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況已經很明顯了,大師兄淩風道人似乎早已料到我今日的到來,並事先在這座墓室裏布下了克製我道的陣法,使我空有一修為卻無法施展,隻能臨陣抱佛腳的教會金剛炮借氣訣,關鍵時刻將自靈氣修為借他之手施為。
我將借氣訣的指訣法和真言快速的跟他講了一遍,這家夥對垂涎以久的法訣和真言竟然立馬記住了。
“一氣,大道本然,替天衛道,借爾真元,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對嗎?老於。”金剛炮閉著眼睛背誦完轉頭問我,一字未差!
“記住了,借氣訣是本門氣十三訣裏極為兇險的法,俗話說有借還得有還,至於什麼時候還,還多誰也控製不了,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肯定不是還給我了。所以非到關鍵時候不要施展。還有,我想這個法訣淩風道人肯定也是會的,這是固氣指訣”我說著將左手拇指彎曲其餘四指合攏做出了固氣訣的指訣。
“行,有了這個就不怕他吸咱倆啦”金剛炮如釋重負,喜上眉梢。
“淩風道人是我前生的大師兄,修為高深莫測,如果他真的使用借氣法訣的話,咱倆固不固的住還不一定呢!”
“啊,你以前說的都是真的啊?……”我很久以前就對金剛炮說過我前生之事,不過這家夥始終以為是我隻是唬他玩。
我嚴肅的點了點頭。
“算了,還是先看看去吧,你那個大師兄既然是什麼國的護國真人,應該不會跟你一樣是個窮蛋,看看有什麼好東西咱倆拿了再說。”金剛炮說著就衝墓室裏麵走去。估計此時的他肯定不再想著報警了。
“不會有什麼好東西的,大師兄並不財”我說著跟了上去。
淩風道人做為三聖真人首徒,道法雖然不能像師傅一樣驅神鬼,但是請神馭鬼也已經可以勉強為之,到了這個地步,金銀珠玉對他來說早已視之如糞土了,若不是生平剛愎自用,重名好氣,估計此時早已追隨恩師解化仙而去了。
我和金剛炮圍著主墓室轉了一圈,寬闊的墓室開鑿的顯然很是匆忙,石壁並不,斧鑿痕跡很是明顯。遠遠不如墓道那麼細致。應該是到了後期淩風真人傷勢愈重,無奈之下令兵卒加快了挖掘速度。整個墓室除了幾大的石柱之外竟然空空如也,連棺材都沒有,就更別說其他的殉葬品了。
“怎麼樣,我說沒有吧。”我點煙打趣道,除了牆角發現的幾枚古幣,金剛炮一無所獲。
“老於啊,你這個師兄怎麼比你都窮呢,當年是要著飯來的吧?”金剛炮大失所,牢了一句掏出水壺仰脖猛灌,猛然間大起來“在上麵!咳……咳……”金剛炮說話心切讓水嗆的直咳嗽。
我聞言抬頭上,隻見高聳的墓頂之下竟然淩空盤繞著一條黃的巨蟒!!!
