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親歷過大腦晶核生的過程,又有爲老金構築過的功經驗,當陳誠全放鬆,開始進狀態,心馬上平靜了下來,遠林宛如爲他護法,看他遊刃有餘的樣子,索轉過閉上了眼睛。
築基修爲不用眼睛也一樣的效果,甚至的更清晰,見陳誠進展順利,連安吉都快有大腦晶核了,還是陳誠親手構築,林宛如不僅有些羨慕,心裡忽然也想要擁有一枚大腦晶核。
林宛如並不是貪大腦晶核對修煉有多大促進作用,或對神識有多高的提升效果,只是單純的想擁有一枚大腦晶核,因爲這是陳誠獨一無二的傑作,理由就這麼簡單。
兩小時後,陳誠欣的睜開雙眼,而安吉卻像睡著了一般,但臉頰上的紅暈以及眉眼帶笑的神,說明正沉浸在喜悅中。
陳誠生大腦晶核純屬意外,他是事後才發現這一奇怪的現象,還爲此張過一段時間,並去醫院做過檢查,而老金得到晶核時又無法生出應,唯安吉比較獨特。
當大腦晶核生的那一刻,安吉就清晰到與以往的不同,兩人此刻不僅心意相通,似乎多了一層莫名的聯繫,不用看丈夫的表,陳誠的喜怒哀樂同樣能夠。
“無綵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以後就算陳誠不在邊陪伴,但兩人的心卻始終牽連在一起。
得知丈夫這段時間都在爲自己的修煉而費心,並想出瞭解決的辦法,雖然陳誠說過只有一線希,但安吉心還是期盼著一舉功。
不過當晶核構築功,兩人真正達到心意相通的一刻,安吉已經不再考慮能否修煉的問題。不修煉又怎樣,有什麼比得上我倆的幸福重要。
陳誠也搞不懂爲何同樣的步驟,花費相同的心思。但老金和安吉所表現的反應卻迥然不同,也許這就是靈和人的區別。他很想一鼓作氣,再試著引導,看能否產生氣,但一想自己的狀態,還是拋卻了不切實際的念頭。
構築大腦晶核,是極耗心神的事,這種狀態下幫安吉絕不是最佳時機,況且還在悉過程中。假如大腦晶核真能促使靈生,憑藉自己修煉,生出氣後效果反而更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還是一步一步來吧。
安吉醒來時,只有陳誠一人坐在他隨攜帶的椅子上,笑嘻嘻的注視著自己,而林宛如已經不知去向,
“咦?宛如姐上哪兒去了?哎呦……我麻了!快……快來幫我一把。”安吉剛要從地上站起,不料盤坐的太久。又沒有煉氣打坐的基礎,阻後兩條幾乎失去了知覺。
“你可真厲害,我還當你喜歡坐著睡覺呢!好了。你別,我抱你起來……”陳誠幸災樂禍的上前,出雙臂道。
剛被陳誠抱在懷裡,雙手摟著丈夫的脖頸,安吉忽然一臉幸福的小聲說道:“老公,我你!”
“呃……我也你!”陳誠眉飛舞道,“幸虧林宛如不在,不然非嫉妒死,怎樣?有沒有覺到不一樣?”
“嗯!覺心裡面好踏實。就像有一明的細線牽在我倆之間。”安吉點頭答道,臉上還滿是陶醉之。
“我是說和修煉有關的!”
“啊!能有什麼?沒有啊!”
“好吧。那你坐這麼久不起來,都在幹嘛?”
“回家再說……”
陳誠和安吉天黑後纔到家。告別了林宛如,安吉纏著陳誠帶去發現紅珊瑚的地方,強迫他又去找來一棵更大的珊瑚樹,自己一個人站在礁石上足有半小時,心裡沒有一點害怕。
楊老爺子見過陳誠送給安振邦的珊瑚樹後就一直讚不絕口,作爲姥爺最疼的外孫,安吉很有眼的主答應下來,因爲家裡就有一棵更大的,心想實在不行吧家裡的珊瑚樹分一半送姥爺,正好經過這片海域,自然有了新的主意。
安吉很想下海下海底的奇觀景,可沒有修爲潛不到幾百米甚至上千米的海底,再說陳誠用神識周邊的事,靠眼又能看到什麼。
把新撈的珊瑚樹送到楊老爺子家裡,安吉雖然不捨,但想到陳誠的本事,還是沒跑回去更換,他倆留下吃飯的時候,楊振華特意過來一趟,欣賞紅珊瑚是假,找陳誠是真。
楊振華說他打了一天的電話都沒有找到陳誠,他這才記起爲了防止擾,衛星電話一直丟在儲戒中沒拿出來,那東西個頭太大,樣子又醜,平時很拿在手裡。
回家後,安吉看陳誠神古怪,忍不住問道:“大舅找你什麼事?不會又要你幫忙吧!”
