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一聲咳嗽聲把顧年從無邊的想象中拉了回來,顧年抬頭一看,是顧夫人和顧宰相來了。
“爹,娘。”
顧年有氣無力的看著兩位,仿佛生病了一樣。
“怎麼了這是?了?”
顧宰相不知道子訓有多嚴格,只以為顧年是了。
“又累又。”
顧年著自己的肚子,此時距離用早膳已經過去三四個時辰了,午膳還沒用。
“都快未時了還沒用午膳?”
顧宰相皺著眉頭,十分嚴肅,看嬤嬤的眼神也不是那麼的和善。
“顧宰相,顧小姐早膳用的晚。”
嬤嬤仿佛很怕顧宰相,話都沒想好,張口就來。
“再忙也不能不吃飯,來人,給小姐把午膳端上來。”
有了靠山的顧年兩眼放,哼著小曲就在桌前等著吃飯。
午膳的菜小廚房早就做好了,只是不知道顧年什麼時候吃。
等著菜都上齊了的時候,顧年明顯就能嘗出來這是又回鍋熱了熱的。
顧夫人和顧宰相在這等著顧年吃飯,嬤嬤也借口太晚了先行離開了。
“娘,這嬤嬤是你從哪里找的?”
顧年突然想起來,嬤嬤的是哪里來的自己都沒有問清楚過。
“是你蘭姨娘介紹給我的,說是小穎的什麼遠房親戚,在宮里當差呢。”
顧年手里的豆腐因為手上的作頓了兩下,掉了下來。
“蘭姨娘?”
顧年若無其事地問道。
“是啊,你蘭姨娘聽說你要及笈了,主跑到我這里來要我給你找個教導嬤嬤。”
顧年心里冷哼一聲,想著蘭姨娘怎麼會有如此好的心腸。
但是顧年的臉上卻是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點了點頭,就繼續吃飯。
可能是太了,也可能是太累了,顧年把桌子上的幾道菜幾乎一掃而。
顧易秋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桌子上的三個人,和空空的盤底。
“你們三個都用過膳啦?”
但是仔細一看又不對勁,似乎只有顧年的面前有碗筷。
“顧年,你吃這麼多!”
“多嗎?不多吧。”
顧年了自己還很平坦的肚子,自己還沒怎麼吃飽呢,點心還沒上呢。
“娘,你的還好嗎?”
顧夫人的孕吐反應特別的嚴重,一天幾乎是除了水什麼都吃不下。
“沒事,近日有些胃口了,想吃點話梅。”
“嘿嘿,母親,酸兒辣。看來是個男孩子。”
顧易秋坐下來,也不嫌棄顧年剩下的飯菜,珠兒幫顧易秋添了飯,顧易秋就這麼將就著吃了起來。
“胡說,明明是妹妹。”
顧年兩眼一瞪,兩只手托住自己的頭,看著顧夫人的肚子。
此時顧夫人的肚子還是沒有隆 起,但是里面有個小生命,就讓大家覺得神奇。
“我讓喜兒去買了,你吃的話梅。”顧宰相的眼里仿佛只有顧夫人。
“嗯,要越酸越好。”
人家都說老了的人像小孩,可是在顧年看來,懷了孕的母親也像是小孩。
“母親,最近還在喝藥嗎?”
顧年想起自己這幾日都沒有去看看母親喝的藥。
“是啊,大夫說還要喝半個月呢。”
顧夫人本就弱,又不知自己懷孕,舟車勞頓加上被云想穎的事嚇到了,此時還要靠著安胎藥來穩定住。
“你們兄妹兩個聊吧,我和你父親就先走了。”
“是。”
顧年和顧易秋站起來送走了母親,顧年一坐下就苦著一張臉。
“怎麼了?”
顧易秋放下了碗筷,讓珠兒把飯菜收拾下去。
“母親給我找的教導嬤嬤簡直就是看我不順眼,加倍的折 磨我。”
顧易秋聽顧年說完,仿佛很正常的一樣。
“這不是子都該學習的嗎?”
