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手像是不控制一樣松開了,那刀子在面前晃著。
完長歌適時大喊:“你要做什麼?!明香是本夫人的人,你豈敢!”
怎麼回事?
為什麼都覺自己的不了了?
白婳一步步上前,輕的接過懷里的孩子,一到了的懷里,團團立馬不哭了,而是睜著一雙黑溜溜的眸子委屈的盯著,眼里算是淚水。
將刀子塞進長歌手里,抱著孩子站在一旁。
“好長歌,你的丫鬟傷了我的兒子,總要罰的不是?本郡主剛才要是沒看錯的話,是用右手擰的。”
語氣輕飄飄的,但詭異的是,們的都無法彈,且對白婳的嗓音有些致命的信服力,仿佛說什麼,自己就要跟著做什麼。
“你素來明白事理,什麼花結什麼果,是你的婢,你親自手最好不過了。”
白婳幽幽的說著,明香這才反應過來,想跑,腳卻邁不開步子。
完長歌拼命搖頭,這是什麼妖!
“好長歌,你去把的手給我砍下來,好不好?”
冰涼的手指落在完長歌的臉上,冷的起了一的皮疙瘩。
明香終于能了,驚恐的后退:“不要……不要……”
完長歌死死咬牙,控制著自己的手,但白婳臉上的笑容很燦爛,明香想要跑出院子,卻被白婳一把拽了過來,一腳踢在肚子上,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頭上是那把明晃晃的菜刀。
院子外頭的人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聽見從里頭傳來的慘聲。
一條淋淋的手臂躺在地上,手指還在痙攣搐著。
完長歌險些暈厥過去,本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砍了明香的手。
“真聽話。”角一勾,贊許的看向完長歌。
說道:“這賤婢企圖破壞你我姐妹二人的關系,還是長歌你好,親自砍了的手,為我兒子報仇。”
“不!不是這樣的!”完長歌瘋狂的大,忽然目一狠。
后,那婢緩了過來后,竟然起一木砰的一聲狠狠砸向白婳的頭。
木應聲而斷,白婳卻面無表的轉,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發出一陣嘎吱的聲響來。
與此同時,東院的門被人推開,抱著孩子倒在地上,面蒼白。
南桑沖過去,踹飛了那手臂木的婢。
“郡主!”
沉穩的氣息撲面而至,只是有些力不支倒在地上,院子里涌進來一大批人,周易安也在。
“長歌,這是……”
他看見地上的跡,還有那條斷臂,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蕭君策冷的聲音落下。
“進宮,面見陛下!”
他什麼也沒說,抱著人飛快離開,直接進宮,南桑抱著孩子,說了句:“好自為之!”
這才松手丟了刀,抱頭尖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
明香暈死過去,被人拖進了宮里,東院所有人都進了宮。
蕭君策一直不讓外人看陛下,但今天卻直接帶著白婳進去了,周易安還沒來得及安驚恐之下的完長歌,人就已經跪在了明德殿前。
誰都沒有說話,醫正在為白婳和團團查傷,蕭君策看見孩子白的手臂上被掐出了清淤來,目沉的仿佛能殺人。
白婳后腦挨了一子,現在還是渾渾噩噩的,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的宮里。
“將軍,怎麼辦……”殿里,還跪在地上,眼里蓄滿了淚水。
對皇宮這個地方早就充滿了恐懼,有預,好像把事鬧大了。
周易安雖面不好,卻還在極力安。
“沒關系,別怕,陛下病重,他蕭君策本就不可能請出陛下來。”
況且,太子也在趕來的路上了,如果沒有完全的準備,他是不會這般鎮定自若的。
周易安素來喜歡將一切事都率先安排妥當,這樣行起來才會沒有顧慮。
聽到他說陛下不會出面,完長歌這才放松了些,只要陛下不出面,他蕭君策就算再怎麼有能耐,也不至于治了他們的罪。
但就在這時,明德殿外面響起了太監尖利的嗓音,伴隨著一道明黃進來。
“陛下駕到!!”
那明黃出現時,周易安和完長歌的臉都迅速白了下去。
跟在明德帝后的,還有臉晦暗莫名的白戰野。
就連他似乎也想不通,明明昨天還氣息奄奄的陛下,今兒怎麼就生龍活虎了起來。
“婳婳呢?孤的婳婳呢?!”
震驚之余,還沒抬頭去看,周易安就聽見了明德帝那震耳發聵的聲音。
聽這聲音中氣十足,哪里像是一個將死之人的模樣。
“陛下,郡主無礙,就是頭部遭重擊,一時間還有些不清醒,且虧空的厲害,氣不足,倒是小公子……”
醫言又止。
“說!”明德帝心疼的要死,又不敢去抱,生怕把哪兒給磕到了。
“小公子還這般小,也不知道是誰心狠手辣,擰傷小公子的手,小孩子本就,這……”
醫一邊說,一邊連連嘆氣。
明德帝臉沉,沖出去一腳飛踹在完長歌上。
年男人一腳,足以將踹飛,更何況明德帝自小習武,格自然彪悍。
如今又起死回生,用老當益壯最適合不過。
“長歌!”周易安撲上去,連忙將人抱在懷里。
“陛下恕罪,此事另有,長歌心善良,又與郡主同姐妹,斷不能做出這等事來!”
完長歌被這力一腳踹的險些暈死過去,口的疼痛讓無法呼吸,竟然吐出一口沫子來。
“定是那賤婢對郡主懷恨在心,才傷害了郡主和孩子,長歌已經親手砍下那賤婢之手,還陛下明查!”
他急得滿頭大汗,方才完長歌已經將事簡單的說了一遍,他又不傻,自然能聽出些門道來。
反正完長歌砍手臂是那麼多人都看見了的,為了活命,只能一口咬死。
“這完一族的余孽孤當初早該殺死,你以為你護著,孤就拿沒法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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