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牛你有理!
張海亮默默的放下手里的記事本,搖頭道:“不管對方是出于什麼目的找上你的,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你被盯上了,隨時都會有危險。”
“所以呢!”
“當然是接我們的保護啊!”張海亮微微前傾,有說服安子溪的意思,“我知道你藝高人膽大,而且馬上就要考試了,想留在學校里。但是條件不允許,在生命面前其他的都不值一提,你要以安全為重。就算這件事影響了你的考試,但是只要你人是安全的,你明年可以再考呀!”
安子溪搖了搖頭,“恰恰相反,事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事了!我覺得,我有必要站出來。”
“你什麼意思?”張海亮呆了一下,心頭涌現出非常不妙的覺。
安子溪勾一笑,“引蛇出!”
一直沒有說話的齊建功聽了安子溪的想法,忍不住拍了桌子,“你這是胡鬧!”
“胡鬧?”安子溪冷靜地道:“我比任何人都在意自己的安全!我既然想要引蛇出,自然是有我的辦法。這件事,是我自己要做的,與你們無關!不管你們同意不同意,我都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執行。不過,與其被蒙在鼓里,不如被參與一下,說不定功的幾率更大一些!”
齊建功被的理論繞得頭腦發漲,這是什麼狗屁理論!
安子溪卻道:“反正你們商量一下吧,盡快給我答復!”說完,便轉離開辦公室,“我去上課了。”
高三的學生,已經沒有什麼新課可學了,他們要做的就是復習,刷題,保持自己的狀態。
安子溪剛坐下,彭玉就悄悄的跑了過來,坐到了的邊。
安子溪扭頭看了一下。這小妮子一臉的言又止,把臉憋的通紅。
“怎麼了?有事?”
彭玉低著頭,小心地湊過來,小聲地道:“安子溪,那個,昨天包裹的事,不好意思啊。”之前以為安子溪不喜歡自己的東西,后來警員們來了以后,包裹里有的死者頭顱的事就傳開了。沒辦法,學校就這麼大,警員們一來,大家就知道是和斷手案有關,現在全縣城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想把消息捂住太難了。
彭玉知道那個包裹里裝的居然是人頭的時候,整個人都如同被雷劈了一樣驚住了!心說,幸好,萬幸安子溪沒讓自己那個!
“沒事,你別誤會就好。”
彭玉的臉更紅了,之前可不是誤會了嘛,只是,那個兇手為什麼要把人頭寄給安子溪呢!他的目的是什麼呢?上次王小被電暈的事,是不是也是被安子溪連累的呢!?
彭玉腦袋里有很多的問號,但是一個都問不出口。
安子溪看出來了,小聲道:“你別問,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
彭玉連連點頭,不敢再問了。
兇手給安子溪寄人頭的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各年級家長的耳中,家長們聽說了以后,立刻坐不住了!一想到自家孩子和那麼危險的人在一個學校里上學,便是提心吊膽的連覺也睡不著了。
很多家長自發組織起來,到學校抗議,希安子溪能離開學校,不要把危險帶給其他人。特別是高三的家長們,都很激,言詞也十分激烈。
校長知道了這件事后,也是愁得不行,馬上組織校領導班子開會,接見家長代表,針對安子溪的去留問題展開了討論。
“原則上,安子溪同學本并沒有過錯。”校長也是惜人才,不想安子溪因為這件事影響高考,畢竟高考對一個人來說太重要了。
“校長,不是我們不通達理,實在是這件事太嚴重了!孩子馬上就要高考了,這件事已經影響到他們的狀態了。這個年紀的孩子心智沒有,這種淋淋的案子對他們來說太刺激了。而且有一就有二,說不定下一次兇手就要對孩子們下手了。”一位家長急得起了一的火泡,說話的時候也很急躁,就差原地轉圈了。
嗯,肝火太大了。
“是啊!這種事我們沒有辦法理解啊!”
“校長,干脆直接開除好了。”一位想法比較偏激的家長站了起來,慷慨激昂地道:“我覺得,這位同學肯定是差生,在社會上結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才會闖下這樣的大禍。”
說得好像安子溪是殺人犯似的。
張躍嶺有些不悅地道:“這位家長,安子溪同學是我們學校的年級第一名,各科績都非常優秀!”
年級第一?
家長愣了一下,很快又道:“這位老師,學習好不代表品德也好吧!?如果是個好的,為什麼會和兇手有集?兇手又為什麼會把……寄給。”他下意識把人頭兩個字含糊的去了,他一個大人想想都覺得害怕,更不要說孩子們了。
張躍嶺有些頭疼,到底是誰把這件事嚷嚷出去了?
“這位家長……”他口氣有些沖,想到自己的份,勉強住火氣,耐著子道:“安子溪同學多次見義勇為,協助警員們抓住了在逃的通緝犯,派出所的警員們還給寫了謝信,給學校送了錦旗,這樣的同學,你怎麼能說品德有問題呢!”
啊?還見義勇為來著?
那位家長再次愣住,不過他很快就找到了突破口,“我就說,好好的人家咋找上一個學生了,鬧了半天是多管閑事,人家報復來了!”
老師們都有種深深的無力,其他家長議論紛紛,目的就一個,把安子溪趕出學校!
其實安子溪無所謂啊!如果離開學校能引開兇手,那可以這樣做,本來也想按照自己的方法把人找出來!
而此時齊建功正在和費思鄉說安子溪的事,“怕什麼來什麼,那丫頭說想自己找兇手,這不是胡鬧嗎?還引蛇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承認,這丫頭確實很厲害,甚至比科里剛參加工作的警員都要厲害些,可是畢竟年輕啊,差錯抓了兩回逃犯,還真以為無所不能了!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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