陳家人一見到楊振華總有不妙的覺,要不是看在他是兒媳婦親舅舅的面子上,馮靜怡平日裡見到都不會對他客氣,每次找兒子指定沒好事,好歹也是外甥婿,怎麼盡往“黑”路上領。
生怕妻子擔心,陳誠無所謂道:“也沒什麼,讓我幫他們找一件東西,等啥時候有空再說,不著急。”
“真的嗎?”安吉臉上出不悅的表。
陳誠暗道糟糕,給構築大腦晶核後,好像真的不能瞞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沒等陳誠開口,安吉又補上一句,“還敢在心裡打小算盤!”
陳誠眨著眼睛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裡面都不敢想,一本正經的道:“咱能回房間再說嗎?”
楊振華找陳誠的確有事,但這回和修士沒有任何關係,也沒有非要陳誠幫忙的意思,但暗示他任務完後會有不菲的獎勵,至於獎勵什麼又不說,搞得陳誠心裡直。
這次是幫其他部門去島國“取”一樣東西,用盜取應該更切,這件事外人絕無可能做到。因爲目標太大,太重,不僅需要修士出面。還要有儲戒的修士才能做到。
事瞞不過妻子,陳誠便把真相告訴了安吉。聽說了舅舅找陳誠盜取的品名稱後,安吉差點沒被驚死。
“唐鴻臚井碑……還有碑亭!有沒有搞錯!那東西在皇宮裡面,再說那麼大個頭……”安吉開始懷疑大舅的人品了,這哪是求丈夫辦事,明明是借刀殺人好不好。
陳誠一笑,道:“要是簡單,也沒必要找我了。”
“那你答應啦?不行,我現在就給姥爺打電話。他兒子敢害我丈夫,一定不能輕易放過!”安吉氣得想擼袖子,可穿的短袖,話雖說的狠,但氣勢不足。
陳誠一把拉住妻子道:“誰說我答應了,你不是知道我想什麼嗎?怎麼沒猜到。”
“心有靈犀是專治你撒謊的知不知道,這事誰能猜出來……”只要陳誠沒答應就好,生怕丈夫到蠱,安吉講了一大堆的道理,總之就是以後和大舅聯繫。有多遠就躲多遠。
這話要是被楊振華聽到,估計鼻子都能氣歪了,外甥把他當瘟神了。這還是親外甥嘛!平時白關心了,呃,是暗自關心。
陳誠也沒有把這件事往心裡去,僅僅是爲了一件文而已,能取回自然最好,拿不回來也怨不得人。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如果國人不能吸取教訓,發圖強,取回被盜走的文又能怎樣。陳誠對此事可以說完全沒有興趣。
陳誠沒有回覆,楊振華也不著急催他。他知道這事需要承擔很大風險,兩天過去。當陳誠早晨送安吉到公司,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不經意間看到桌上的報紙後,臉立刻沉了下去。
只是隨意掃了兩眼,所看的容基本已經瞭解,氣憤之下取出了笨重的衛星電話。
“大舅!我看到報紙上刊登的消息,是真的嘛?”
“我就猜到你會打電話過來,當然是真的,你邊如果有電腦,可以搜到更多信息……”
“您說的任務,我接下了,也不需喲任何報酬,讓人準備好放置的位置就好,我先回去準備了!”
“哎……等等……嘟……”
陳誠掛電話的速度很快,楊振華想多叮囑幾句都沒顧上,再撥過去已經沒了信號,自然又進儲戒了。
陳誠剛掛斷電話,安吉就急匆匆衝進了辦公室,看了眼桌上的報紙,又看了看他的臉,著急道:“你不要衝!”
“我給大舅打電話求證了,島國皇室的確有人說了難聽的話,而且他們的首相最近態度很不友好,我對政治不興趣,但我是華國人,不打擊他們一下,我怕修煉時會岔氣。”
陳誠生氣是真的,但修煉能讓人岔氣倒是很新鮮的說法,也就是混弄安吉這樣的修真小白還可以。
“大舅說網上消息更多,走,去你辦公室看看再決定!”
陳誠的房間不是用來工作,桌上併爲配置電腦,安吉瞭解丈夫的格,決定後的事就不會因爲自己而改變,特別是大是大非面前。
剛踏進安吉的辦公室,沒等兩人走到桌前,安吉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紹芬!聽陳誠說你懷孕了,我還沒來得及恭喜呢!”
“呃,弟妹!那個陳誠在你跟前吧,謝謝弟妹,我跟他聊幾句再把電話給紹芬,你倆再聊好不好。”電話中傳出小胖低落的聲音。
“喏,找你的。”
知道是朱華清找自己,陳誠接過電話沒好氣道:“幹嘛?竟然打到安吉這找我。”
“我!陳誠,我以這麼多年的兄弟誼,命令你現在就去把那個什麼神社給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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