」白一臉不解。
「沒什麼,就是這賬本,你沒寫錯吧?」白康寧指著賬本問道。
白一看,這不正是店裏的賬本麼?
近日都是小鈺寫,難不還有錯?
「爹,一共沒幾筆收,怎麼可能出錯呢!」白笑著說道。
白康寧一聽,又想糊弄自己?
「你自己說說!收多,進店幾人?」白康寧語氣一沉,面慍意。
「今天是兩人,怎麼了?」白一臉懵,看對方這架勢,是又要竹竿啊!
「那這二十貫是怎麼回事?他把你店買了?」
白康寧指著最後一筆問道。
「啊,怎麼可能!」
白不由笑道:「今天一潑皮把我店門砸了,這是他的賠款,今也算劫富濟貧了。」
「什麼?一個大門,二十貫,你搶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