“是五土掠,戒備!”我一激竟然喊出了部隊的口令,和金剛炮抓著法,退回墓室的那道石門旁,瞪著眼睛張的盯著墓室上方懸在半空的五土掠蟒。
乘風道人最後一次見到這條五土掠蟒是在江陵城外,當時這條五土掠蟒正在西魏敵軍之中噬咬翻騰,助主殺敵。狂囂神勇猶如下凡金龍,五萬敵軍為之膽喪驚逃,若不是西魏國也有修道真人助陣,在關鍵時刻施法製住了它,估計單憑這條五土掠蟒就足以化解江陵累卵之危。
事隔千年,此時的五土掠蟒已無當年靈之態,正一不的懸浮在半空之中。
不對啊,當年的五土掠蟒雖然囂張霸氣,可是本修為也僅為淡藍靈氣,較三辟水還有所不如。淡藍這個層次的修為還是遠不足以淩空虛浮的。
“老牛,看它氣息!”我自己訣還是什麼都看不見,衝金剛炮小聲說道。
金剛炮聞言訣上“深藍,等等,不對,淡紫,不對,還是深藍……”
“ TMD ,到底什麼”我罵道,這家夥怎麼說的七八糟的。
“老於,我實在說不準,它的氣息在藍和紫之間不停的變啊。”金剛炮散了法訣著通紅的眼睛。
“深藍,淡紫,不好,快打它!”我猛然想到了什麼大喊了一聲。
靈氣的不同直接反應出主修為的深淺,如果是深藍,那說明它還停留在形的頂端,隻能憑借自的本能行事。可是一旦突破了這一門檻,呈現紫氣,那就可以借馭調用天地之氣,基本上就屬於半仙之了。
可是紫氣一直是修道靈的最後大關,當年我和大師兄衝破紫氣玄關時都是有三聖真人在旁護佑,施法以抗天劫。而如今先師早已飛升而去,大師兄當年也同天譴,不可能茍活至今為其護法,這條五土掠蟒竟然想在陣法的強大氣遮掩之下躲避天劫突破紫氣玄關,估計此時正是要關頭,怪不得一直不對我倆下手呢。
“你怎麼還不手?”我回過神來,一看金剛炮竟然還在一旁傻站著。
“拿啥打?”金剛炮苦笑著。
“有什麼拿什麼。”我急之下提高了嗓門。
“我草,你敢扔它,我把你扔上去”我一把抓住金剛炮的右手,這家夥竟然想把我的九拂塵扔上去。
“拾銅戈”這家夥關鍵時候心眼不夠,我得指使著來。
“銅戈是啥?”
“就是那些古扔下的帶鉤子的兵,算了,我來吧”我上前幾步抓起幾把銅戈用力向上擲出一支,因為相距有十多米,所以角度不好找,投偏了。
“我扔的準,我來!”金剛炮這回找著用武之地了,估計砸這麼大的目標比砸烏容易的多了。
金剛炮將拂塵塞給我,從我手上抓過銅戈直接就扔出一支,不偏不倚正中目標,可是銅戈卻並沒有紮進五土掠蟒的軀,被厚實的鱗片擋了下來。
“我草”金剛炮見一擊無效,罵了一聲運起了氣功,又是一戈,擲到蟒之上發出“鏘”的一聲,還是落了下來。
我不停的揀,金剛炮則不停的扔,到最後我倆都累的氣籲籲,而上麵的五土掠蟒也隻是偶爾的著龐大的蟒,本沒到什麼實際的傷害。
“完了,老於,它練鐵布裳了,刀槍不了!”金剛炮拄著一跟長戈,用手著額頭上的汗珠子。
“你的氣功也是鐵布裳的一種,要不我你一下子看看!”我也累的發,可是聽到金剛炮這麼離譜的分析,還是忍不住反駁他。
“是不是年頭長了生鏽了?”金剛炮一把抓過銅戈的刃口“我草,鋥亮的。”
“ TMD ,到底是為啥?”金剛炮吆喝著將手裏的最後一銅戈擲著上去“哈哈,老於,進去了……”
我驚訝的抬頭一看,果然,金剛炮的這一戈竟然刺穿了五土掠蟒的鱗甲,掛在了五土掠蟒的蟒之上。令得它劇烈的抖著。
“再來!”我一見有戲,又出去拖了幾支銅戈回來。
誰知道金剛炮接連扔出的幾支銅戈竟然沒了效果,還是被鱗甲擋了下來。
“老牛,剛才那一下子你是怎麼扔的?”我覺納悶停下作問道。
“我就是那麼扔的啊”
“不是,我是問你扔之前都做了什麼?”
“我就看了看槍頭,說了句鋥亮的,就扔了。”金剛炮分不清槍矛戈的區別,統稱為槍。
“再之前呢?”話一出口我恍然大悟“你完汗去銅戈的刃口了!汗水,水,他怕水,快用水潑它。”
當年在江陵之時,它正是被西魏請來的道人用喚雨之請下赤鬆子降下無兆之水給澆跑的。那時它正驍勇之時,所以需要用雨來降伏。現在它於衝關的要關頭,氣息雖盛,然本虛弱,因而普通的水就可以對它產生傷害。
“老於,都是你,我說灌水,你非讓灌飲料,現在可好了,一滴都沒有。”金剛炮拿著水壺哭喪著臉。
“飲料也行啊”我焦急的催促他。
可是事實證明飲料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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