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一看,地上躺著兩個糊糊的宮太監,其中一個就是芙嬪的大宮紫蘇,而賢貴妃的大宮白涕泗橫流,皇帝頓時皺起眉頭,不滿看蕭皇后:“怎麼回事?”
皇后如此這般一說,那快的德妃想提醒都來不及,蠢得隊友德妃都不忍直視。沒看寧妃都消停了,上躥下跳個什麼勁,真怕皇上想不起干的好事。
皇帝眉頭越皺越,心更加煩躁,看向姜海棠。
姜海棠自嘲一笑:“加之罪何患無辭。只要下得了本,還怕收買不了兩個宮太監,這宮里頭何時了被收買的宮人。皇上,您信他們的話嗎?因為怕妹妹生下皇子和我離心,所以我暗害,聽著真有點道理。可這宮里,哪個不怕妹妹生下皇子更上一層樓,畢竟陛下您是那麼的寵妹妹。”說到這兒,姜海棠還掠了一眼蕭皇后。
蕭皇后握拳,好氣哦。
“自打妹妹進宮以來,我是如何待妹妹的,妹妹又是如此待我的,陛下都看在眼里。我們姐妹一心,守相助,才能走到今天。寧妃覺得我怕妹妹生子和我離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不得妹妹能生幾個皇子,這樣我們姐妹在后宮的地位更穩。畢竟徹兒年,三災八難不絕,這宮里頭皇子想平安長大太難了。” 姜海棠眼底浮現淚,偏了偏頭,不想讓皇帝看見。
最后一句扎了皇帝的心,想起自己那些個夭折的兒子,一意從心底漫起來,一直漫到里。他皇子生了二十幾個,可近一半沒活到序齒就夭折,序齒的里面又只活了一半。賢貴妃生的五皇子李徹就是其中之一,聰明伶俐又健康,頗得他歡心。若沒了母妃照顧,這孩子……皇帝一下子就想得深刻了。
一看皇帝神,寧妃就知不好,不著痕跡地遞了一個眼給紫蘇。
紫蘇劇烈一,咬了咬牙:“陛下,奴婢說得都是真的,若有一句虛言,奴婢下輩子為豬為狗!貴妃娘娘,你過河拆橋殺人滅口,我就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說罷,以頭撞向立柱,一聲悶響,花四濺。
眾人驚呼,不敢置信地看著頭破流的紫蘇。尚未咽氣的紫蘇著姜海棠,搐兩下,徹底沒了呼吸,一雙染的眼睛直勾勾瞪著,布滿深濃的憤怒不甘以及絕。
“賢貴妃,你還有什麼話可說!”蕭皇后義正言辭。
姜海棠笑容悲涼又嘲諷:“寧妃好手段,居然讓紫蘇愿意用命來誣陷我,眼下我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寧妃,我甘拜下風。”
寧妃氣煞,留意到皇帝將信將疑看,氣得想破口大罵,強忍住這,皮笑不笑:“該甘拜下風的我,姐姐才是好手段,都這時候了,還能以退為進順便踩我一腳。”
姜海棠無聲一笑,笑意卻不達眼底,盡顯灰敗。沒和寧妃爭口舌,而是看向明明是當事人卻游離在外的姜歸:“妹妹你進宮第一天,我就告訴過你,后宮險惡,步步驚心。這還沒到一年呢,你被傷了子不能有孕,我則蒙上渾是都說不清的冤屈。妹妹定要引以為戒,往后更加小心謹慎。徹兒就拜托給你了,你幫我照顧好他。”兩行清淚漫了下來,打的面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