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跑哪里去了,聽說七王爺和你一起我才沒有發所有人去找你。”
顧易秋快步跑了過來,還看了顧年幾眼,怕哪里傷了。
“剛剛是何事這麼慌張?”
顧易秋的神已經恢復如初,蘇慈詢問著剛剛發生什麼了。
“幾個兵比武,因為輸贏的問題打起來了,傷了兩個,我已經懲罰過他們了。”
“嗯,軍中不可無規矩。”蘇慈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嚴肅。
顧年見他們聊的自己也不想聽,就跟蘇慈和顧易秋告了別,坐上馬車回顧府了。
經過顧家大院的時候,上次看戲的事還歷歷在目,顧年若有所思的撇了一眼。
“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一旁的寶兒聽到了顧年的喃喃自語,便小聲的在顧年旁說道:“聽說顧三夫人已經回娘家了,二小姐也是天天找麗娘的麻煩,麗娘沒有辦法只能暫時住在顧老夫人的院子里。”
“哼,這顧老夫人為了個孫子真是什麼都能干出來。”
顧年似乎特別看不起顧老夫人,“父親雖說斷了他們的銀子,但是暗地里還是給了不。”
上一世顧家出事的時候,怎得顧老夫人這一院子的人就沒有事,收沒收誰的錢,做沒做虧心的事,顧年心里清楚得很。
回去的路上經過一條街道,好巧不巧的看著齊靖遠和元亦祁一同走進一家茶館,茶滿軒。
這一世終究還要是敵嗎?
顧年心里暗暗思量著。
第二天顧年起了個大早,趕著沒人去的時候到了學堂。元亦祁已經在學堂席地而坐,儒雅的氣質毫沒有因為坐在地上而減半分。
“元夫子。”
顧年輕生喚了元亦祁一聲,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你來的倒是早。”元亦祁本就對顧年有些偏,他覺得顧年知道的甚多,若是再深 了解下,或許能為知己。
“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
顧年每次在他面前說話都要文鄒鄒的樣子,元亦祁笑了笑,放下了手里的筆。
“顧三小姐不必和我如此拘謹。”
“茶滿軒的茶好喝嗎?”顧年挑了挑眉,一臉單純的看著元亦祁。
元亦祁微微一愣,雖說臉上還是如沐春風般的溫暖,但是眼神里出了的涼意。
“顧三小姐這是何意?”
“沒意啊,就是昨日回家的路上見夫子進了茶滿軒,我沒去過,就問問咯。”顧年裝得十分無辜,元亦祁有一瞬間的晃神剛剛那挑釁的語氣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人陸陸續續的來了,顧年也不再和元亦祁搭話,倒是上課的時候依舊是坐的筆直,十分積極的樣子。
中午用過了膳,顧年像往常一樣去往花宅。還沒走到巷子里面,顧年的心就在一直突突的跳,要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一樣。
推門一進去,花連坐在那里喝茶,一臉悠閑地樣子讓顧年剛剛的心慌來的莫名其妙。
“丫頭來了。”
顧年打過招呼,輕車路的就要往藥房跑。
“莫急。”
花連喊住,從手里拿出一張紙。顧年心里已經猜到了是什麼,接過去的時候手還微微 抖。
“變籍。”
讀完前四個字,顧年就已經咬牙切齒了,手微微一用力,就把整張紙給撕破了。
“不是不是,給錯了。”
花連心疼的拿起被撕幾瓣的紙,從袖子里拿出另外一張。
另一張紙一打開,里面照例是畫的七八糟的圖案,顧年連哪是頭都看不懂,只能無奈的又把紙遞還給花連。
花連還在心疼自己的變籍,這張紙就撇了一眼。
“黃。”
“黃?黃云翔?”
