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歷城的況太糟糕了。
這一條長度一百五十米的刑罰之路,每一個段落的刑罰單獨下來,都足以致死。
如今三個相加讓一人承,十個人里面,恐怕有七八個都會喪生于此。
若夜歷城在健康況下此苦倒也罷了,可他如今的況是舊傷未愈,新傷又起,如此雪上加霜,能不糟糕才是怪事。
楚尹月第一次到了前所未有的慌,讓人把夜歷城抬到主院之后,就立刻開始為夜歷城檢查,然后就是傷口消毒、金針刺等一系列的治療。
夜歷城的況真的很糟糕,等楚尹月停止手中作,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忙了一整天,楚尹月的況也不太好,尤其是夜歷恒刺左肩的鐵釘,到現在都還沒有弄出來。
要是再讓鐵釘呆在里,時間一長,和鐵釘粘合,會更加麻煩。
楚尹月立刻去了偏房,然后讓烈云給自己打來了一盆熱水、一個鑷子、一瓶白酒、一把小刀來。
等房門關上,楚尹月立刻抬手撕掉了自己左肩上的服。
服撕開,出了有些慘白甚至發青的,當然了,鐵釘周圍的還有干涸的跡。
楚尹月這才意識到,一個人本沒有辦法把鐵釘弄出來。
因為釘子,是夜歷恒從背后拍的肩頭的。
楚尹月立刻起打開了房門:“烈云,晨風,你們進來一下。”
原本,門口的烈云和晨風,看到楚尹月有些衫不整還有些微愣,可他們進房間后,看到夜歷城肩上的傷口,這才意識到楚尹月也傷了!
“姐姐,是誰干的?是夜歷恒是不是?”
烈云非常自責:“對不起姐姐,我竟然沒有發現姐姐傷了!”
一旁的晨風也很愧疚:“抱歉楚姑娘。”
楚尹月當然不會責怪他們,當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夜歷城上,沒有發現的傷勢也并不奇怪。
楚尹月立刻道:“這個鐵釘自己我自己弄不出來,王府里的丫鬟力道太小,這樣的釘子們恐怕也不行,所以我便讓你們幫我了。”
楚尹月轉過去,將后背留給兩人:“晨風,你來我前面,你找個,到時候用抵著我肩頭,將這鐵釘往后弄出去一些,烈云,你在后面用鑷子夾著鐵釘頭,釘子一頭你就往后拉,如果有粘合的況,就用刀子割開!”
楚尹月說完,卻發現晨風半晌沒,扭過頭看向晨風:“怎麼?”
晨風一臉復雜:“楚姑娘,這……這太……太疼了。”
楚尹月失笑:“這些年你跟著夜歷城,什麼痛沒嘗過?就這點,你也說疼?”
晨風下意識開口:“可是楚姑娘,你是……”
“我是人怎麼了?”楚尹月微微勾,這一刻的霸氣畢,“我是人,我也可以做到很多男人做不到的事。”
說到這里,楚尹月的眼睛里漸漸迸出了危險之。
“很快,我就會讓夜歷恒知道,寧得罪天下人,也絕對不要得罪我這個人。”
“他今日給夜歷城的痛和恥辱,我會加倍在他上討回來!”
呵呵,可不是六年前的楚尹月了。
是神醫閣閣主。
堂堂神醫閣閣主,在夜歷恒手里吃了這麼一記悶虧,豈能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