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麼逃出秦漠飛的家的,來工作的的時候已經是晚八點多了。曼麗也來了,看到我時臉依然很不爽。
我沒心去理會這些,換好裝就坐在角落里發呆,滿腦子都是秦漠飛。
我當時推開他之后,他就沒有再對我怎麼樣,還讓人送了一件裝過來給我穿。而我難過的是被他挑起了往事,令我想起了那個不堪回首的夜和那個把我撕碎且在我留下一顆種子的男人。
迄今為止,秦漠飛是第二個吻我的人,而第一次,就是那夜那該死的禽。他們兩個人都不是我的,甚至是討厭的。
讀書的時候,我一直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會遇上一個我和我的男人。姑娘們見我緒低落,都圍到了我的邊。說起了有關于陳魁的事,說他被打得住院了,看樣子沒個四五天是出不了院的。
昨夜里被欺負的姑娘們知道這消息都開心得很,只有我心事重重。從陳魁劣跡斑斑的歷史來看,他不太像是能咽得下氣的人,指不定他還回來找姑娘們的麻煩。
我的孩子正需要錢治病,我無論如何不能失去這收頗高的工作。
怎麼辦呢?
我開始未雨綢繆了,思來想去,這事也只能先提醒一下甄曉東。我正準備趁客人還沒上的時候去找老板,曼麗卻忽然走了進來,特趾高氣昂地瞄我。
“秦歡,等會我有個很重要的客人要來,你把麗麗借給我用用吧。我覺得麗麗比較合適。”
聽一副施恩的語氣我就不舒服,但想著麗麗這兩天運氣不太好,我就瞥了一眼,看自己的意思。
“報告陸軍長,外頭謠傳我們同被而眠,有一腿!” 他從卷中抬頭,緩身站起:“你要我如何?” “說清這隻是謠言……” 他將她抵在牆上,順便堵住了那張嘴:“陸太太,我們得坐實這個謠言。” 重生前,她一直在做的事,遠離他,遠離他! 重生後,她一直想做的事,給他生猴子,生猴子! 陸行止一生就奉行兩個條例: 一是破壞軍婚是違法的。 二是江瑤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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