據顧年所知,這黃家帶兵打仗,又與顧易秋有些關系的只有他的發小黃云翔了。
“黃云翔是誰啊?”花連一頓作,剛剛破碎的紙又神奇的恢復了原樣,好奇的問顧年。
“黃云翔是我二哥的好友,不會吧。”
顧年有些半信半疑,畢竟他和二哥從小一起長大,為何要害二哥。
“我花連可從沒打聽過假消息。”
花連這麼一說,顧年也只能相信他。可是黃云翔與顧易秋從兒時就一起上課,魚,雖說黃云翔十五那年隨黃家去了邊外城,但是兩人的書信也沒有斷了來往。
“若是他,此事可不好辦。”
顧年知道顧易秋最近幾日總是夜不歸宿,就是因為黃云翔一家回京,自己提醒他更是沒有什麼用的。
花連不懂他們這些事,但是自己的任務完了,心也是大好。
“你看,我說七日之就七日之吧。”
花連還在沾沾自喜,殊不知顧年心里已經糾結萬分,想著怎麼才能讓顧易秋重視起來。
與其徒勞無功的想,還不如趕多掌握點東西,顧年突然的反應過來,拉著花連跑去了藥房。
這幾日顧年天天泡在里面,上都有了些藥草的味道。
顧年隨手挑了幾樣,把名字和功效背給花連聽,花連贊許地點了點頭。
“這是什麼?它們兩個好像。”顧年指著一左一右的兩片葉子,乍一看這兩個就像一片。
“此乃明胡,有迅速止之效;而這個,”花連顧做神的拿起另一片葉子,“這是柴沅,與明胡長相極為相似,但是仔細一看,它的葉子相比于明胡略顯窄小。”
顧年仔仔細細的拿著兩片葉子對比了一下,連花紋都極其相似,就是一片窄了一些。
“它有什麼功效呢?”
“它可是能致人于死地的,只需要小小的一片,碾做滴水中,無無味,但是兩小時必死無疑。”
顧年覺得神奇極了,拿著這片葉子不釋手。
“你怎麼對劇毒的東西都這麼興趣。”花連十分嫌棄的看著不釋手的樣子。
“有什麼解藥嗎?”
“此毒剛開始會覺得全發熱,過上一陣又會猶如跌冰窖,冷熱替,讓人難至極,皮最后會逐漸破裂,有滲出,最終則會死于失過多。有些人最后只剩個骨頭。”
花連沒有告訴顧年什麼是解藥,卻把此毒的癥狀說了一遍。
“全發熱?冷熱替?”顧年一遍一遍的重復花連說的癥狀,突然一拍手,“我知道了,也杞。”
花連贊許的看著顧年,示意繼續說下去。
“這也杞專治全發熱,而引起的副作用又有皮變的問題。”
“沒錯,但是要想治這毒,需要千上萬斤的也杞,兩個時辰一般來不及,還不如提前準備后事。”
花連說完從懷里鬼鬼祟祟的掏出一個小瓶子,“我這瓶子里,卻有救命的東西。”
瓶子里的藥丸沒有什麼特殊之,黑黑的,小小的一個。
“這是我師傅賜予我的,只不過我到現在也沒有研究出里面究竟有多種藥材。
西域的藥材品類繁多,憑借這麼小小的一個丸子能全部認出來,也是難上加難。
花連把瓶子收起來,顧年也放下了手里的柴沅。
“你那個變籍是什麼啊?”姑娘家都對有著一種執著,顧年這才想起來方才被撕爛的紙。
“你說這個啊,就是能讓你永葆青春的神藥。”
不知道為什麼,花連每次介紹自己的東西都是一副來的樣子,讓人沒辦法相信。
“能給我看看嗎?”顧年想去拿,花連一抬手,顧年蹦著高都夠不到。
“小氣鬼,不就是用枸杞,黃芷...”
顧年只看了一眼就全部背過了,留下花連一臉驚訝。
“這麼多藥材你全都背下來了?”花連還特意的一個一個比對著。
“這算什麼?有沒有什麼變丑的籍?”
顧年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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