顧年的眼睛又瞇了起來,看顧易秋的眼神里滿是敵意。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大男子主義的人。”
顧易秋覺得冤枉極了,自己平時見別的子都是這樣的。
“子難道不該三從四德嗎?”
站在顧年的角度,顧易秋錯了,站在顧易秋的角度,顧易秋沒錯。
“二哥心可好些了?”
顧年想起那日的顧易秋。
“嗯,我覺得還是信七王爺吧,哈哈。”
顧易秋的表有些苦,顧年微微的嘆了口氣。
“也好。”
安安靜靜地兩個人坐在那里,各懷心事。
顧易秋沒做多久就走了,顧年錘了錘自己的腰,趕換了寶兒進來。
“寶兒,快來,你家小姐要癱了。”
寶兒小跑著進來看著顧年,見顧年躺在床上,如同死尸。
“怎麼了小姐?”
“幫我。”
寶兒把手了,等到熱了之后,才把顧年的服慢慢地開。
“嘶。”
顧年猛吸一口氣,寶兒傷的力道小了些。
“疼嗎?”
“還行。”
剛一開始還覺得有些疼,后來漸漸適應了,顧年也覺得不是特別的疼。
“哎,真是可憐。”
寶兒一邊幫顧年著,一邊心疼的看著顧年的后背。
雖說顧年沒試到有多疼,但是上還有些紅的印子。
“這個蘭姨娘,準沒安好心。”
顧年想了想,覺得事準有蹊蹺。
“哎,小姐還是萬事小心。”
寶兒也不懂,只能讓顧年小心一些。
了一會,顧年覺得舒服了很多,就躺在床上,讓寶兒先出去。
躺的差不多了,顧年想著,要不去花宅走一趟。
起來穿了服,顧年就要出門。
寶兒和珠兒都已經習慣了,也不過問顧年去哪里。
顧年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門,總覺得今天站的有些累,問問花連那里有沒有什麼藥。
走到悉的地方,顧年又想起昨晚的事,低著頭快步走過去,仿佛事會再發生一次一樣。
“來了。”
花連背對著顧年,但是還是對著顧年打了招呼。
“你怎麼知道是我?”
“聽出來了。”
花連轉過,笑意盈盈的,手里還拿著幾朵小花。
“你再禍害花嗎?”
顧年看了看花連的背后,瓶子里著五六的花,還蠻好看的。
“今天院子里的花開了大半,我摘了一些放在瓶子里,裝飾一下屋子。”
花連拍了拍手,看了看自己的杰作,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
“今天來找我干嘛?”
花連把花瓶小心翼翼的放到高,顧年了自己的手,眨了眨眼。
“就想著來看看你。”
顧年說完,花連瞇了瞇眼,一看顧年就沒有好事。
“干嘛這麼看我?”
顧年被他盯的心里發,一時站在原地不敢。
“沒事。”
花連收回了眼神,手里把玩著一對核桃。
“你這里有沒有什麼能戲弄人的藥啊?”
顧年實在對那個嬤嬤忍不了了,想著要點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花連眼睛一亮,手指往上一。
“你怎麼知道我這里就這種東西多。”
花連走到一邊,從小盒子里拿出幾種藥,一一的為顧年解釋。
“這個,人聞了一下就渾,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里,這個,喝下去之后會放一整天的屁,哈哈。還有這個這個,這個若是服用了,聲音會變得其無比,仿佛一名壯漢。”
花連說的起勁,顧年也聽的津津有味。
“你要哪個?”
顧年想了想拿起了那瓶讓人變聲的藥。
“怎麼?對付你的嬤嬤?”
花連想起昨天顧年說被折磨得很慘,忍不住往那想了想。
“你真聰明。”
顧年笑瞇瞇的把藥放進懷里,像是得到了什麼寶貝。
“來吧,今天學點不一樣的。”
花連鬼鬼祟祟的拿出一包東西,一打開,明晃晃的銀針閃到了顧年的眼睛。
“可以學針灸了嗎?”
顧年興極了,沒想到學了這麼久,終于可以實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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