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淑妃背叛是事實,原著中的鐘離夙也并非鐘離狄親生。
縱使巧舌如簧,也無法把死的說活的,改變事實。
沒了緣關系,鐘離狄對上鐘離夙的眼睛也不再有以前獨屬于父親的溫。
他狹眸冷極,“別朕父皇!”
鐘離夙噎住。
這戲可沒法收場了。
進行到這里,也就是死局了。
原著中,原與原的母妃死的早,也就沒有這檔子破事。
加之原一直與鐘離挽歌狼狽為,作為大公主任勞任怨的一顆好棋子,鐘離挽歌自然也就不會破的份。
不出意外的話,在鐘離狄盛怒之時,會下令死寧淑荷,也會死自己……
鐘離夙捂住腦袋,仿佛又聽見死神在的頭上鄭重的敲了敲。
怎麼活到現在,擺了被男主仇殺的結局,卻忘了鐘離挽歌的殺手锏?
還是自己大意了!
“朕問你,孩子是誰的!!”鐘離狄厲聲。
這一句經典臺詞,讓鐘離夙仿佛聽到了史詩級狗大劇。
寧淑荷垂眸,依舊不語。
“你說啊!你倒是說啊!!”
寧淑荷終于張了,卻答,“臣妾甘愿赴死,只是希陛下……能饒阿夙一命……”
鐘離狄更加憤怒了,“怎麼?連你茍且的夫都護著不愿供出來嗎?!”
寧淑荷被甩到一邊,鐘離狄怒氣沖沖回到了藤木圈椅上,一袍,臉沉如古潭。
“既然你不不愿,那朕偏不遂了你的心愿!偏要把你掌心護著的孽種弄死!”
鐘離夙:“What?!”
父皇跟母妃耍小孩子脾氣置氣也就罷了,干嘛要拿自己出氣?!
呸,是原父皇!
“來人吶,賜三公主鳩酒!”
話落,立馬有小太監端著小白玉瓶呈到鐘離夙面前。
鐘離夙目復雜地打量著那瓶歸西酒。悲愴地瞅著寧淑荷。
母妃!你再不說!你最的阿夙就要歸西啦!!
寧淑荷果然慌了神,連連手腳并用的爬到鐘離狄腳邊,痛哭流涕,“一切都是臣妾的錯!都是臣妾的錯啊!!求求陛下不要遷怒于阿夙!還小,是無辜的!什麼也不知道!”
直到現在還是不愿意說,鐘離狄徹底失去了耐心,沖躬候命的太監揮手致意,“讓喝。”
小太監們了然于心,立刻照辦,鐘離夙簡直不敢相信鐘離狄這麼冷毒,張皇失措地起向后跑去,但還是被小太監們抓住,箍住的手腳,另一個小太監則打開了瓶塞,利索地住的下頜準備灌酒。
鐘離夙好絕,“母妃!母妃!你倒是說呀!”
若不是不知道這條藏劇,早就替寧淑荷說出來了!
寧淑荷慌,只好妥協,“臣妾說!臣妾說!!”
鐘離狄揮手示意,太監們停下。
當那只木塞重新塞回到小白玉瓶的頂端,鐘離夙才松了一口氣。
剛才可是就差一步就歸西了!
“是……是崇郡王……”
寧淑荷一字一頓,艱難說出口。
鐘離狄瞇眼,瞳仁里閃爍著尖利的狹,“原來是他!寧淑荷你!你竟然和一個外臣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